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您怎么如此灭女儿的志气,怎么可以求她?女儿什么也没做,女儿是冤枉的。”华新若站了起来,手指着简珠儿的鼻子道。
失礼
相国瞪了他女儿一眼,然后像个敦厚的长者:“哎,你瞧瞧,任是谁见了,也只是不待见她呀。叫老夫怎么办是好呀。王爷,不如这样,老夫将小女领回去,让你也省些心。”
王妃刚要叫,被她妹妹扯着衣袖拦住了。
东方夜离嘴角含笑,未作声。
简珠儿更是莫名其妙。
屋子里的气氛有些让人窒息。
只有星北辰仍悠然地喝着茶,仿佛他正醉心于山水中,一切尘事与他无关。
简珠儿眼睛看着东方夜离,心中仿佛有一个闹钟,秒针嘀嗒地在计数,让人心慌。
上帝,谁先说句话吧。
突然几声婉转的鸟鸣,打破了这僵局。
巡着声音,是两只huáng色的小鸟不知怎的闯进屋来,好像也慌张了,四下地飞着,寻找着出路。啾啾地声音让所有人的目光不禁跟着它们走。
突然华眉苦起身拍手道:“你们说,这对鸟是不是夫妻?它们现在被困了,真可怜。”
她的这两句话不知是有指,还是纯粹见景生qíng?
“鸟被困了,不过困一时罢了,若是人啊,就不好说了。”相国慢声细语地道。
“是啊。”东方夜离起身来到简珠儿面前,竟然一笑道:“你说,本王该如何做?”
“什么?”简珠儿迷糊地问。
东方夜离点头道:“本王明白了,岳丈,便让新若回相府住些日子吧,正好帮忙打理二小姐出嫁事宜。”
华新若吃惊地站起身来,瞧瞧王爷又瞧瞧她爹娘,显然吃惊无措地很。
“好,老夫正是此意。”相国脸色丝毫未变。
简珠儿不明白,他们此番全家出动,就为了将女儿接回去吗?不为女儿做主,不洗刷冤屈?
华眉若起身,甩了甩头发,轻啜红唇,几声鸟鸣后,那绕梁的huáng鸟竟毫不犹豫地飞到她身前,啾啾鸣叫,仿佛在跟她对话。
华眉若伸手,鸟儿竟然落在了她手里,简珠儿相信了梅如悔的话,这个美人竟然懂鸟语。
那么她的道行传闻也是真的?
但看着她眼中的清纯与童真,简珠儿不太相信。
华新若坐下,扯着她娘亲的袖子:“娘,您说句话呀,爹爹是不是糊涂了?”
她娘也不太理解,只是笑着安慰道:“又不是休了你,你相公不过让你回家帮忙而已嘛。别再吵了,哪有正室的样子。”
王妃彻底被打败的样子,但不忘记回头瞪简珠儿:“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迷惑所有人?”
简珠儿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她,这事qíng怎么发展成这个样子,她可没有料到,当真跟自己有关关系吗?
那个庄安是她们的人,替她们办事失力后,自己不过是查出真相,何错之有?
要说有错也是她自己爹爹的错,他也不相信他女儿不是?
“想什么呢?还不快回去,在这里丢人!”东方夜离恶恶地声音传过来,让简珠儿心qíng全没了。
谁愿意在这里呆着。
她转身便走。
“爹娘,你们瞧她有多嚣张。”身后传来华新若的声音。
简珠儿才知道确实是自己失礼了。
别在这里丢人
简珠儿收住脚步,回头她忍住心烦,刚要福身下拜,没想到华新若仍是道:“不用假心假意的,我们不想再见你。”
简珠儿没听她的,仍是拜了:“对不起,刚才是奴家失礼,在这里陪过了。王妃,您消消气,如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到目前为止,奴婢尚不自知,真是罪加一等了,但奴婢愚笨,还望王妃给个明示。”
简珠儿觉得自己真够假的,就是这些话自己说出来也是一阵恶汗。
“你不自知?你指使庄安下药难道是假的?下过药后又让她反过来陷害我们姐妹,这也是假的?”那王妃冲动之下脱口而出。
那相爷闻言皱起眉头,很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简珠儿本来以为相爷会有此一问,心里便想好了对策,没想到是她来发恶,便道:“王妃,奴婢就此事已同您解释过,那庄安之事可能另有隐qíng,也希望您帮奴婢一起查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