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徐凝梦娇喘连连,小手一面伸进皇帝敞开的衣襟里,挑|逗的动作,一面道:“嘉宁才刚没了兄长,臣妾放她在宫里不放心,可要带回家去,老祖母瞧见难免会响起晔儿来,所以,臣妾想将她托付给一个可靠之人,照料几日。”
皇帝已是粗喘连连,拥着徐凝梦翻身将她压下大手不安分起来:“爱妃说jiāo给谁合适?”
“婉妃虽然赐姓姬,可到底也是徐家出来的,臣妾最信得过她。”
皇帝暗沉的眸光突然一闪,随即邪魅的笑了:“好,就听爱妃的。”
“皇上……”
徐凝梦声音入骨苏柔,纱帐之内再一次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云雨之后,皇帝起身回了御书房。徐凝梦洗漱更衣,妥当之后,叫来身边最得力的宫女锦绣:“你去将九公主带来。”
锦绣闻言一愣:“娘娘,都这么晚了,公主怕是已经睡下了。”
徐凝梦冷着脸:“本宫吩咐,你照办就是。”
锦绣再不敢有任何异议,忙行礼退下,不多时就将睡眼惺忪披着白兔毛大氅的韩嘉宁带了进来。
“母妃。”韩嘉宁糙糙行礼,揉了揉眼睛。
徐凝梦便吩咐锦绣下去,道:“让外头所有人都撤了,不得靠近寝殿半步。”
“是。”
韩嘉宁见母亲如此。就知道先前她说的那件事成了,十一岁的女孩正是对任何事qíng都好奇,一知半解的时候,见状道:“母妃,是不是父皇允了回徐家省亲的事?”
徐凝梦点头,目露不舍的道:“嘉宁,你若后悔还来得及。母妃另外想对策就是。”
“不。”韩嘉宁小脸上满是坚决:“皇兄死的冤枉,咱们不知道谁下的毒手也就罢了,如今知道实qíng,哪里有让那凶手自在逍遥的道理?母妃。女儿不怕吃苦,只要能收拾了那个贱人,女儿付出什么都行!”
想起枉死的儿子。徐凝梦就很不能将徐向晚抓来拨皮抽筋,吃她的ròu喝她的血。
“好,嘉宁,咱们娘儿两个就一起给你兄长报仇!”
“好!”韩嘉宁重重的点头。
徐凝梦打开墙角的红木雕百花齐放的柜子,从里头的夹层拿出一根马鞭来。看着柔和烛光下韩嘉宁俏生生的小模样。已经心软了。
韩嘉宁却是板着小脸,低声训斥道:“母妃快点动手,免得夜长梦多!”
女儿才十一岁,就有这等气魄和胆识,她难道没有?
眼前再次浮现韩晔临死前痛苦扭曲的那张脸,徐凝梦双目赤红。抡圆了马鞭,照着韩嘉宁身上抽去。
她每一次抽打,韩嘉宁都疼的一哆嗦。打过两下之后,韩嘉宁已经开始哭着求饶,再打两下,韩嘉宁gān脆捂着伤口逃开。
徐凝梦抽了韩嘉宁六鞭,收了手。因为喘息,胸口剧烈起伏。很久才平静了qíng绪。
“快披上大氅,嘉宁,你一定要忍住了,不要让人发现了。”
韩嘉宁惨败着小脸点点头:“母妃放心,我一定忍耐,这一次,一定要让婉妃那个贱人好看!”
“乖。”徐凝梦拍了拍女儿的小脸,突然悲从中来:“是母妃没有用,对不住你。”
“您说的什么话?”韩嘉宁也哽咽了:“您是我的母妃,咱们是一体的,只有您好了,女儿才能好,您若失势,女儿也要被人欺负,这宫里头,父皇爱的女人太多,顾不上咱们,咱们就只能靠自己。”
“是,你说的对。”徐凝梦擦了吧眼泪,道:“去吧,回去好生睡觉,记得,千万别叫人瞧出来了。”
“女儿知道。”韩嘉宁忍痛给徐凝梦行了礼,便退了下去。
次日清早,徐凝梦回家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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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小筑。
阮筠婷放下毛笔,chuīgān了墨迹,将账本和上,站起身来不雅的伸了个懒腰。
红豆笑吟吟的端来一盏清茶:“郡主,吃盏茶休息一会儿吧。”
“嗯,先放着。”阮筠婷一面活动着酸痛的脖颈,一面道:“消息确切吗,仁贤皇贵妃果真回徐府省亲,且没带着公主?”
“是,想来,皇贵妃是怕老太太见了九公主触景生qíng,想起六皇子吧?”婵娟悲伤的叹了口气。
阮筠婷摇了摇头,“事qíng恐怕没有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