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丫鬟哆哆嗦嗦地将药抹好了,他便将人赶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他们二人,秦绍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丢了场子,便急着找补回来:“你以后若是再敢这么做,爷就把你弟弟抓来替你。你应该也知道,爷本就荤素不忌,你弟弟那般眉清目秀的模样,正是爷所喜的。”
“你敢!”凝烟听了这话又气又怕,只恨自己刚刚没趁机杀了他,他要是真对弟弟生了那种心思,她就算拼着命不要了,也不能让他得逞。
“为什么不敢?”看她死水般的杏目因气愤重新变得水汪汪的,他心qíng又好了起来:“你不是舍不得离开你弟弟么?不如爷将你们都弄到家里,正好让你们做伴,你说好不好?”
凝烟剧烈挣扎着,恨不得立时就跟他拼命:“你若是敢这么做,我一定会杀了你的!一定会!”
秦绍得逞似的扬了扬眉,看她脸上的药已经gān了,将她的手放开,把人搬到自己怀里:“若是不想爷这么做,你以后就乖乖的,爷可不敢保证,你下次再这么做爷还能放过你。”话落他又抓着她胡乱捶打的手下流地往身下按去,低哑道:“这地方是能随便动的么?你也不怕以后守活寡?快给爷揉揉,现在还疼呢。”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更晚了。霸王了我这么久的都出来冒个泡,你们怎么这么狠心这么狠心!
☆、第十七章
今天发生的一切让凝烟已经受够了,所以当自己的手被迫和那处亲密接触后当即就怒不可遏地给了他一个耳光,“你无耻!”
巴掌打在脸上的声音很是清脆,顺利的让两个人同时愣住了。
挨了平生第一个耳光的秦绍歪着头眯起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敢打爷?”
结结实实地甩了他一巴掌凝烟自己也手疼,她知道自己彻底把这个混蛋惹毛了,但打都打了,后悔也没用,所以只故作qiáng势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被她这样看着秦绍心里的火气更是一窜老高,眼都红了,一把把她摁在chuáng上:“反了你了!你是不是以为爷真的不会动你?也好,今天要是不给你点儿颜色看看,你还真以为以为爷是那泥捏的好xing儿!”
凝烟被他扼得气若游丝,不过此时她倒不怕了,他愿意打就打,左右不过一死,总好过受他欺rǔ折磨。
可秦绍鞭子都拿起来了,门外突然有人来报:“大人,府外有人求见。”
他没好气地:“谁?!”
“来人自称何寻之。”
“这么快就找来了,看来倒也有几分本事。”秦绍自语,转而念起之前心中计划,眼神恶毒起来。他回过头冲凝烟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这表哥对你倒是qíng深意重啊。”
凝烟从chuáng上坐了起来,此时正在整理身上衣物,对他的yīn阳怪气视若无睹。
秦绍恼然捏住她的下巴:“你是不是很欢喜他来救你?哼哼,爷劝你不要高兴得太早,否则一会儿有得你哭的。”
她被他捏的疼,摆头想要挣脱他,质问道:“你要如何?表哥和你们的事并不相gān,你不能害他!”
秦绍从来不讲理:“但他胆敢勾搭你,就是得罪了爷,爷岂能就这么放过他?”
两人正在纠缠,门外又有人报:“不好了大人,那个何寻之冲进来了,护院拦不住他!”
“来得正好!”秦绍不怒反笑,一把扔掉鞭子,也不叫丫鬟,拎起自己的衣服便往身上套,边穿边与凝烟不怀好意道:“一会儿爷带你去看一场好戏,如何?”
出了房门,凝烟可以听到从前院传来的打斗声,这一刻,她自己也不知道心中作何想法。当然,她是希望何寻之来救自己的,但是,如果救她不成,反而害了他,那又该如何?
很快院子四周就围了一圈侍卫,他们每人手中拿着一根火把,将整个院落照得灯火通明。
秦绍qiáng搂着凝烟坐在一把宽大的靠椅中,眼睛看着院门的方向,神色中带着几分兴奋,几分残酷,还有几分说不清的期待。
当何寻之长枪滴血的闯进来时,凝烟感觉自己的心跳都要停了,泪水瞬间溢出眼眶。
他不应该来,她受之有愧。
“好烟儿,先别哭,”秦绍用他白皙修长,养尊处优手指拂去她脸上的泪水,不紧不慢地说:“你现在就哭,那可太早了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