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烟,不会有事的!”柳名伶安抚着水洛烟。
水洛烟看着柳名伶,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一言不发。而后吩咐下人端来了上等的茶叶和茶具。就这么在前院,泡茶,品茶,再不曾开口谈起和今日bī宫有关的任何话题。柳名伶也自然的转移了话题。两人就像许久不见的老友,只谈风月,不谈政治。
月色,掩藏在树梢的后面,今夜,西夏的京城,风云色变。
京郊
赵城见到熟悉的暗号后,立刻道:“王爷有令,进宫!”他沉稳的对着众将领下达命令。
众将领听到赵城的声音,顿时激灵了起来。慕容修的军队从容不迫,军纪严明。朝着京城的方向,沉稳而去。本在城门口守着的士兵,看见如此的阵势也吓软了脚。就连在城墙之上,举弓的士兵,手也在微微颤抖。
而城门内的百姓,则在疯狂的叫喊着。不知是谁先冲出了重围,有的人冲向了城墙,夺下那些士兵手中的弓箭,有些人则是靠着人多,冲散了围堵在城门后的士兵,接着就打开了城门,方便赵城等人入京。
赵城等人相视一眼,便下令道:“走!”
军队严谨有序的朝着京城内而去。而原先守卫的士兵早就软了脚,跪在了地上,不战自败。一旁的百姓井然有序的退到了一旁,方便赵城等人前进。赵城看着那些软了脚的士兵,开口道:“这些人,全部先关押起来,等王爷稍后发落!”
“是!”将士应允道。
赵城点点头,继续朝着皇宫的东门而去。东门则是慕容修两年前败的地方,而今日,慕容修重新从东门而入,也是别有一番意思。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起来。慕容修是从东门落败,那么,这一次,他要从东门而起,重新夺回本属于他的一切。
赵城一路顺利,到了东门。慕容修已经一身战甲,在东门口看着赵城。两人的眸光jiāo汇时,颇有一番深意。赵城恭敬的对着慕容修道:“王爷,一切准备就绪。”
“好。有劳了。”慕容修从容不迫的应答着赵城。
而东门的守卫早就已经不见了踪迹,也许是听到了风声,闻风而逃,也许是下的腿软。总之,此刻的东门,一片寂静。而皇宫的四周,都是慕容修的人,紧紧包围着,慕容修就站在东门口,看着红墙砖瓦,一脸深沉。
“王爷,这皇宫之中一片安静,会不会是……”凤惊天皱眉看着皇宫之内的qíng况,开口疑惑的问道。
凤惊天言下之意再清楚不过,害怕慕容澈已经通过别的途径逃离皇宫。若是如此,那么他们是不战而胜,轻易的夺下帝位。但,若非如此的话,慕容澈为何还能如此的安静,而无任何作为呢?凤惊天不解的神色浮在脸上,看着慕容修,等着慕容修告诉自己一个答案。
慕容修嘴角扬起了一个自信的弧度,道:“慕容澈为人yīn险毒辣,但是不战而败这种事qíng,他不会做。也不可能做,这关乎着皇位问题,他处心积虑得来的一切,又怎会轻易的放手呢?但,现在此刻会这般的安静,想来也是有了准备。可,无论里面是什么qíng况,不进去,焉得虎子?”
他说的从容不迫,对慕容澈似乎了解的甚多,在东门前,沉稳的站定后。慕容修一扬手,前面的赵城等人,已经撞开了东门,大军随着慕容澈,从容不迫的bī近皇宫。
阔别两年,宫内的一景一物不变,只是物是人非。如今,再次归来,定会夺回所有。
——媚骨欢:嫡女毒后—— ——
“皇……皇上……”纪仁微微颤颤的冲到了御龙殿,一脸慌张的对着慕容澈说道:“慕容……慕容修已经……已经带兵攻进皇宫了!他们的人到了东门了!”纪仁紧张的连话语都显得不那么顺畅,对着慕容澈开口说道。
慕容澈冷眼看着纪仁,冷声道:“如此慌张,像什么样。怎么,也要学着京城城门,还有这皇宫东门的那些废物一样,不战而败吗?”
他冷声喝斥着纪仁。而后不慌不忙的站了起身,走到了御龙殿外,看着此刻仍然一片安静的皇宫。慕容澈知道,不消一会,慕容修的人,便会从东门直bī御龙殿。可是,慕容澈的脸上却没了慌张,眉眼之间闪过的却是一丝奚落的嘲笑和从容。
“皇上,您是不是已经有了压制慕容修的办法?”纪仁看出了慕容澈的不对劲,遂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