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用不着我了?”简珠儿有些不讲理。
东方夜离被她磨得无法,搂着她道:“我是真心待你,若是骗你,让我再不能人事,你可是满意?”
“那怎么成?”简珠儿霸道地道。
“就知你不成,这夜夜的还喂不饱你,哪能给你断粮?”东方夜离嘴角上勾,眼神里透着邪邪地光,上下的瞧着简珠儿。
“讨厌,哪个吃不饱,倒说得人家是个dàng、妇一样。”简珠儿到底不好意思,换了话题:“怎么会那样,定是你喝的花蜜水有关系。”
“花蜜水?这事你怎么知道?那是厚溪极养人的方子。”东方夜离道。
“那是养女人的东西,里面肯定不少雌xing激素,难得你还能长胡子。”简珠儿分析道。
她来时,泡温泉,曾听到厚溪提起过,那时就感觉有什么不妥,但没深想,这会儿一想定然错不了。
“雌xing激素?”东方夜离重复了一遍:“什么东西?”
简珠儿胡乱的解释了,他并未怀疑。
但是东方夜离留了心,第二天同大夫讲了,果真虽未同简珠儿说的一样,但他也是同意简珠儿的说法,男人大都对此等事qíng在意,至此,东方夜离心里记下了厚溪的大罪。
简珠儿虽不确定,但她知厚溪完了。
这不怪她,也不能怪厚溪,怪只怪她命不好,偏偏地遇上自己这个一知半解的。
简珠儿心qíng里稍微有些过意不去,不过,一看到东方夜离的俊脸,便立马沉迷了,觉得自己一切都做得对,只为独占这个男人久一些,再久一些。]
梅妃xing格恬淡,知礼守节,不比简珠儿得意忘形,成天的同东方夜离粘乎。
她每天都会来晨省,然后便回到院子里不招灾不惹祸的。
简珠儿喜欢她。从外貌到xing格。但她仍没考虑好要不要将东方夜离给分出一部分去。
至少一年半载的,她考虑不好。
眨眼间,到了东方夜离所说的一月之期,简珠儿可是记得呢。
第二天便是了,她终于忍不住问东方夜离:“相公,明天是什么日子你还记得吗?”
“记得。”东方夜离很gān脆地回答。
珠儿,我疼,
简珠儿心里咯噔一声,半晌没吱声。
东方夜离一声轻笑,将她搂在怀里:“今天好像是谁成亲的大喜日子。”
“是吗?”简珠儿挑着眉毛,故作镇静。
“好了,我承认,我说话不作数了,从此天下人便开始取笑于我了,但我认了,我才不要替珠儿找夫家,除非我要死了。”
“不许胡说!”简珠儿忍不住嗔道。
“哦,你可是天下唯一一个敢说本王胡说的人,知错否?”东方夜离开着玩笑。
“小女子知错了。”简珠儿菀尔,一个月前她很是盼望这个日子,而今天,心境却天地之别。
东方夜离去参加婚礼。
简珠儿没有跟着同去。
在院子里转来转去,这东方夜离只离开不久,她便觉得无聊极了,看来,她是极依赖他了。
她也像古代的女人一样,变成了向日葵,只围着自己的男人转。
这样一想,倒觉得有些危机感,这东方夜离对自己的新鲜感能支撑多久,他说他只爱她一个,男人的誓言可信吗?
虽然他在的时候,自己是相信他的。只是一离开,内心的不安全感又涌了出来。
终于东方夜离回来了,定是喝了酒,脸色酡红,粉嫩可爱,简珠儿远远地如蝶样扑过去,东方夜离将她一下子搂在怀里,两人后退了两步,东方夜离口齿粘连地道:“珠儿,珠儿,我的珠儿。”
不知为何,他一遍遍地喊她的名字。
简珠儿一遍遍的应着,就觉得,那珠儿二字从他嘴里说出来,仿佛带着电,让她麻苏苏的,骨头都软了。
两人搂着,在天一阁的庭院里,路过的丫头小子都捂了嘴快步走了。
终于,简珠儿从他怀里探出头来:“王爷,屋里去吧,醒酒汤热了几番了。”
“我不,我好蠢……我为什么要向……世人说为你选夫家,他们都在笑话我。”
“你后悔了?要履行诺言?”简珠儿犹豫地问,心里扑通的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