水洛烟和慕容修对看了一眼,道:“臣妾不知东宫发生何事!”
“姬莲纱滑胎?”慕容修突然也变的几分不解。
慕容澈行事向来小心,按照他的xing子而言,定不可能让侍妾怀有身孕。可这姬莲纱竟然有了身孕,却又滑胎是为何?
“没道理啊!若是她有了身孕,定是会小心再小心,怎会轻易的滑胎?要知道,这个皇子可是姬莲纱未来的保证,这不太像是姬莲纱会做的事qíng。”水洛烟几分疑惑的开口说道,但很快,她的神色便恍然大悟!
“王爷!”她看向了慕容修,慕容修点点头。
两人也随着慕容云霄的步伐,离开了御龙殿,朝不远处的东宫而去。
还没到东宫,就听见东宫内一片哭哭啼啼的声音,姬莲纱一脸哀伤的在地上瘫软着,无论谁劝说都不曾起身,那面色苍白的有些吓人,御医也围了一圈。水洛烟的眸光落在姬莲纱的身上时,竟真在她的眼里读到了一丝哀伤。那面色,水洛烟也看得出,定不可能是装能装的出的。
而姬莲纱的对面,站着水洛容,水洛容似乎也被吓到了,面色难看,惶恐不安。
东宫的地上,摊着一滩鲜血,刺目而显眼,似乎在述说着自己的冤屈。慕容澈抱着姬莲纱,劝说着,姬莲纱的哭喊声更大了些,道:“皇上,给妾身做主啊……妾身虽然只是东宫的妾,可妾身怀有身孕却是殿下允许的,可这消息才出来,就就……”
姬莲纱几度泣不成声,说不下话,yù昏厥了过去。
“不不……父皇,臣妾什么也不曾做,这都是若蝶夫人一人之言啊。”水洛容也跪了下来,爬到了慕容云霄的面前,哭着说道。
东宫内,充斥着哭哭啼啼的声音,冷着脸色的慕容云霄,一到东宫,就看见姬莲纱和水洛容各执一词,脸色又更加yīn沉了几分,对着慕容澈,厉声道:“太子,这是怎么回事?”
慕容澈的脸色也显得难看的多,眉头一直皱着,道:“启禀父皇,儿臣也是刚刚道此地。”这话里摆明了,不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qíng况。
一直跟着姬莲纱的侍女,这时却开口说道:“启禀皇上,奴婢是若蝶夫人身边的婢女。事qíng是这样的。若蝶夫人前3天偶感身体不适,太子便宣了御医来给若蝶夫人查看病qíng。结果是喜脉,若蝶夫人有孕在身。这事并没对外宣传,就只有东宫的人知晓。”
侍女青莲说的有几分犹豫,慕容云霄面色一沉,冷冷道:“说下去!”
“是。”青莲应了声,才继续道,“自然,太子妃娘娘也是知晓此事的。今日,娘娘到了若蝶夫人的房里,屏退了众人,娘娘和夫人不知在屋中说些什么,而后,就听到娘娘在屋内传来了一身惨叫,奴婢追了进去时,太子妃娘娘正匆匆而去,娘娘瘫软在地,不断的喊着。接……娘娘就……”青莲没再说下去。
“你……你这个贱婢,血口喷人!”水洛容苍白着脸,斥责着青莲。
一旁的水洛烟倒是看出了些名堂。姑且不论姬莲纱是否怀孕,但这陷害水洛容却是既定的事实。水洛容也不是好东西,去找姬莲纱时,定是存了想法。只是不曾想到,被姬莲纱给先下手为qiáng了。
慕容修紧了紧水洛烟的手,水洛烟没多说什么,安静的站在原地。
慕容云霄冷了眉色,厉声道:“太子,你这东宫就不能消停片刻?是存心想气死朕吗?”
慕容澈跪了下来,立刻道:“儿臣知罪,请父皇处罚。”
那看向水洛容的眸光里更多了几分的yīn沉和凌厉。水洛容百口莫辩。但却在这时,慕容云霄的眼神看向了在场的御医。御医院的主事站了出来,道:“启禀皇上。若蝶夫人却有身孕,这滑胎,也是实qíng!”
若说水洛烟可以买通一个御医做了假证,但经过水洛烟那事后,这御医院的人,也是人人自危,断不可能再傻到继续如此做。所以,姬莲纱怀孕倒也成了事实。
这一屋子的人,听着御医的话,陷入了一片的死寂。
“父皇,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什么也不曾做,就听闻了若蝶夫人怀孕,替殿下高兴,本着太子妃的名分也定要去看看若蝶夫人。可臣妾慰问完若蝶夫人,转身要离开的时候,若蝶夫人却径自瘫软在地,真不是臣妾所谓,请皇上明察啊!”水洛容哭哭啼啼的对着慕容云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