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林笙竹心道。俊脸之上,渐渐浮起些许狡黠之色。
“那方管事是在何时何处看到的?说说看,可得让人家心服口服才行。”林笙竹慢慢说着。
其余几人,虽被林笙竹的慢腾作法搞得无语凝噎,这侍卫长似乎是完全倾向那叫方天之人了。
着实不知葫芦里卖的是何药,众人也只得qiáng装镇定地等待着,即便心焦不已!
方天眼珠一转间,将廖知秋告之的话和盘托出,“宴会前一天下午,在王府后院那个僻静角落处,小人见他将王妃击晕后带走的。”
“你确定?”林笙竹试探。
“小人很确定。”方天忙不迭加重力道点头。
“方天,你倒是挺会诬陷人的嘛!”赵默出声讽刺道。枉费他与宇文靖还誓死不将人供出了呢!他倒好,不但不打自招,连带还将他们两人诬陷了去。
“大人,小人说的句句属实。王妃确实是被他带走的。”方天字正腔圆地坚定着。
林笙竹转头望向不远处的蓝羽,笑道:“筱儿,方天所说可属实?”
蓝羽那一刻正处于游神状态,听见问话,急忙回神,道:“对不起,刚刚问了什么问题啊?”脸上,有着一抹尴尬。
对方轻笑,“别紧张,筱儿。方才大哥是问,筱儿是在宴会前一天的下午在王府后院被绑架的吗?”
“是!”蓝羽答话,“但我当时只觉得后脑勺被人重击,没看清楚那人是谁。”
林笙竹轻应间重调转视线,他笑对赵默,道:“还有什么话说吗?”
“yù加之罪,何患无辞。”赵默冷哼。
“你难道就不想为自己辩解一番吗?”林笙竹似乎是在好心提醒对方。
“没什么好辩解的。”赵默无所谓地摊手。
而另一头的段宇轩显然已经怒不可遏了,这么个明显的谎言,林笙竹怎么还不速速戳穿,一直打马虎眼有何意思。他起身快步移至方天跟前,厉色道:“说吧,这话是谁教你说的?”
那方天一听,顿时傻了眼,他急忙回神解释道:“王爷,小人所说句句属实。”
“是吗?”段宇轩忍住想砍人的冲动,道:“知不知道宴会前一天下午使臣一gān人等在做什么?”
方天吞吞口水,小心翼翼地反问:“在,在做什么?”
“哼,他们在与陛下商议何时回东国签和约书的事。”段宇轩冷眼望着跟前那人,“你说,那时候你身旁那人如何去抓王妃。或者,他有分身术不成?”
方天的额头已有细密汗珠渗出,慌得不知该如何应对。那廖王妃不是说只要这么说便无大碍了吗?那怎么现下会入这般境地。
方天不知晓,廖知秋也不知晓,如意算盘打得太响,过于想当然的时候,往往那微不足道的细节会成为漏dòng。他们一直待于王府,当是不清楚那些个使臣在另一处做着什么。
廖知秋以为只消将一切推至那两名刺客之身便可相安无事,殊不知,人家的不在场证明硬得无人能破。
林笙竹本也无心计较此事,反正这么个误会简单得让他看都不想看一眼,但他直觉应该给人个教训,不只是方天,还有方天背后之人。误会的产生,是需要几个人通力合作才能得到yīn差阳错的效果的。那么,他想要的,便是那想要陷害林笙筱的背后之人。
他要计较的,不是什么惊天大事,他只是想将林笙筱身旁的威胁铲除了而已。
“怎不说话了?”林笙竹瞥了那胆颤心惊之人一眼,笑道。
“大人,一切都是廖王妃教小人这么说的。小人没抓过筱王妃,小人也没见过使臣抓筱王妃。”方天忽地跪到地上,忙不迭将一切和盘托出。
林笙竹对着宇文靖笑道:“我见你们也挺聪明的,怎么就找了个这么口风不紧且贪生怕死之人了!”
宇文靖无所谓地一笑,“反正只是下毒,我们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他不说最好,说了我们也无所谓。”这话说的,无关紧要置身事外的紧。
而段宇轩听了方天的话,明显的一愣,廖知秋,那个平日了大方得体循规蹈矩的王妃,竟是这次事件的cha足者?
呵,看来,他得好生处理一下他的那些个妃子了!
想着,段宇轩自觉不自觉地掉头望了蓝羽一眼,那蓝羽一对上段宇轩的视线,忽地,就若无其事煞有介事地将头扭向了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