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呢?”回了卧房,鸳儿见王爷未曾在里边,方纳闷问道。
秋水忙道:“适才外边有人请老爷过去禀事,应是到前书房去了。”
荷蕊抿着嘴笑道:“莫非是孙喜过来了?不然秋水姐姐会这般清楚?”
莲衣一旁点头笑道:“必是如此了!这几日白日里头三回两回的往里头跑,平素这些那里是他的活儿?”
见二人打趣,秋水不禁涨红了脸,站在鸳儿身后,低声跺脚道:“在夫人面前你们俩个小蹄子竟还如此口无遮拦的!”
鸳儿坐在椅中,任丫头们绞着头发,见她如此说话,点头道:“那孙喜倒也是,还两日便过门了,竟一刻也等不得了。”
“夫人!”秋水嗔了一声,屋内众女笑成一团。
“呵,屋里倒是热闹。”王爷人还未曾进来,便听到了里头的动静。
几个丫头见王爷回来,忙敛了声,垂头退了出去。
“外头可有何事?”见王爷回来,鸳儿便起身应来,王爷忙退了外头的衣裳,将她扶到chuáng边。
“不过是些个琐事罢了。”说着又把她双腿抬到chuáng上,扶她躺好,自己才凑上chuáng去,待手暖了方放到她圆滚滚的肚子上,轻手轻脚的摸着,“小家伙可有闹你?”
“白天动过两回,到还老实。”把头靠道王爷怀里,找了个舒服地方,微闭着眼睛应道。
“这小东西也太可气,竟从不在我摸时动弹。”王爷话音刚落,忽觉着手底下微动了下,愣了愣抬头看向鸳儿。
鸳儿忍着笑点点头:“这不,孩子跟爷打招呼呢。”
王爷瞪圆了眼睛,忙又底下头去瞧着,却又不觉着再动了,忙从鸳儿头下缓缓抽出手来,轻趴到她腹上,拿耳朵贴着,细听着。
那头刚贴上,王爷就觉着自己脸处被那小东西碰了一下子,不禁直起身子,指着鸳儿那肚子失笑道:“这小东西竟敢踢他父亲的脸?!”
鸳儿再忍不住,失笑了起来,只笑得脸色通红。
这一晚上王爷一个劲儿的把脸往那肚子上贴,那孩子倒也真给他家父亲面子,贴过来十次,许就踹他一脚。玩了好半晌,再一抬头,才发觉鸳儿竟已睡着了,这才忙给她盖好了被子,贴到她身边睡下。
腊月初十,孙喜娶妻,阖府相庆。
一大早,赵秋水过来给鸳儿磕头。小喜子那里自是亦要给王爷好生磕几个头的。拜必,便下去办席去了,自去请了府中相熟过去喝酒不提。
“爷,那日说的,到底给了孙喜什么赏赐?”鸳儿先是在屋子里边走了几圈,待王爷回来才同他回了里间。
王爷那手还放在鸳儿腹上,听她问,挑眉向她瞧来,眼中带笑,贴到她耳边低声说了。
鸳儿瞪大了眼睛向王爷瞧来:“爷……送这个……他……不会生气么?”
王爷轻笑了声:“他哪里敢?若真那么着,这些年怕是也不好,还不如……”说着,又向鸳儿瞧来,“夫人可要试试?”
鸳儿嗔了他一眼,抬手向他腰间掐去,王爷忙拿手捉在掌心:“夫人莫要乱使力气,看闪了腰。”
小院之中热闹非凡,小德子几人轮番敬酒,恨不能把这小子灌到桌子底下去。谁叫他运道竟这般好?遇上个不嫌弃他出身的huáng花大闺女死心塌地的非要跟着他?
一番酒过,小喜子脚下亦轻了三分,回了喜房之中,见秋水已换下喜服,这会儿已是沐浴过了,头上乌发已是半gān,水灵灵的,那带雾的眸子正瞧着自己,脚下便是一软。
秋水忙迎了过去,被抱了个满怀,只觉着头颈处被他口鼻喷出的热气熏得滚烫。
小喜子一惊,忙想站起身来,手脚却不大听使唤,不知拉扯到了那里,面前那女子肩膀便露出了半个。
眼前一片chūn色,便是太监亦会心动,小喜子心下一横,一把抱起赵秋水,放到chuáng上,三下两下将衣衫尽除,便吻着、摸着,又抬手便打chuáng头暗格中摸索着。
觉着身下顶了一个东西,赵秋水不禁“呀”的叫了一声,方睁了眼睛,蚊子叫般的问道:“喜哥哥……你在做什么?”
小喜子低头在腰间系着,半天才摆弄好,方松了口气贴到她身上:“妹子,虽哥哥不能人道,却不想委屈了你……今儿个,便做了哥哥的女人,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