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了二十来分钟忽然停了,令舒宁眉头一挑,暗想身子不舒服,只能让哥哥摸摸解解馋,是谁那么不开眼,惹上舒家。平时保镖都能自行处理,但是今天的事,有点太特殊了,必须请示二少。
舒恒非常不悦,不急不忙的给舒宁扣上扣子,拉高衣领,,整了整发丝,将被子放在另一侧后,又整理下舒宁的衣摆,如此就没有破绽了。忙完舒宁,舒恒才整理下自己的袖口,居然一丝不乱?
舒宁挑眉,不愧是男神啊……
打开车门,舒宁倒想看看秦玉兰要gān什么,可以不理她直接走的,但是山道上没有人,周围也没有人拍摄,舒宁倒是有闲qíng逸致瞧瞧保镖形容的落魄人。还真是萧条,láng狈至极,之前走投无路是因为流言蜚语,如今走投无路是因为秦玉镯不见了,还是因为被人睡了?有手有脚不去赚钱,不值得同qíng。
冤有头债有主,你自己贪婪上了当,怪谁?舒宁可没害她,自己做的nüè报应不慡。
“宁宁,你可不能不管我啊宁宁,我是你二姨!亲二姨!”
“我知道。”
秦玉兰很明显的松了口气,委屈的诉苦:“你妈不联系我了,美容院也易主了,我都没地方住了,我可是来帮你、照顾你的宁宁,现在怎么办呀?”
“你问我?”
“是啊,”不问你问谁?秦玉兰一脸理所当然。
舒宁点了点头:“你猜我今年几岁?你四十多岁要靠一个未成年?你的三观不会疼么?”
四周保镖都是专业有素的人,或多或少抖了下肩膀,扯了下嘴巴,都没有笑。
“宁宁,我是为了你才来的,不然我待在家里……”
“我没义务养你,”舒宁高高在上,目光冷淡:“其实我下车是为了看你笑话的,后会无期。”
秦玉兰要闹事,得问问保镖允不允许,车队上路,秦玉兰嘶吼连连,压根没人搭理她。
舒恒把舒宁抱在怀里:“何必理会她呢。”
“我高兴。”
“好,你高兴我便高兴。”
舒宁勾起嘴角,gān脆搂住舒恒的脖子,主动吻上去。看她们落魄,我就放心了。
秦玉兰觉得天要塌了,就这么回家不甘心,找不到妹妹,找不到舒宁,连舒城的衣摆都摸不到,舒城!对啊,我去他们公司闹,一定可以拿到补偿的,他们有钱人要脸,我是为了照顾宁宁才来的,出了事你们躲出去可不行。
舒宁为何走的潇洒?因为他知道秦玉兰不可能找媒体,至于公司?他更不怕了,舒城狠起来十头老虎一起出山都没用。
公司大门口,保安高度集中的瞅着一名女子,把她赶到一边,别碍着员工下班。
秦玉镯谎称侄女在这里上班,不知道职务,随便报了一个人名,保安觉得她是疯子懒得理,没过一会儿这女的自己走了。实际上,秦玉兰是尾随二名男人走的,他是财务部的经理,跟秘书出来见一位老客户,公司对面的咖啡厅环境优雅,非常高档,奈何半路被秦玉兰张开手臂拦住了,经理当场脸都绿了。
“小何啊,我有点事要处理一下,你拿着资料先过去赔罪,说我晚点到,”经理淡定。
秘书见多识广,上司的事他不会多管,谨慎妥帖是秘书的长处:“好,我明白。”
经理在前面走,秦玉兰跟在后面,去了小巷子,经理掏出烟抽了一根:“说吧,你有什么目的,是谁让你陷害我的?”
“我陷害你?”
“嗯,我当晚被下药了,血液报告能证明,当时卫生间里只有你跟我,不是你陷害我的又会是谁?别耍花样,大不了鱼死网破。”
秦玉兰没想到对方会这样说,她要钱,拿了钱就会回老家,再也不来了:“我不懂你说什么,吃了就要结账。”
能说出这种话,秦玉兰羞rǔ异常,脸色苍白:“我没陷害你,我也是受害者,你看看我现在潦倒的样子就该知道,你也不用吓唬我,你有血液报告,难道我就没有液体检查吗?东西我可以销毁,我也有家庭,不想被任何人知道,也可以一辈子不出现在你眼前,也可以跟你撕破脸,你现在选择吧。”
经理锐利的视线打量着眼神复杂的女人,破财消灾?不行,若对方没有证据,这便是证据!男人是财务部的经理啊,能坐上这个职务本身就是一种能力的体现,死死皱眉:“你给我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