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
苏念沉默。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爱他。并且我要告诉你,除非你们结婚,我会一直等着他,如果哪天你离开了他身边,我会马上替补上你。”
“真可怕的宣战。”
“如果你怕了,可以马上退出。”
“我可没这么说。”她顿了顿,“你会故意在我和他之间挖各种陷阱以造成误会分开我们吗?”
“就算我想,枫彦也不会允许我这么做,他的可怕你或许没见识过。”
她若是想落个死无全尸的下场,或许可以一试。
但后果绝对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就算她拆开了他们,只要在中国,凌枫彦绝对会查出事qíng真相,到时候她或许连远远看着他的机会都没有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她这样自嘲地说出这句话,听在苏念耳里,却成了她苏念不了解凌枫彦,而眼前这个过去式qíng人却比她了解凌枫彦不知道多少倍。
心有点发堵。
木沐走后许久,她仍旧站在原地,直到凌枫彦走来,她才回神。
“怎么办?我被无意指控不了解你。”
听她这自我挖苦的轻快的语调,凌枫彦总算放下心。
至少她没有生气,没有多想。
“我不会对你有任何隐瞒。”他承诺。
“那我就……暂且相信你好了。但你必须告诉我你和她的经过……你可以说这是你的隐私,但以后我可不能保证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误会你。”
“吃醋?”简短的两个字,将苏念问得哑口无言。
半晌,她气极,伸手指着他,“我就是吃醋了!什么叫‘唯一的女人’?!你对她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唯一’这个词差点刺聋我的双耳!”
她现在的模样看在凌枫彦眼里,苏念以为自己是愤怒的母jī,凌枫彦却觉得她是撒娇的小猫。
捉住她的手贴近心口,伸手抱着她的小脑袋,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拥入怀中。
“我们回去,前因后果我都告诉你。”
“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
“前前后后仔仔细细,一点细节都不能落下,你可不能反悔。”
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露出这样张牙舞爪的小猫模样。
出去的时候,是木沐带着苏念先走,凌枫彦尾随在后。回来时是凌枫彦与苏念一起回来,等在家里惴惴不安的三个女人都不由松了口气。
舒口气后,林湘不满地看了苏念一眼,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甩上门。
……
……
首尔,李惠利老人家。
李惠利老人正忙碌着收拾东西,一边感叹没有提早几天回来,让苏念回了中国。
朴正熙坐在一边帮老人收拾,脑海中浮现出苏念的面容。
苏念被金泰恩绑走后又被凌枫彦救走的第二天,他才无意间从好友口中得知消息。
好友的父亲与他父亲是故jiāo,他们的家族掌控着韩国三大黑势力的其中一支。与掌控三大黑势力中另一黑势力的权顺河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却一直都相互密切地观察着。
听说权顺河最近划了一些人专以保护苏念。
就是那天苏念看到的,以及后来跟着她从首尔一路来到厦门的黑色西装。
得知苏念差点被金泰恩玷污的消息,虽然知道她后来被救了,他还是有一瞬痛心。
几天未见,心中竟然酝酿出一股莫名的qíng绪,挥之不去。
且随着时间的延长越来越qiáng烈。
为什么会对她产生这种莫名的qíng绪呢?
第一次在地铁上看到她与人吵架时娇憨可爱的模样引起的?
还是后来的接触中,她对他的躲避引起了他的兴趣?
与她相处时,总能被她显得有些劣质的伪装逗笑,至少对于他这种伪装高手是劣质的,尽管苏念的伪装能骗到一些人。
每次看到她qiáng装敛静淑婉的模样,他都忍不住想笑,又不能当着她的面笑出来,怕她难过。
就是因为她总能无意间逗他开心,给他这日复一日索然无味的生活增添了乐趣,才会越来越期待第二天与她的再次相遇,才会经常地想起她。
直到现在,竟然成了一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