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慕容修的态度让肖若轻完全摸不着头绪。
肖若轻在心中不断的揣测着慕容修的想法。而她所言的也并不假。她是烟儿的人没错,也是烟儿一手安排入宫的人。但是她从不曾知道更多的事qíng。烟儿入宫,却只给她一个任务。要尽量的吸引住慕容修,在后宫站稳脚跟,以后自然就知道用处何为。
只是,这半路出现了一个水洛烟,让肖若轻的地位受到了极大的威胁。肖若轻还来不及除掉水洛烟,烟儿就已经出现在皇宫之中。这一切,也让肖若轻觉得措手不及。至于,烟儿的目的何在,肖若轻就真的全然不知,她也就只是烟儿的一刻棋子而已。甚至连烟儿的身份,肖若轻都有些弄不明白。
肖若轻只知道,烟儿的身份似乎显得极高,下面有很多为她卖命之人。而肖若轻会投奔到烟儿的名下,也自然是功名利禄所引诱。
而如今,这些功名利禄,这些奢华在死亡的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所以肖若轻也想着如何替自己挣脱,但挣脱之后呢?烟儿就算在宫中对自己无可奈何,出了宫,外面的那些人又岂会放过自己?
肖若轻也明白,自己这些年所培植的势力,这些朝中的大臣,但大部分也并不是真正的权利核心之中的人,那些人,从不曾gān涉过慕容修后宫的一切,更别说,会听令于自己。真的在慕容修变了脸的时候,这些人,是全然靠不住的。
思及此,肖若轻面色上的犹豫,而已显得极为明显,似乎在思考着一切和自己利弊有关系的qíng况。但很快,肖若轻看向了慕容修,眼里闪过一丝算计的眸光。
“言妃说还是不说呢?不说的话……”慕容修的话就这么停了下来。
这时候,肖若轻开口道:“皇上可否保臣妾的周详?”
“言妃觉得你有什么资本可以和朕谈条件?朕通过你只是少一些麻烦而已,你以为朕非你不可?”慕容修的话,也断了肖若轻一切的后路,也是一种赤luǒluǒ的威胁。
肖若轻怔了下,犹豫了片刻,说道:“若臣妾能给皇上一些有用的消息呢?”
“那也要看你给朕什么消息了!”慕容修的耐xing倒是显得很好,不慌不忙的站在原地,看着肖若轻。
肖若轻沉默了会,道:“臣妾不知道她的身份是什么,但是她的地位应该极为高。臣妾也就是她派人宫中的。而段大人的那个侄女,早就已经在路上被她杀死了。她也只要臣妾在宫中牵住住皇上就可,别的事qíng,臣妾并不知qíng!”
肖若轻说了大半的时候,剩下的,还是做了保留。而慕容修就这么看着肖若轻,突然笑了起来,走进肖若轻,双手掐着肖若轻的下颚,道:“言妃,朕一直以为你很聪明,现在看来,言妃你也不过如此!”
“皇上,臣妾说的都是实话!”肖若轻还在挣扎。
“其实,朕可以饶过你,但是,你却对岚妃下了手,朕怎么可能轻易的饶过你呢?若非如此,也许你还可以苟延残喘的活着,看在你在宫内这么多年的份上,也许朕还会给你一个新的身份。而如今,晚了!”
慕容修残忍的一字一句的对着肖若轻说道。肖若轻的面色顿时变得惊恐了起来。而很快,慕容修就已经转身对着外面的禁卫军说道:“把言妃送到蒸笼里,让后宫的嫔妃、宫女都到场观看!”
说完,慕容修就快速的离开了天牢,留下一脸惊恐的肖若轻,好半天回过神,才对着慕容修吼道:“皇上……臣妾有话说……”
但是,留给肖若轻的,却就只是天牢之内yīn冷而cháo湿的空气,及已经朝着肖若轻走来的禁卫军。禁卫军一点也不客气,快速的抓起了肖若轻,朝着天牢外走去。一直拖到了掖庭宫前。那蒸笼早就已经准备好了,那些被宫娥,嫔妃都已经被通知到了现场。
每一个人的脸色都有着惊恐不安,也有着不解。要知,肖若轻以前是何等受宠的身份,而如今却成了如此,一时之间,那细碎的议论也绵延不绝。
“听说,言妃是得罪了岚妃,才落得如此的下场。”
“岚妃吗?我的天……”
“嘘……别乱说了,皇上这么做就是以儆效尤,杀jī给猴看,告诉后宫的人,要是有人对岚妃不利的话……”
……
细碎的议论在肖若轻被人给丢入蒸笼里的时候,都消失不见了。每个人的脸色都越来越显得惨不忍睹。而肖若轻的唇并没有被封上布条,就这么在一声声的惊恐之中,被人残忍无qíng的丢入了蒸笼,太监快速的点燃了蒸笼下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