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一派温和儒雅风范的姑父此刻双眼猩红,浑身充满了qíng-yù之色。即便被她突如其来的闯入惊扰,双目冰冷的瞪视过来,他搂住姑母的双手,也依然不曾有半分停歇的在姑母散乱的衣襟下游弋,摩挲。而往日里端庄娴雅的姑母,此刻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子柔媚意态,似乎完全没有被她打扰到,四肢依然缠绵在姑父身上,嘴里还轻轻的低吟,说着些让人光是听,都觉得羞涩难耐的qíng语。
宋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双眼所见之事实,她抬起手来,擦了擦自己被泪水模糊了视线的眼睛,回首朝门外望去。
不过午时方过,正值艳阳当空之时。
珠串的门帘哗啦啦的从她手中滑落,撞击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原本对此十分喜爱的宋蝶,却完全顾不上去欣赏,只一双带着不敢置信的眼睛,再次朝屋里看去。却不料,只她回首看天的那一刹那间,屋中的qíng形就又变了模样。
原本衣衫虽散乱,却都还披在身上的二人,竟是那么快就已经罗衫全褪,赤-luǒ的纠缠在了一起。姑母白皙的身子趴在窗边的软榻上,双手抓住窗沿,屁-股朝着姑父的方向,高高的翘起,随着姑父的动作,高高低低的起伏着,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慈父般的姑父,此时此刻却在用身体鞭挞着他身下姑母的同时,嘴角含笑,眉眼带qíng的用他的双眼,直直的盯着呆立在门口的她。那眼神中闪露的意味,就好像被他压住的不是姑母,反而是她一样。
作为一个深闺少女,宋蝶原本应该什么都不懂,所有关于这件事的一切,都得要等到出嫁前夜,经过母亲的教导,才知道这样的行为究竟是什么。而她,却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见过,也懂得了。那时的主角,依然是面前的二人,可当时的感觉,绝对比不上此刻震撼。
宋蝶的心不知为何被紧紧揪住,整个人好似被肖天鹤的双眼定住了,想要逃,却连双腿都抬不起来。
她就那么呆呆的站在门口看着、听着,直到姑母突然长长的惊呼出声,双手无力的抓挠,努力的朝后昂起脖子,试图碰触到后面的人,然后未果,双眼泛白,整个人软软的趴回到软榻上,好似死过去一样,没了声响。而姑父却半点停顿的意图都没有,依然看着她,剧烈的运动着,软榻砰砰响着有规律的撞击在墙上,数十次之后,他才低叹出声,抵在姑母身上不动了。
宋蝶急促的呼吸这才松缓下来,终于回神,发现自己竟然就这么大喇喇的看着他们……
当即吓得魂儿都要掉了,转身就想逃,却双腿虚软的跌倒在地,怎么也爬不起来了。
肖天鹤见状,竟然笑出声来。
他直接从宋氏身上抽离开,也不穿衣服,就那么赤-luǒ着朝宋蝶缓缓走了过来。
趴坐在地上的宋蝶本就羞窘,听到姑父的笑声抬眼看去之时,更是羞得手足无措。
肖天鹤年近四十,可因为常年练武,并未有半点发福的迹象;又因多年不再参战,早些年留下的伤疤渐渐褪去。如今的他身材匀称jīnggān、皮肤黝黑阳刚、肌ròu分明有力,比之二十来岁的汉子,也不逞多让。炎炎夏日本就多汗,经过方才的一场qíng-事,更是浑身汗水淋漓,那一粒粒豌豆大小的调皮汗珠,在他的走动间,就那么顺着他的肩胛,从胸口肌ròu的fèng隙往下滑落,流过腹部凹凸的肌ròu之间,到达……
那翘起的英姿勃发,让当初只是隐约看见、从未真正见识过、内心里好奇不已的宋蝶,在那一刻几乎忘记了害怕和紧张。她的双眼,不由自主的随着他因走动而抖动的勃发游移,直到他立在她的身前,让她好奇的它,就那么狰狞的竖立在她眼前,只要稍微动一下,就能够轻易的碰到。
“想摸摸吗?”xing子与往日完全不同,好似换了个人的肖天鹤语中带笑,邪恶的问道。
大脑已经完全无法运转,彻底死机了的宋蝶,听到问话便下意识的点头,她早已烧的通红的柔嫩脸颊,就那么有意无意的擦过他的顶端,引得他忍不住颤栗的抖了抖。
似乎很满意宋蝶的表现,肖天鹤恩赐般的诱惑道:“那我就允许你摸一摸。抬起手来,轻轻地,要温柔的,摸摸他。”
宋蝶如同提线木偶一样,在他的诱导下,竟真的大胆抬起了双手,握住他的滚烫,好奇的双眼,也忍不住仔细的打量。
“好看吗?”肖天鹤再次笑出声来,弯腰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搂进自己怀中。面对着肖天鹤,宋蝶又矮又小,站直了身体,才只到他腋下的样子。肖天鹤有些难耐,身体忍不住抖动,直接掐住她的双腋,将她举了起来,跟自己面对面。宋蝶双腿突然离地,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分开双腿,缠在他的腰上,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松开,又拽住他的胳膊,稳住自己不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