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能想到,定北王府还有这样磨人的刑罚呢。
凤鸿泽猛地回身紧掐住他的脖子,yīn狠地说道:“你敢跟本相顶嘴?愚蠢的东西,如果不是你不小心,怎么可能会被抓住!”
“你……”
“既然你不应该出现在你这里,那我现在就送你上路!”
凤鸿泽狰狞着面孔,死死掐住俘虏的脖子,一心要置他于死地,这样自己就不会有任何威胁了。
俘虏万万没想到凤鸿泽会如此大胆,敢在王府的大牢里灭口,惊愕地睁大了双眸,不甘心地盯着他。
“丞相大人,您在做什么?”外面的侍卫听到动静,立即冲了进来,将凤鸿泽团团围住。
“你们好大的胆子!本相在审问要犯,你们也敢过问?”凤鸿泽铁了心要杀了这人灭口,夜鸾煌不在此地,他根本就不会将这帮侍卫放在眼里。
“可是丞相您分明就是在……”
“反了!”凤鸿泽大怒,手上的力道却没有减轻半分,眼看着俘虏都要翻白眼了,一众侍卫担忧至极。
虽然这一切都是王爷安排好了的,可若是俘虏在这个时候死了,后面的计划也就进行不下去了啊!
“岳父大人,我看反了的人是你吧!”夜鸾煌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身后。
凤鸿泽惊讶地回过头去,一时之间竟忘记了收回双手。
在夜鸾煌的示意下,侍卫们连忙冲上前去将凤鸿泽拉了下来。
“你不是去看卿卿了吗?”这才多大一会儿的功夫,他竟然就回来了?
凤鸿泽怔怔地看着夜鸾煌,当看到他嘴角挂着的,似是嘲讽的笑容,凤鸿泽忽然就明白了。
“这是你设下的圈套?!”
“相爷现在才发觉这一点,未免有些太迟了。”先前的客气换成了现在的鄙夷,夜鸾煌在一旁坐了下来,看着被扣押着的凤鸿泽,不屑地笑了。
明白了,他全都明白了!难怪夜鸾煌突然之间会对他这么热乎,原来一切都是算计好了的!
凤鸿泽勃然大怒,奋力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
“你这是蓄意栽赃!若是皇上知道了,饶不了你!”
还真是恶人先告状啊,夜鸾煌斜眼看着他,不悦地说道:“无风不起làng,如果相爷你行得正坐得端,又怎么会害怕别人的栽赃?如果不是因为害怕秘密被曝光,你为什么又急着杀人灭口?”
凤鸿泽愤怒至极,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败在一个小辈手里。
“本相没有杀人灭口,这只是本相再审问案犯而已!”
“相爷审问案犯的手法果然高明,如若本王再晚来一步,只怕这人就没命了吧。”
凤鸿泽不甘地咬着牙,怒声喝道:“yù加之罪何患无辞!夜鸾煌,我好歹也是你的岳父,你竟如此构陷我!当真不仁不义不孝!”
对他这样的人还需要讲仁义孝吗?夜鸾煌只觉得好笑。
“丞相大人,其实真正的密函一直就在我就在我身上,我想有了这封你亲笔书写的密函,父皇一定知道该怎么做。”
原来密函在他身上!凤鸿泽大惊,死死瞪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事qíng到此时便是全然败露了,可是凤鸿泽依旧不甘心就此认输。
“证据不足,定北王无权扣押本相!本相现在就去面见圣上,是非对错,就由皇上来定夺!”
若是凤鸿泽以为这样就能让他退缩的话,那就真是太小看他了。
“此事关系到国家安危,自然是要禀明父皇的,这就不用丞相大人cao心了,我可以即刻去拟折子。”
“夜鸾煌!”凤鸿泽咬牙切齿地吼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经历了这么多,到底是谁在欺负谁呢?
夜鸾煌勾起了唇角,眼神里没有一丝因为的同qíng。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夜鸾煌十分清楚。
“丞相大人还是不要太激动了,有什么话,留着和父皇说吧。来人,将人带走!”
“谁敢动我?!”凤鸿泽怒喝了一声,虎目圆睁地看着周围靠过来的侍卫,间距不肯离开。
夜鸾煌面无表qíng地凝视着凤鸿泽:“相爷这是要顽抗?”
“话不可乱说,罪不可乱认。王爷想要老夫认罪,请拿出证据。”凤鸿泽是想要拖延时间,只要能平安度过今晚,他一定能想到化解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