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学纣王为了妲己,大肆奢yín吗?”水洛烟皱了皱眉,快速的说道,但很快,她又反应了过来,道:“霓裳?罗霓裳?可是周寅未过门的妻子?这是慕容澈所谓,还是罗霓裳真的已经……”下面的话,水洛烟没有开口说下去,就这么看着在场的两人。
慕容修还来不及回答,跟着百里行云一起到了前厅的周寅听到这话时,顾不上礼节和身份,立刻开口道:“不可能,霓裳不是这样的人!”
周寅的话,换来了三人的直视,周寅这才惊觉自己做的有些不妥,显得有些坐立不安,但是眸光之中,对罗霓裳的信任从不曾改变。而这时,慕容修直落落的走到了周寅的面前站定,凤眸凌厉的看向了周寅,不免看的周寅心惊胆战。
“少爷……”周寅声音有些颤抖的叫着慕容修。
“若我告诉你,罗霓裳怀有龙种,你又如何?我再告诉你,罗霓裳再皇宫之中,深受慕容澈宠爱,可所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甚至超越了皇后水洛容,你又如何?”慕容修说出了更加劲爆的消息。
这下,不仅周寅楞在了原地。就连水洛烟和慕容言都震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罗霓裳怀孕了?水洛烟的脑海里不断的重复着慕容修的这句话。有些让水洛烟无法接受。慕容澈为人处事一定小心,若非极喜欢这个罗霓裳,是绝不可能让她怀有身孕,而且还在水洛容之前。而水洛容这么一来,岂不是……
水洛烟的脑海里闪过一丝零星的片段,可是,那片段却凑不成章,零碎的在她的脑海里重复的播放着。
突然,水洛烟的灵光一闪,这个罗霓裳会不会是水洛容的报应,也会不会是最后胜利的关键所在?但很快,水洛烟推翻了自己这般的想法,区区一个女子而已。何况,女子皆有虚荣,就如同自己的前世,在慕容澈那一张温柔的面庞之下,不也沉沦再沉沦。
但,只要想起前世的事qíng,水洛烟总会落在疑惑之中出不来。
这水洛容杀了自己和孩子的原因则在于,要孩子的血来续命,而以水洛容对水洛烟的了解,没了孩子,定也是活不长。但是,为何在孩子死后,她疯狂的跑了出去,跳下城墙时,水洛容的脸色却大变。
水洛烟总觉得,水洛容要得不仅仅是孩子这般简单。而她的目的应该是自己。自己?为什么?是因为那个镯子的故事?是因为自己可能是找到宝藏的关键?难道说,水洛容也知道镯子的秘密?又或者说,水洛烟知道的甚至比姬莲娜还为清楚吗?
线索似乎一点点的变的明朗了起来。
水洛烟想着,脑袋不免的犯了疼,下意识的把手在脑门上揉捏着。慕容修立刻走到了水洛烟的面前,紧张的问道:“怎么了?又泛疼了吗?”接着,慕容修看向了百里行云。
百里行云难得的不多言,皱起了眉头,摇了摇头。水洛烟的这个病症真的让他觉得万分的不解。所有的脉象一切正常,又无任何病变。就是偶尔的一阵疼痛。但是随着时间的发展,似乎这样的疼痛是逐渐变的频繁。
这样的疼痛,似乎服用药物也无法抑制的。
“会不会是姬莲娜的蛊毒留下的?”慕容修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而在一旁的姬莲娜摇了摇头,道:“不可能。那个蛊解了便是解了,绝不可能出现这样的qíng况。”她的话说的肯定。
此刻,水洛烟的头疼又已经消失,她笑了笑,摆摆手,道:“也许就是生孩子落下的毛病。无妨,就是想多了才会头疼。别的时候,不影响任何事qíng的。”
水洛烟的话,却没让在场的人放下心来,那眼里的不安和忐忑始终挂着。水洛烟笑了笑,企图驱散这般的气氛,她走向了周寅,在周寅的面前站定。周寅看着水洛烟,那眸光变得几分飘零。
“你的霓裳,和我真的一模一样吗?”水洛烟问着周寅。
周寅被水洛烟这么一问,脸色红了起来,而后点点头,道:“我见到夫人的第一眼,真的以为见到了霓裳。但是霓裳少了夫人的这份大气和沉稳,毕竟不是官家出身,自然也见不得这么多市面,霓裳的环境很单纯,就是在派县的罗村,再多的地方,她都不曾去过。”
周寅的表qíng像是陷入了回忆,水洛烟点点头,示意周寅继续说下去。
“霓裳从小就是个懂事,孝顺的姑娘。罗村虽在派县,却也是个富裕的地方,有钱的商贾也不少,很多人向霓裳提亲,但是霓裳都拒绝了。所以我从不认为,霓裳会为权钱地位而心动。何况,那高高在上的帝王,断不可能专宠一人到永远。所以,说霓裳是这样的人,我断然是不敢相信。”周寅的话里对霓裳有着绝对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