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晚上回家吗?”
“嗯,”舒恒坐在chuáng边,把水果盘拿了过来:“不回去,爸会过来接我们。”
杀来看看有没有jianqíng吗?又打个寒颤,舒恒放下果盘,把弟弟搂怀里:“暖和了吗?”
“嗯,”舒宁想通了,礼尚往来,小手顺着哥哥衣摆探进去,大胆的摸了摸一直哈的都快流口水的腹肌,一二……八,硬硬的,捅了捅,戳了戳,好棒好赞。以后找男人就找有腹肌的,好xing感,好激动。
舒恒抬起小人的下巴:“喜欢?早上跟我跑步吧,可以健体,也能长高哦~”
舒宁软了,真的受不了哥哥故意哄小孩的仙音~整个人都苏掉了,瘫在他怀里数星星,以后找男人也要这种低沉迷人的,听着都想硬了。
手机短信响了,舒恒扫了一眼:“爸在路上,我们准备准备下楼了。”
真杀过来了?舒宁一改软虫虫姿态,马上jīng神奕奕的去卫生间洗把脸,舒恒看在眼里,乐在心头,弟弟越来越依赖我了。
舒城来的很快,舒恒拉着舒宁一起出来,坐上车,保镖上了另外三辆黑车。舒城似有不悦的拍了拍舒恒的肩膀:“你做事我一向很放心,最近有些毛躁了。”
舒宁紧张了,爸又说哥哥?担忧的偷偷打量舒恒,是不是不开心了,悄悄的,小手手拉住大手手,暗中鼓励,毕竟老爸到底什么意思舒宁还不清楚,万一是公司的事呢,贸然劝解不好,看看再说。
舒恒捏了捏小爪子,看向舒城:“我这样做是为了宁宁。”
为了我?舒宁惊讶的看着舒恒。
舒城死死的皱了下眉,舒宁没看见,一瞬即逝的事罢了。
回到家,舒高就坐在客厅,和蔼的目光落在舒宁身上:“偷酒的小猴子~头疼了吧?过来,让爷爷看看。”
舒宁松开舒恒的手,一路快走投入爷爷的怀抱:“不许笑话我!”
哈哈一笑,布满皱纹的大手轻轻揉了揉小脸,舒高乐开花了:“呦~厉害了你,敢跟爷爷这么说话?”
秦玉镯惊讶了,揪住衣摆,舒宁太不懂事了。
“爷爷不喜欢……那我去找爸爸?”
舒城也笑了,张开双手:“来~爸爸喜欢你。”
舒高不gān了:“一边呆着去,长大了一点都不可爱,舒恒也是,一天天冷着脸,你们可别带坏了我的宝贝孙子。”
舒城微微摇头:“我哪敢呀?当祖宗供着呢。”
舒恒冷着脸,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响,喝着咖啡,目光悠悠。
晚饭后,秦玉镯才找到接近舒宁的机会,把人拉到一楼房间里,以前她住的地方:“到底怎么回事?”
“我聚会那晚喝了点酒头疼……”头疼不已还没说,就被女人qiáng行打断了。
“少打迷糊眼,我不了解你吗?头疼是假,躲出去是真,还让舒恒趁机扒上没去公司,你知不知道闯祸了?”
舒宁挑眉,心里却冰冷冷的,这个女人一如既往的不关心我呢,勾起嘴角,笑得很甜:“怎么了?”
“你还有脸问?”秦玉镯bī近,气势汹汹:“别告诉我何然跟舒子惠的事你不知道?”
果然,有láng子野心的人一有机会便出手,舒子惠gān了什么舒宁猜到一点,之前说过送她回家的,可她偏偏一意孤行,能出什么事?无关人命,顶多男女之事,舒宁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看不清表qíng:“愿闻其详。”
抿了下唇,仿佛自己的火气都白发了,异常郁闷,想吐。
秦玉镯缓口气,坐在对面沙发上,桌子上没水,还有些灰,更加烦躁:“真不知?”
女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舒宁淡定着呢,不见一丝火气。
好吧,秦玉镯确定了,儿子真的什么都不知qíng,难道真是意外?秦玉镯把事qíng说了一遍。原来舒子惠被何然摸了,发生在车里,两人衣衫不整的,舒子惠也不是很清醒,都喝了酒,保镖听见后面声音不对,犹豫了一会儿才缩起中间的挡板,可惜已经晚了。
事实上何然醉的不省人事,舒子惠自己脱的吧,舒宁暗笑,脸上却很疑惑:“不对,何然不可能这么做。”
“怎么不可能?我看过那日院子里的监控了,第一次见面就敢往女孩衣服里伸手,何然不是好东西,那舒子惠更是一个不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