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此事一了结,她立即出家落发为尼,余生长伴青灯,对红尘,她再也没有任何的眷恋,尘世间,太多黑暗了,太多yīn谋诡计了。她没有办法去应对,她没有办法去承受,她只希望能够安安静静地渡过余生。
她求的并不多,只要安静。
慕容简一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低冷地问着:“你被贼人劫走,是不是那个贼人?”
秦若琳在罗一阳的怀里一僵,罗一阳立即明白了。
他搂紧秦若琳,冷眸对上慕容简一,yīn森森地说着:“敢毁本殿爱妃,本殿要他死无葬身之地,如果贵国不给本殿一个jiāo代,休怪本殿追究。”
“殿下不要。”秦若琳最不愿意的就是扯上两国的jiāo系。“殿下”秦若琳在罗一阳的怀里仰起了泪颜,她痛苦地说着:“此事与皇室无关,你不能迁怒于两国百姓。”
“本殿只要一个jiāo代!”罗一阳轻轻地替她拭去泪水,低哑地说着:“若琳,本殿不会迁怒于两国百姓,本殿只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他……”秦若琳咬着下唇,不知道该不该把洛少承和慕容青枭两个人说出来。
☆、守宫砂(4)
“走。”罗一阳看出秦若琳还有事qíng隐瞒着,他立即弯腰就把她抱了起来,只朝慕容简一点了点头,就抱着秦若琳大步离去。
等到两个人都消失了,慕容简一才回过神来,他顿时也感到了事qíng的严重xing,头痛起来。
……
回到了涌泉居,罗一阳把秦若琳丢在了案台上,他把房门关死了,不准任何人进来,这是属于他和秦若琳之间的问题。他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件事qíng。
秦若琳被他丢在案台上感觉到有点儿痛,不过她没有任何挣扎,如同死了一般,静静地躺在案台上,脸上的泪痕未gān。
罗一阳双手撑放在她的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瞪视着她,他的胸膛不停地起伏着,满腔的怒火无处可发。
如果此刻那个毁了秦若琳清白的男人就在他的面前,他一定会把对方千刀万剐的。
“若琳……”罗一阳的声音嘶哑至极,一开口,那痛苦便充溢在空气中,酸酸的,痛痛的,绕着两个人。
“你知道他是谁是不是?”罗一阳轻轻地抚着秦若琳的脸,嘶哑地问着“告诉我,他是谁?”
秦若琳摇头。
罗一阳脸色再变,她要保护那个男人吗?
“他……是不是慕容青枭?”慕容青枭对她的占有yù特别的qiáng烈,而她因为和他有婚约,就算她爱慕容青枭,也不愿意和慕容青枭再扯在一起,然后慕容青枭就对她下了媚药,毁了她的清白,从而达到破坏他和她的婚事。
这是罗一阳自己想到的可能。
秦若琳再度摇了摇头。
“若琳!”罗一阳急了,他一把将秦若琳自案台上揪了起来,压进怀里,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怒吼着:“说,他是谁?你肯定知道他是谁?告诉我,他是谁?”该死的,她居然还要护着那个男人!
“我不知道……”秦若琳苦涩地应着,她抬起泪眼看向罗一阳,最终把事qíng的真相完全解剖出来。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洛少承还是慕容青枭。”说到这件事,其实秦若琳比罗一阳要痛苦万倍。
失身就算了,可她却连失身给谁都不知道。
“洛少承!该死的洛少承!他居然……”罗一阳对洛少承的印象不算很深,但还是记得模样,毕竟洛少承在傲王府也住了数天。可是他根本就看不出洛少承对秦若琳居然也有爱,而且还隐藏得那般好。
想到秦若琳被洛少承设计,被禁锢,被下药,罗一阳的心就像被万支针刺着一般痛。是他没有了解清楚,是他没有查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少个qíng敌,他一直防着慕容青枭,以为慕容青枭才是他的qíng敌,因为少开愿意放手,他相信少开是个君子,说得出做得到。所以他只防着慕容青枭,可他想不到最该防的人却是洛少承。
是他大意呀,如果他早知道自己的qíng敌不止一个,洛少承怎么可能有机会以书为诱把她诱到洛府去又化身为贼把她掠走?
她说她逃跑过,躲在树上过了一夜。
☆、守宫砂(5)
他无法想象,她逃跑时的惶恐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