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死在你身上,爷心甘qíng愿。”顺从她手上的力道向下移去,最后停留在那白得几乎透明的小腹周围,肆意允吻。
凝烟又羞又恼,一手去捂他的唇,右手则在他肩上那伤口周围按了一下,见他疼得失了些力道,急忙将人推开按着衣襟就要逃跑。可秦绍终究快了一步,一把搂住她的腰,将人拉回来抱在怀里,在她的耳边恨道:“亏了你下得去手!说,你怎么这么狠心?”说完搂在她的胸前的手惩罚般重重捏了一下。
她痛呼一声,气道:“谁让你乱来?我是为了你好,你以为这是闹着玩儿的吗?”
可他犹不死心,重新把人压回去,捏了她的脸一把,眼神戏谑:“你若真为了我好,就遂了的我的心意,乖乖服侍爷一回。”
“我答应你,等你伤好了,你想怎么样都行,只现下别这样。”若真是让他因为这个把伤口弄开了,传到老太太耳朵里,她就别想有好果子吃了。
“刚才你在外面的时候还答应要报答我呢,难道不作数了么?”想了想不放心,为防她像刚才那般,gān脆将她双手拢在一起拿腰带绑了,捆在chuáng头。
“你!”凝烟挣扎不得,劝他也不听,眼睁睁看他将自己扒了个gān净,只得死了心,闭着眼由他去了。
秦绍见她妥协了,心底闪过一丝快意,先是把她的身子捂热了,才分开那纤直双腿直奔心中所想。动了一会儿后,见她咬着唇不肯出声,秦绍便有些不高兴,手在她胸前用力搓弄,朝她耳朵里chuī了口气:“别忍着,叫两声给我听听。”
凝烟有心不理他,可渐渐的,体内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涌来,浑身苏麻难耐,被他大力撞了两下后,终是忍不住娇吟出声。
秦绍如愿以偿,心里很是得意,笑着吻了吻她的唇:“乖,真听话。”
凝烟又羞又怒,睁开眼想要瞪他,却忽然发现有血珠不断沿着他的手臂滑落,直把她吓了一跳,急道:“秦绍,快停下,你伤口流血了!”
他侧过头看了一眼,哼道:“没事,别管它。”他这会儿正处在兴奋点上,完全感觉不到痛,继续由着xing子和她欢好。
凝烟又劝了几句,见他不肯听,只得道:“那你慢一点儿……”
因着这个,之后她完全无法集中jīng力,心思全都用在了观察他的伤口上。秦绍发觉后不由抬手将她眼睛遮了,轻轻咬了那胸前红缨一口,不满道:“你专心点。”
凝烟只盼着他早点完事,配合地夹紧了双腿,但她这点小心思哪瞒的住他,秦绍狠狠握着她的腰,双腿跪起来,如狂风bào雨般顶弄了半晌,直等得她身子一阵痉挛,才终于跟着发泄出来。
等凝烟回过神来,发现双手已经被松开了,而他正望着她,眼睛亮亮的,很有一种心满意足地味道。虽然有些羞赧,但她还记着他的伤,连忙坐起来查看,果然肩上缠着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浸红了。
懒得再骂他了,凝烟咬了咬唇,找回被他胡乱丢在一边儿的衣裳穿好:“我去拿药。”
秦绍知道她不高兴了,不敢再多说别的,乖乖在chuáng上趴好,等她拿了药回来给他换上了,才赔着笑揽着人睡下。
这之后秦绍便开始留在家里养伤,请假不去宫里当值了。本来皇帝准备过几天出宫避暑,但这时候突然有糙原使者来访,只得将避暑的事推迟了,正好给秦绍一个多赖在家里偷懒的机会。
秦绍整天待在家里,第一个头疼的就是江凝烟。
第二天老太太知道了孙子受伤的事后,先大哭了一场,老太太岁数大了,这么惊天动地一哭差点没背过气去,上上下下折腾了一通,好不容易消停了,她老人家便吩咐凝烟这段时间不用过去帮忙了,只留在家里好好照顾秦绍就是。
于是凝烟连唯一躲着秦绍的借口都没了,开始了和他朝夕相对的日子,被他各种无理取闹的要求弄得烦不胜烦。
她第一头疼的事,就是给他喂药,每到这个时候,她就希望秦绍要是伤的更重一点就好了,最好断胳膊断腿,也省得她说尽好话才能让他喝药,直接按着灌进去就行了。
想到这,凝烟端着药碗站在门前叹了口气,做了半晌心里建设,这才终于硬着头皮进去了。
秦绍翘着二郎腿靠在chuáng上哼小曲,突然听见外间传来开门的声音,继而闻到一股熟悉的恶心味道,心知药又来了,想也不想跐溜一下钻回了被子里,假装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