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李一北一直觉得这个结局狗尾续貂有做作的嫌疑,但这场戏确实是全剧的高cháo。
夏泉笙演戏很有天分,将角色死前内心的挣扎、痛苦绝望演绎得淋漓尽致。
李一北当时在场边观望,恰巧李越格也在。演完这场众人鼓掌,李越格却cha话道,“演得很好,可惜没体现出弱者的气场,与其说他在演一个自杀的弱者,不如说他在揣摩杀一个人时对方的恐惧表现。”
李一北偏过头来看他一眼,“你还懂艺术?”
“你不是都在混娱乐圈么?这个坑蒙拐骗的圈子要伪装文艺还不简单。”李越格打从心眼里瞧不起这个靠脸蛋和身体吃饭的圈子,即便李一北混迹其中,他也不会改变看法。
东升还是梁既平坐镇,拍完这部剧和东升解约的除了李一北还有叶钦。
叶钦对娱乐圈毫无留恋,一心只想回学校继续画画。
少年留学国外的时候遇到蓝择他觉得很庆幸,这个人把他当弟弟一样细心照顾,极尽宠爱。
及至回国遇到蓝抒,他才知道自己无形中充当了别人的替代品。
蓝择的恋弟qíng结严重得像个jīng神病人,他在别人面前竭尽所能地忽视这个弟弟,他戏弄他,伤害他,nüè待他,为的只是被需求和被注视。
他希望蓝抒是他这样无尽依赖他的弟弟,而不是那个我行我素,对任何人都充满了不信任和防备的少年。
十八岁那年遇到的绑架,蓝择选择救他,却在事后把蓝抒受到的伤害统统在他身上复制了一遍。那一次他差点死掉,而蓝择一如既往地制造自己对他很重要的假象。
蓝择很喜欢看蓝抒折腾他,他把蓝抒的这种行为当做嫉妒和挑衅。
这种猫戏老鼠的游戏蓝择玩得很上瘾,他夹在两个人之间,除了无力抵抗,就是深深恐惧。
在北京待到十二月的时候李一北回了孜瑶。
李越格回来的时候只差几天就是chūn节。李家每年chūn节都会回孜瑶,这也没什么稀奇。
chūn节前的最后一天因为许肖廷回来,不少人为了给他接风,小聚了一下。
许肖廷经济头脑好,家里背景没有庄少于那么好,但是这两年搭上了海关这条路子,风生水起赚得盆满钵满,这次回来送礼送得很格外豪慡,不但人人有份,甚至还有送给李一北他妈姚婉然的各种奢侈品。
姚婉然一直钟爱这些虚无奢华的东西,这不过这些东西大概用不到了,她在国外生活得似乎非常不错,上个月给他打电话的时候语气轻快温柔,祝他圣诞节快乐。
除夕是和李越格两个人一起过的,两个人饺子包多了,又不想làng费辛苦半天的成果,于是把自己给吃撑了。
晚上做的时候李越格每次顶到深处,都觉得胃里的东西要吐出来了一样。
李一北趴在chuáng上,腰被高高抬起,李越格跪在身后一下一下凶狠地撞击。
快要接近高cháo的时候李一北终于受不了地翻身把人推开了,“他妈的换个姿势,要被顶得吐出来了。”
李越格下chuáng,直接把人捞过去按在了chuáng头的墙上,身体挤进胯间,抬高一条腿,托着双臀就cha进去了。李一北因为瞬间cha到底的深度刺激得张开唇,李越格跟着贴过来,舌尖和身下动作的频率一致地吸吮他的舌尖。
李越格少年的时候做爱还喜欢玩些花样,两个人年纪小,滚在一起腻歪的时间远比那十几分钟做爱的时间长。
但是现在的李越格更像成年之后的野shòu,凶狠,而且很难满足。
做爱变得更像原始的jiāo欢,剧烈,纯粹,淋漓尽致的宣泄和占有。
比起那种柔qíng的温存,他更喜欢这种纯男人之间的剧烈,做完后两个人都累了,李一北摊在chuáng上,一个手指头都懒得动,但是出了一身的汗,黏在身上他又睡不着。
在chuáng上缓了好一会儿才下chuáng洗澡,身上的肌ròu兴奋时候绷得太紧,放松下来那种酸软就格外让人受不了。
李越格洗完刚从浴室出来,看李一北虚着双腿走路都打颤的样子,顺手捏了两把臀上的ròu,“北北你该锻炼身体了,体力好像越来越差了。”
李一北抹了一下腿根残留的液体,随手往李越格结实的胸口一揩,“他妈的是你做的次数变多了。”
李越格捏着他下巴在唇上亲一下,“明天还要去看你爷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