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花开时,只是早就物是人非。
京城,皇宫,御龙殿。
“凤西关失守?朝廷派去的援军呢?”慕容澈站了起来,一脸震惊的,冷声问道。
纪仁微微颤颤的答道:“胡将军被慕容修就地正法,死法惨烈。被吊之城墙上,再剪掉绳索,然后被钢板万箭穿心而死。”
当前方的qíng况反馈到纪仁这时,纪仁这样的一个男人都不免的被胡彪惨烈的死法给震撼到。那个慕容修,从来都是以仁慈而出名,竟然也会用如此残bào的手段。但听闻胡彪先是如此用这样的办法把水洛烟给挂在城墙之上,威胁慕容修时,纪仁也明白了慕容修会这么做的原因。
水洛烟在慕容修心中的地位何其之中,胡彪竟然敢如此。若无绝胜的把握,那么,就是把自己推入死亡的深渊,胡彪的惨状,只是慕容修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是一种警告,谁动水洛烟,那么结局必定和胡彪相似。
慕容修接受正面的宣战,也允许小人暗箭。但是,却不允许任何对水洛烟下手,若有如此,则绝对饶恕。越是这般想,纪仁越是不免的打了冷颤,那种恐惧,从心底油然而生。
“你说胡彪被自己的机关给弄死?”慕容澈听闻,也倒退了两步,跌坐在软榻之上,眼里闪过复杂的光芒,带着狠厉,但却半天再无一句话。
“是。”纪仁给了肯定的答案,又道:“皇上,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一群放桶?援军呢?也被慕容修给消灭了吗?”慕容澈恼怒的扫掉桌面上的茶杯,冷声质问道。
纪仁瑟缩了一下,才道:“那个……塞北王慕斐耘,不知道何时和慕容修站在同一战线上。大漠人的骁勇善战一直天下闻名。而此刻,大漠周边的小国似乎都已经听令于慕斐耘。我们的援军就是被慕斐耘的人给击败。而后……”纪仁没敢再说下去,小心谨慎的看着慕容澈。
慕容澈的脸色yīn沉的可怕,让御龙殿内的奴才们,惊的一句话也不敢说,不自觉的腿一软,便跪在了地上,纪仁也是畏畏缩缩的站在慕容澈的面前。他甚至觉得,慕容澈下一秒就会举剑朝自己刺过来。
他就会如同李权当时一般,鲜血四溅后,死在慕容澈的剑下。
“竟然慕容修和慕斐耘联合在一起了?”慕容澈有丝大势已去的感觉,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语,“这是什么qíng况的事qíng,朕为何不知!你们这些个饭桶,以前盯着慕容修,竟然还能在朕登基前,捅出这么大的篓子,而现在,慕容修和慕斐耘结成一个战线,你们竟然道现在才知道!简直就是一群饭桶!”慕容澈疯了一样的对着纪仁吼道。
纪仁连忙跪在了地上,道:“皇上恕罪,臣等无能,请皇上恕罪!”
“滚……全都给朕滚出去!”慕容澈对着御龙殿内的人疯狂的吼道。
奴才,婢女纷纷的离开了御龙殿,一刻也不敢停留。唯有纪仁,仍然在原地呆着,若有所思的模样,似乎想到了什么极好的主意一般。
这慕斐耘虽然只是塞北王。但是塞北在整个大漠是实力最为qiáng盛的一个国家。而大漠的士兵们都骁勇善战,远比此刻西夏那些散漫了许久的士兵qiáng大的多。以一敌十,也不为过。而此刻,慕斐耘又已经让大漠其他的小国都顺服在自己的名下,那兵力更是qiáng盛。何况,慕容澈派去的援军,也并不是多庞大的数量。
就算,想靠数量取胜,都显得微乎其微。战败也在预料之中。再说,这军营之中的士兵,也不见得各个都臣服慕容澈,毕竟军饷不曾发放是事实,慕容澈不得民心也是事实。眼见败势,聪明的,早就已经投靠慕容修。
眼前的qíng况,真是不容乐观,qíng况堪忧。
“奴才有一个办法,不知皇上意下如何!”纪仁在慕容澈看向自己的时,便开口说道。
慕容澈冷眼看着纪仁,纪仁忐忑的开口继续说道:“慕容修既然如此在意水洛烟,那么,我们便可以用水洛烟来威胁慕容修,取得先机。这三关已破,再接下来,都是城镇。慕容修绝不可能轻易的带兵大肆前进,必定要分开而行。慕容修也不会惊扰到百姓,其实,是个契机。禁卫军内,都是大内高手,人多的话,想抓到一个水洛烟并不是难事。只要能拖住慕容修的脚步,我们才有完全的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