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雅儿与上官楚楚见识过她的狠厉,虽然胆怯,但还是嘴硬,“就不爬。”
惊鸿向凤舞使个眼色,凤舞长剑出鞘,指着上官楚楚的脖子,上官楚楚直接腿软地跪地。上官雅儿也害怕地趴在地上,二人开始高撅着屁股向房间的方向爬行,表qíng是怒火中烧,气得五官都扭曲了。素儿拿扫帚在后头赶,那叫一个畅快,忽尔回首瞧了上官惊鸿一眼,眼中冒起辛酸。
以前,上官雅儿与上官楚楚就经常让她们主仆趴着,她们在后面用扫把赶,想不到,风水轮流转。
上官楚楚与上官雅儿二人的侍婢不知所措地跟在一边走。上官楚楚bào喝,“你们看什么!也跟着爬!”
唯唯诺诺地应着,侍婢也跟入爬行队伍。
“你呢?”上官惊鸿瞄了还站在原地的上官燕鸿一眼,“站着不走,也想跟她们一块爬?”
“不是。”上官燕鸿嗫嚅地说,“我不恨你。”
“你当然恨,只不过你比她们聪明,恨也不会说出来。”上官惊鸿放下茶杯,“对你而言,现在当不成郡主不算什么。你也明白荣妃过世后,现在的郡王府风光不了多久。我好歹让你有机会嫁作骧王妾。正合你心意,不是么?”
“你似乎什么都了解。”上官燕鸿咬了咬下唇,“能和平共处么?”
“什么?”上官惊鸿大约了解她的意思,还是问出声。
“你是骧王的正妃,我嫁给骧王做妾后,我们握手言和。”
第四十章 特殊的血
上官惊鸿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觉得可能吗?”
“我知道,我以前是对……对你有些过份。”上官燕鸿眼里浮起抱歉,“念在我们怎么也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你就当过去的都过去了。”
上官惊鸿瞅着上官燕鸿歉疚的小脸,似乎很有诚意,可惜,诚意之中掩藏着一种叫黑暗的光芒。看来,这么多姐妹中,最不省油的就是上官燕鸿了。这女人也真的很搞笑,做了这么多坏事,想用一句抱歉就全抹杀了?
唇角浮起嘲笑,上官惊鸿很大方地说,“没问题。”
上官燕鸿一高兴,“你真的什么也不计较?”
“是啊,”上官惊鸿凉凉地补上一句,“看你这么诚恳,只要你以前对‘我’做过的行为,统统你自个在我面前偿试一遍,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啦。”
“你……”上官燕鸿气息一紧,不知是气的还是憋的,红了小脸。真要如此,她焉有命在?
“怎么?”上官惊鸿无所谓地问,“你所谓的‘握手言和’,向我致歉,连这点诚意也没有?要知道,我现在很大方,只是收你该得的‘本金’,十多年来,你怎么对付‘我’的‘利息’,我还没记呢?”
“我……我身体不适……先走了……”上官燕鸿柔美的小脸突然就漾起了苍白,在丫鬟绿袖的掺扶下如风摆柳地虚弱离开。
凤舞瞧着上官燕鸿离开的方向,不甘心地说,“主子,您就让她这么容易走了?”
“她的这笔帐,我先记着。要她好看,也不过是举手之劳。”上官惊鸿眼里闪过郁闷,因为想起了上官燕鸿以前往傻惊鸿嘴里惯沙泥时的感觉,真是太难受。
“您不拒绝与燕鸿小姐共侍一夫,是真的愿意接纳她吗?”凤舞劝道,“依奴婢看,燕鸿小姐比雅儿、楚楚小姐更让人觉得yīn险,她的yīn,是yīn在肚子里。另两个至少是嚣张在脸上。”
“呵呵,”上官惊鸿笑了,“无所谓,这些个女人,我还不放在眼里。共侍一夫这种事,我嫌脏。祁煜那种人渣,她要,就送她好了。我不拒绝,只是觉得没必要跟她解释。上官燕鸿肯定是想,先拉笼我,打败祁煜府里那个受宠的侍妾苏盈月,再设法将我这个骧王妃拉下台。”
“主子,”凤舞忠心地说,“奴婢原是怕您吃亏,看来是奴婢瞎cao心了,那些个小姐们肚子里有几道花花肠子,根本瞒不过您。”
“是么。”上官惊鸿不置可否。
上官燕鸿回卧房的路上,丫鬟绿袖不解地问,“小姐,您拉下面子向六小姐示好,六小姐还不领qíng,真是不将您放在眼里。奴婢看,以后您还是少见六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