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们!”上官宗桓狠瞪着那票七倒八歪的女人,“还敢说鸿儿败家!你们这些败空郡王府的畜生!还说是你们为鸿儿争来的婚事?本郡王又岂会不知是荣妃生前求来的。还敢说鸿儿是罪人,她就算害郡王府被废,起码又恢复了郡王府的所有头衔,你们不思己过,竟然还想霸占鸿儿的财产!告诉你们,休想!鸿儿个人的财产,永远是她个人的!你们就等着卖身还债吧!”
一票侍妾夫人脸色是白得毫无血色,四、五夫人受不了刺激,晕了过去。
“主子,郡王好像很帮着您呢。”凤舞轻声说。
上官惊鸿不置可否,“谁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上官宗桓听到惊鸿的话,老脸泛起苦涩,“鸿儿,爹知道你现在不信任爹,爹也不敢奢望你的信任,慢慢地,你就会懂,爹是真的疼爱你。”
“既然知道我不相信,就不要再多说这些没用的话。”上官惊鸿淡声说道,“方才郡王的话没听清楚吗?给我照令执行!”
“是。”下人们应声,郡王府里的妾夫人与妾夫人生的小姐们加上她们的随侍下人又开始哀天痛叫,晕过去的又被打醒,醒了又被打昏,开始了还债的生活。
上官宗桓不忍看这场面,却又固执地坐在原位,痛心着。对于他来说,那些下人他是管不着,可其他受重罚的怎么也是他的妾夫人与女儿们,只是,她们欠鸿儿的,只怕终身也还不清,却必需做些偿还!
过了好长一会儿,当该罚的五十棍打完时,那票女人与她们的下人们遍体粼伤,吐血的吐血,昏的昏,全被其他下人一个个架起来跪着。
上官惊鸿瞟了眼上官宗桓沉痛的脸色,“你要搞清楚qíng况,郡王府被三夫人控制了十七年,如果没有我,你就算重新‘出山’也掌不了权,而这些日子,郡王府被我重新整顿了一遍,下人基本都是新的。府中是谁做主,你心里应该有数。”
“为父都听鸿儿的。”上官宗桓并不介意,“郡王府有你当家,再好不过。”
“是么。”上官惊鸿不置可否。
此时,门房前来通报,“六郡主,皇上身边的刘公公带了圣旨前来。”
“由请。”上官惊鸿说。
门房离开,不一会儿,刘公公带着另一名小太监,进大厅,见此qíng景,刘公公一愣,“郡王府这是怎么了?怎么像经过了一场大战一样?这么多人还跪着呢……”而且血淋淋地跪得好惨。
上官惊鸿笑道,“她们先前因为一些小事互相殴打起来,又知会有圣旨,是以都感谢天恩,跪迎圣旨。”
刘公公这只老狐狸,看出端尼也只当上官惊鸿说的是真,“原来如此,那咱家可就宣旨了。上官惊鸿听旨。”
“你念吧。”上官惊鸿坐着没动,倒是上官宗桓与其他一票仆人跪下听圣旨。
刘公公虽不满上官惊鸿未跪迎圣旨,却也聪明地不点破,大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汝南郡王府六郡主上官惊鸿为朕治病有功,特赐良田千顷,huáng金万两。钦此。”
“就这样?”上官惊鸿挑眉。拿到休书以后,她花了笔银子打通关节,在老皇帝清醒时,让老皇帝知晓是她惊鸿救了他,而非燕鸿,赏赐自是给她的。
刘公公赔笑道,“六郡主,您要知道,虽然之前皇榜上说治好皇上的病还有高官厚禄,但我朝有规定,女子不能当官。您是女儿身,是以,此项无法兑现。”
“是么。”上官惊鸿说得不以为意,“本郡主只知道,不能人欠我,欠我的,必一一讨回来。”
“这……”刘公公说,“咱家也不过是奉皇命行事,现在全京城都在传郡主惊才绝色,智谋双全,且不说有通天本事恢复了汝南郡王府之前被废除的头衔,郡主您连成了骧王的下堂妃,都能获金百万两,实属人中之凤。至于皇上欠了郡主您的高官厚禄,咱家也相信郡主有能力讨回,只是咱家不过是个传旨的奴才,还望郡主别为难咱家。”
刘公公目光瞟向厅里凄惨兮兮的一票人,额冒冷汗,他也看过市集书肆现在正卖得火热的《傻郡主成长录》,估计这票女人是被上官惊鸿惩罚的惨,书里的傻六郡主是可怜,可眼前不傻的六郡主实在不好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