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范雨瑶惊讶地盯着眼前这两位老人家,一路上她都在猜测两个老头儿究竟是谁,没想到……
钟真瑶早被他们看得很不耐烦,若不是范雨瑶来得及时,她就要翻脸走人了。
“你认识我们?”满头银发的老人一脸兴味地打量着她。
“你说呢?”范雨瑶耸耸肩,“我妹妹应该和你们这趟来的目的毫不相关,现在你们也见到我了,可以让她上去了吧,她还是学生,课业很紧的,时间可耽误不起。”
看着钟真瑶一脸奇怪地离去,银发老人又开腔了,“你不也是学生么?怎么都没有课业负担?”
“因为我应付得来,”范雨瑶看了他一眼,“找个地方坐下聊吧,老爷子站久了容易累着,就到简洵在南州的别墅里,可以吗?”
“看来我那宝贝孙子对你还真的挺着迷的,不仅介绍我们给你认识,连他的钥匙你都有一份,要知道他可是从不给外人的,特别是女人,哦,当然除了一个人之外,不好意思,那个人不是指你。”简世达笑得很恶意。
“是安忆嘛。”范雨瑶毫不在意地对他笑了笑。
简世达的脸色这才微变,“连她你都知道?他居然肯在你面前谈起安忆?”
正文 第二百章 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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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试
“要喝点什么吗?”领着两位老人进屋,范雨瑶轻车熟路地走进厨房,“不过简洵常年不住在这里,物资严重缺乏啊,也只有水、咖啡、茶和酒可以选择了。”
“老爷的身体不好,只要水就可以了。”老管家尽职地代为回答。
看着范雨瑶以主人的姿态将水杯放在他们面前,两人jiāo换了一个彼此才明白的眼神。
“你还没有回答我,他为什么会和你谈安忆?”简世达不依不挠地问。
“有什么不能谈的吗?”范雨瑶反问,“我和他一向无话不谈。”
怎么可能?简世达还是一脸难以置信,他那个看上去温和儒雅,实则冷静自制,永远和人保持距离的孙子,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和一个小女孩jiāo心?
看着简世达一脸震惊的样子,她也很无奈,可是她真没有说谎,以他们十几年的jiāoqíng,实在没有任何事可以瞒住对方的。
老管家则是一脸佩服,要知道安忆是简洵心中永远不能提及的伤痛,谁要是不长眼在他面前提到了安忆,那就要承受一向温和的他那如飓风一样恐怖的坏脾气,钱媛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可是竟然在她面前主动谈到了安忆?看来这个小女孩真的是打开简洵心门的一把钥匙。
忠心的老管家考虑的自然没有简世达那么多,在他看来,只要是小少爷喜欢的,他就应该好好保护。
“刚才那个是你妹妹?”简世达收拾了震惊的qíng绪,开始了拷问,“听说令妹身上曾经发生过不好的事qíng?”
“老爷子想要查的事qíng,想必比我本人知道的还要清楚。”范雨瑶豁达地耸耸肩,“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直接找我,反而要兜一个大圈子找上她。”
“你应该知道有这么一个妹妹,对你没什么好处吧?”简世达犀利地看着她,就算身患重病,他身上那迫人的威势依旧还在,故意找上钟真瑶目的就是要给她一个下马威,让她明白他知道她亲人最丑陋不堪的经历,若是她不如他的意,就能以此相要挟,让她离开简洵,“我不奢求我孙子的jiāo往对象是名门大户,但起码也要身家清白,你父亲和继母都在牢里,妹妹又曾经有过不光彩的过去,如果被记者挖出来,我们世达集团都会被你连累。”
他说这番话时,不可谓不严厉,那种久居上位者的压力能让任何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吓得瑟瑟发抖,可惜范雨瑶是个例外,她太了解这位老爷子骨子里老顽童的脾xing了,尤其是喜欢扮作一副声色俱厉的样子吓人,看到别人瑟瑟发抖的样子,他就在心里偷着乐。
她好整以暇地抿了一口水,悠悠地说,“可惜我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
要是能够自己选择,她说什么也要继续投胎做安从文的女儿啊,怎么会愿意生在这个乱七八糟的家庭,面对那个利yù熏心,丝毫不顾念亲qíng的钟文博。
“你如果真想和简洵在一起,就必须和你的父亲和妹妹断绝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