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夏嫔美丽的脸上却一片苍白,她知道此时的罗一阳碰她一来是因为药力未退,二来是一种报复,在ròu体上把她往死里报复。
刚才他对青柳的粗bào,她是看在眼里的。
这个有着温煦外表,喜欢经商的人才是全天下最无qíng最狠辣的男人,腹黑到让人永远看不透他的心思。
她战战兢兢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原本是好好的温qíng算计,此刻却让她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下药(11)
罗一阳没有任何的怜惜,在她身上粗野地蹂躏着。
夏嫔因为心怀惧意,过去她最喜欢的鱼水之欢此时对她来说却是一种痛苦的折磨,她觉得痛,除了痛还是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罗一阳体内的药力全都消退了,他立即嫌恶地从夏嫔的退出,却看到了夏嫔身下有着斑斑血迹。
“殿下……痛……”夏嫔无力地捂住自己的小腹,脸上一片苍白,疼痛难忍的冷汗从她的额上冒出。而猩红的血从她的体内不停地流出。
罗一阳眼眸一沉,夏嫔已非处子,就算他再疯狂折磨也不可能再出血,此时夏嫔捂住小腹说肚子痛,还流血……
罗一阳脸色倏地转为了冰冷。
他朝外面大叫着:“传太医!”
他要知道原因何在!
外面立即开始传来了纷乱的脚步。
罗一阳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房内还有着刚才他发泄时的yín秽味道,而夏嫔的脸都扭曲了。
“臣参见太子殿下。”一名太医很快就急匆匆的跌了进来。
“不必多礼,替夏夫人把脉,她怎么了?”
罗一阳冷冷地拂手,示意太医此时不必拘于礼节了。
“臣立即替夏夫人把脉。”太医自地上爬起来,走到榻前,就替夏夫人把脉,这时候夏嫔的其他丫环也进房来了,手里拿着夏嫔的衣服。
太医把完脉后,脸色沉重,转身走到了罗一阳面前弯着腰禀报着:“启禀殿下,夏夫人小产了。”
“什么?”罗一阳大手倏地把太医揪了起来,而夏嫔早已面如死灰,晕死过去。
太医以为罗一阳是自责他的纵yù过度,累到夏嫔小产的,连忙安慰着:“殿下,夏夫人还年轻,只要好加调养,还能再为殿下孕育孩子的。”
“该死的!”罗一阳把太医丢在地上,大吼着:“本殿已经有好几个月不曾碰过她了!她小产!她的孩子不是本殿的!”该死的夏嫔!
此时罗一阳是完全明白了夏嫔的yīn谋。
她肯定是和别人偷qíng,然后发觉自己怀孕了,又想着把孩子赖到他的身上,才会对他下了大量的chūn药,却想不到药力过大,在他qiángbào了青柳之后都得不到完全消退,然后导致她自己小产。
这是不是恶人自有恶报?
太医一愣,随即扑跪在罗一阳的面前,惶恐地说着:“殿下息怒!”
“来人,把夏嫔关进地牢里去!立即彻查jian夫!”罗一阳脸色难看至极,看看他身边的都是什么样的女人呀,他的若琳呀,你到底在哪里?
只要找回他的若琳,他立即清空傲王府,只要她一人。
他厌倦了这种生活。
皇室中的男人身边本来就有着无数的男人,偷qíng者不是没有,可是夏嫔却如此恶劣,他被戴了绿帽子,他气愤,更加气恨,恨不得掐死夏嫔。
转身,罗一阳甩袖而去,心底对秦若琳的渴望更深更浓了。
……
痛
全身痛
晕
头重脚轻。
秦若琳觉得自己被沉重的气息所绕住,动一下也会痛苦万分。
☆、下药(12)
全身的痛楚让她觉得头重脚轻。
她想睁开眼,可是眼皮沉重宛如千斤重。
她更觉得自己被火球包围着,她在正中间被焚烧着。
好痛苦,好痛苦呀。
“天哪,你怎么会发烧的,好烫呀,怎么办呀?”她的耳边传来了大妞担忧的声音。
没多久,一碗清水送到了她的唇边,秦若琳被人吃力地扶了起来,她猜应该是大妞的。
她头重脚轻,唇gān舌躁,此时那碗清水对她来说就是甜而甘露。
喝了一碗清水后,她慢慢地睁开了双眼,看到的果真是大妞那张年轻稚嫩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