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柳名伶笑了起来,摇摇头道:“说远了。商朝的先皇对这批宝藏终日惶恐后,征求我的先祖的意见。柳氏的人,对不属于自己的财富,从不曾多有眷恋。先祖把自己关在密室之中长达半个月,才出来。之后便对先皇说,这批宝藏的主人还未曾出现,若擅自动宝藏者,定会受到严惩。先皇一听,心中大惊,便询问了先祖该如何做。”
说着,柳名伶看向了水洛烟,水洛烟挑挑眉,她知道,这个宝藏的主人指的是自己。那么,这些人,是很早就会知道自己定是会穿越而来?既然如此,为何先前柳名伶却一直沉默,不曾说出任何事qíng?
“对,洛烟,这宝藏的主人就是你。当时先祖就告诉先皇说,埋藏宝藏,再绘制一张藏宝图。但,此图除了柳氏的人,能看明白外,再无他人可懂。包括先皇也是如此。而后,先祖把藏宝图选了何事的地点,藏了起来,便把这秘密封印在了镯子之中。对子孙后代,警示,严禁对外泄露半句,并让每一个子孙后代发下毒誓。若有泄露,必定天打雷劈。”
柳名伶把剩下的话,快速的说完。而后看向了水洛烟和慕容修,又道:“商朝灭亡后,柳氏一族也是逐渐的走向没落。我带着浅儿在江湖行走时,却听到了江湖的传言,说是镯子在慕容澈的手上,接着,各种传言纷涌而至。江湖大乱。加之慕容澈借此机会,在铲除一些对朝廷不利的邪教,更是引的诸多不满。”
说到这时,水洛烟开口道:“这是我的主意。两蚌相争,渔翁得利。我要做那个渔翁。既要慕容澈死,也要这江湖上影响西夏江山的邪教一一铲除。”她淡笑了声,对着柳名伶说出自己的目的。
柳名伶的眼里扬起一丝兴味的光芒,看着水洛烟道:“洛烟着实让我佩服。在将军府时就是如此,现在,更是。”
“三娘过奖了。”水洛烟并不居功自傲。
“为何,天衣会的人,会找三夫人?”一旁的慕容修听到此,才敛眉问着柳名伶。
柳名伶笑了笑,也有些无奈,道:“柳氏并不曾灭亡。也不可能成为永远的秘密。这个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天衣会本就是个邪教,歪门邪道很多。对柳氏虎视眈眈许久,能知道这些,并不为过。所以,这个消息传出,天衣会的人,四处找寻我的踪迹,想得知那镯子的秘密。我带着浅儿四处躲藏,找到我的时候,正巧就被晋王爷和王妃救下。”
她对着两人,解释了天衣会为何会找上自己的麻烦。听得慕容修皱起了眉头。
“晋王爷无需担心。这天衣会,慕容澈定是第一个要铲除的。肯定不会成为祸害。”柳名伶安抚着慕容修。
慕容修点点,没再多言。而水洛烟则看向了柳名伶,道:“三娘为何对爹爹下手?”
“烟儿怪我?”柳名伶挑眉看着水洛烟。
水洛烟笑了笑,道:“为何要怪?三娘不动手,有朝一日,我也会动手。”她说的无畏也坦然的多。
柳名伶这才缓缓道来:“浅儿的爹,才是我的意中人。我和浅儿的爹早就已经互许了终生。虽我沦落在青楼,但是卖艺不卖身。而浅儿的爹也替我赎身,我们也早就珠胎暗结。生下浅儿。而,我却不曾想到,浅儿的爹待水天德为兄,万分敬重,效忠。一日,带水天德难下江南,我见过水天德,却被水天德看上。于是,浅儿的爹才这般被水天德陷害,而水天德却在我这假意扮演好人,目的却是为了掠我进将军府。”
说起这段往事时,柳名伶的泪眼婆娑。这似乎是水洛烟第一次见到柳名伶如此的模样。今天水洛烟所知的事qíng太多。她轻轻走上前,抱住柳名伶,安抚的拍着她的背,一言不发。柳名伶许久才恢复了冷静。
“烟儿是否想问,为何我早看见镯子在你的手上,却不曾对你多说这些?”柳名伶问出了水洛烟心中的困惑。
“是。”水洛烟并不曾隐瞒自己的想法。
柳名伶看着水洛烟,这才开口道:“镯子在你手上,但我并不确定。镯子的主人能召唤起镯子的封印,那自然能明白藏宝图的所在地为何处。而你却没有反应。所以,镯子脱不下来,我只认为,那是一个巧合。”
她说出了自己的理解。水洛烟恍然大悟。在当时的那个qíng况之下,水洛烟却是一无所知,就连这个镯子的封印被接触,都是在御风和玲珑满百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