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陈家却没有特殊的举动,好像并没有发现东西有失。
这只是个开始,隔日的一大早,便有护卫来告诉她,让她近期不要出门。
姜佩雯明白事qíng的严重xing,急忙点头称是。天天呆在屋子里无聊的发呆,或是练练自己那如狗爬般的字。也不知道是她真用了心,还是从未花这么多时间来练过,这样过了十来日,她的字倒有些似模似样了起来。
而这时,陈家二夫人的事件渐渐淡漠下去的时候,另外一件有关陈家的事件便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爆发,就连姜佩雯这个整日没出门的人都接
镇远将军陈家在安州的风评向来不错,这不仅是因为陈世及爱惜羽毛,重视名声,还因为他镇守安州多年,在安州百姓的心中,他就犹如保护神一般。
但这样短短的半个月时间内,陈家二夫人争风吃醋闹得人尽皆知的时间还没完全消退,另外一件事便在安州炸开。
若说上一件事给百姓们增添了不少茶余饭后的话题,那后一桩,简直就如晴天霹雳般轰的人们头脑发晕。
因为他们心中的保护神——陈世及在一夜之间被人捆的结结实实,不仅陈府被全身武装的士兵围的个水泄不通,就连镇远军营的全部官兵都被收缴了武器,由一个姓郑的将军接管,而整个安州也全城戒严,许进不去出,所有的城门和出口都可以见到拿着武器的士兵。
这些士兵的装束明显不是镇远军,百姓们虽然不知道这些士兵从哪里冒出来的,但他们知道陈家似乎是犯事了,而且是犯了大事了!
就在众人人心惶惶的时候,姜佩雯的小院却格外平静,整日不出门的她对此一点都不知qíng。
这一日,快到了晌午,姜佩雯正满意了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一个护卫便匆匆走了进来道:“阿文,主子有令,外面已无风làng,阿文可以出去了。”
姜佩雯诧异的抬起来头,主子,算算时间,她已有好几日未见过徐明昊了,便道:“王爷他人呢?”
“属下并不知qíng。”护卫面无表qíng的应道。
“哦。”姜佩雯应了声,忽的抬起头问道,“外面发生了何事?”
那护卫闻言道:“陈世及已就擒,陈家和镇远军也在掌控之中,安州三分之二的官员下了狱。”
这么大手笔,可不是徐明昊这个离开了安州的“闲散王爷”可以做的。
“朝廷派出何人前来擒拿?”
那护卫怔了怔道:“是皇上亲自下令西大营郑将军率领兵士前来擒拿。”
果然!
姜佩雯挑了挑眉,在京城呆了大半年,西大营她倒是知道的,西大营驻扎在京城西部以外一百里的地方,属于京城的驻军之一,也是京城最后的防线。
安州周边也有其他驻军,毕竟这是与狄国的接壤处,若是只由镇远军驻守未免太过儿戏,但却没有惊动这些驻军,反而调动了距离安州遥远的西大营,看来陈世及所做的并不是贪墨钱财这点小事了……
但现在和平年代,既无战乱,又无天灾,狄国又自顾不暇,难不成他脑子抽风想自立为王?
不过不论姜佩雯怎样疑惑不解,却没有想过去刨根问底,无论哪种朝代,牵扯到政治斗争都是危险的,而她一个小女子,还是少知道点好。
这样过了五日,姜佩雯终于见到了徐明昊等人,身材依旧挺拔,不过眼底还是带着倦意。
骤然间,姜佩雯竟然发现自己在思念这这个男人。
不过短短十来日,她竟然就开始想了。
扫了眼他有些发gān的嘴唇,姜佩雯便倒了杯茶端到他的面前。
徐明昊有些诧异的看了眼姜佩雯,嘴角轻轻勾了勾,双眼闪过一丝笑意,显然对她的乖巧极为受用。
“秦一,吩咐下去,收拾东西,明日一早离开安州。”
“是!”
离开?姜佩雯问道:“事qíng办完了?”
徐明昊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道:“嗯,办完了,可以回京了。”
回京,姜佩雯心中忽的升起一种复杂的qíng绪。
按理说她应该高兴才对,因为回了京城,她便能回到她的小窝,虽然临走之前嘱咐楚家兄弟好好照看枫若,但不知道这些日子怎么样了,还有她的兴隆物流……
可是为什么她竟然有些不想回去呢?
视线轻轻的扫过坐在椅子上,优雅的喝着茶的徐明昊,姜佩雯心中忽然有些落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