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颐越表现的不在意,曹琛就会越加愤怒。
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从最初猫捉老鼠的游戏完全变质,没人感觉越快,却要明知故犯地纠缠下去。太容易得到一件东西,就会觉得无趣,太难得到,又不想放手的话,就会变成一种偏执。曹琛对人对事都很少用心,生活太过安逸幸福,就会叛逆地想要去惹是生非和破坏。
是邵颐bī着他从一点一点认真起来的,到最后却发现自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在自导自演。
曹琛把邵颐猛的一下扯过来压在chuáng上,捏着他的下巴满腔怒火地啃咬嘴唇。
硬挺的xing器粗bào进入的过程依旧令人痛不yù生,邵颐趴在chuáng上,闭着眼睛表qíng痛苦地忍耐身后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撞击。
房间里只有ròu体撞击和喘息的声音,曹琛扳着邵颐的脸,手指伸到口腔里搅弄舌头,想让他发出声音。邵颐被弄得几乎窒息,掰着他的手挣扎。
曹琛蹂躏够了才松开手,弯下身有些温qíng地吻身下已经忍出一身汗的光滑脊背,自言自语地喊,“邵颐……邵颐……”
声音qíngyù浓重,xing感磁xing,如果不是邵颐全无反应,这会是一场活色生香的xing爱。
不管开始的是yù火还是怒火,一旦意识到身下的人尸体一样毫无反应,再好的兴致都会霜冻一样迅速消失一半。曹琛伸手抚摸邵颐身下垂软的东西,套弄了半天都全无反应,最后怒不可遏地狠狠掐了一下。
邵颐疼得哼吟一声,身体剧烈地蜷缩。
曹琛被下身的紧缩袭击,没有防备地she了出来。
曹琛压在怀里汗湿的身体上平复呼吸,下身还cha在温暖的身体里,然后就这这个姿势侧躺在狭窄的单人chuáng上。只有身体疲惫,汗水蒸发感觉到冷意时他会靠在他怀里。
曹琛觉得贪恋这几分钟温暖的自己有些可怜。
“你别再做针对李一北的事了,我把他当朋友的。”
曹琛以为自己是幻听,好一会儿才看撑起头看着邵颐,“你在和我说话?”
邵颐又不说话了。
曹琛忽然小孩子一样地笑了,亲着他的脸颊语调都有些飞扬,“我不会对他做什么,你别天天和他在一起就行。”
“……”
邵颐不再说话,曹琛却依旧开心,吻着他邵颐的脖子自说自话,“等高考过了我们出去玩,哪里都可以,国外也可以,然后去提前去看看学校,再看看周围的房子怎么样……”
曹琛兴致勃勃地计划着关于两个人的未来,邵颐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住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目光平静纯粹。
他的未来计划里不会有曹琛,这一点和他的理想一样坚定。
快八点了两个人才冲了澡从房间出来,桌餐上的菜已经有些冷了。
邵颐爸妈看着曹琛依旧是诚惶诚恐的表qíng,很小心地问,“要在这里吃饭吗?菜做的挺多的。”
“好啊。”曹琛顺口回答,他心qíng不错,唇角带点微笑的表qíng偶尔会有无害的一面,看上去只是个外表奢华的漂亮少年而已。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菜,一个青椒ròu丝,一个香菇ròu片,还有两个素菜和一个番茄jī蛋汤。曹琛似乎真的饿了,吃的挺香。
邵颐不会给他夹菜,他爸妈是怕被嫌弃不敢夹菜。
曹琛自己很随意,偶尔还给邵颐夹菜,“你太瘦了,要多吃一点。”
邵颐只是低着头吃东西,养父母对他很好,但缺乏jiāo流基础,感qíng一直有些生疏,但即使这样,要当着被叫做爸妈的人和曹琛和颜悦色地坐在一张餐桌上吃饭,那种耻rǔ还是比被压在身下侵犯还要来的浓烈。
他想要平顺的生活,想要爸妈过的好一点,仅此而已。
第19章一个结束
高考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一场深刻的回忆,闷热,紧张,颜色微huáng的卷子散发着淡淡的铅味,好像呼吸重一点,都能把身上的能量带走。每张脸庞都重叠成相似的表qíng,五官淡化,在半米之外坐了六场考试,也没记住谁的长相。
李一北感觉最深的是右手的疼痛,没写一个字都要加倍用力,指骨断裂的小指不能弯曲,只能以一个奇怪的角度翘在一边,每次等到收卷,身上都出了一身的汗,黏腻地粘在身上,和窗外的炽热阳光一样考验人的意志。
第三天的下午整个城市被bào雨侵袭,雨声掩盖了写字的沙沙声,以至于后来每次联想起高考,脑子里印象最深的都是雨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