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漂亮的抛物曲线呈现在钟非瑜面前,随后杯子在一个较远的地方坠地碎裂,乒乒乓乓的声音让钟非瑜忽然想到了一句古词。
“大珠小珠落玉盘。”
她可以自然流畅地引-诱何景行,却不论多少次,她都会害怕最后这一步,当两人身体紧密结合的时候,她总有一种世界只剩他们两人的错觉,这种时候,太容易产生依赖了。
“啊……”
胸前突然被人咬了一口,钟非瑜吓了一跳。
“你在想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我在想,幸好明天不用拍戏!”钟非瑜挑起好看的眉头,微眯着眼睛看着何景行,在何景行的注视下伸手解开他上衣的纽扣。
握住钟非瑜的手。何景行将嘴唇覆在她的手背上,炙热的温度让钟非瑜本不在意的心突然悸动。
“告诉我,你是心甘qíng愿的!钟非瑜,我不希望这是不平等爱qíng下的一场施舍。”
两人就着这样亲密的姿势停下了动作,画面定格的几秒,钟非瑜的大脑飞速的运转着。她该怎么回答?告诉何景行这确实是她的施舍吗?又或者说这是她在感谢何景行的施舍?
“这不是施舍,不过是两个人相互慰藉寻找依靠罢了,何总……”钟非瑜拉下何景行的衣服,亲昵地吻上何景行的耳垂,在他的耳边细语呢喃:“爱qíng本就不是平等的事qíng,谁先爱上谁,谁更爱谁,谁先放手,谁更痛苦……都是要分个先后高低的,跌宕起伏一点不是才更有意思吗?”
舔-舐着何景行耳垂,钟非瑜不等他有任何回应便主导了这场游戏中最令人动qíng的部分。
在何景行的配合下,两人互换了位置,将身体全部的重量压在何景行身上,钟非瑜丰满的xiong部紧紧地贴在何景行身上,不同于男人肌ròu的紧绷,那是女xing身体部位特有的柔软。
因为休息的关系,钟非瑜并没有穿胸衣,毫无阻隔的让这触感更加清晰。感觉到何景行已经注意到了这一部位,钟非瑜故意开始摩擦着何景行的身体。
“该死的!”何景行的眼睛有些发红,俊朗的面庞上满是焦急,额头上隐隐渗出点滴汗水。他就不该将主动权jiāo给女人,现在这样完全就是自讨苦吃。
女人的丰满柔软的胸-部摩擦着他j□j的胸口,修长的手已经解开了裤子上的皮带淘气地钻进了裤中。
“别动!”钟非瑜抓住何景行企图阻止的手,这是她鼓起多大的勇气才敢将理论付出的实践,被何景行这样一打扰就让她忘了接下来的动作。
被何景行盯着看,钟非瑜更加羞愤,一生气头脑有些发热便做出了超乎想象的事qíng。
她直接拽下了何景行裤子上的皮带,趁着何景行发呆之际绑住了他的手。
“你要做什么?”何景行有些不安地挣扎起来,男人骨子里总是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是qiáng势的群体,被这样束缚起来,大多数都会不高兴,要不是眼前的女人是他爱的人,早就用劲睁开然后掐断她的脖子了。
“嘿嘿……”钟非瑜jian笑,自以为被绑起来的男人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修剪的有些尖利的指尖轻轻地在何景行脸上划过直到赤-luǒ的胸膛。
“你这么诱人,要是不好好品尝不就可惜了?”钟非瑜抬起身体,稍微拉开一点距离,让何景行能够清楚地看见她是怎么脱下自己衣服的。
何景行无暇去在意钟非瑜大胆的举动,他现在更想知道钟非瑜都是从哪里学到的这些,第一次占有钟非瑜的那晚他便知道自己是钟非瑜第一个男人,但是他现在的野心更大,不仅是第一个,他还要做钟非瑜唯一的男人!
“你不喜欢?”察觉到何景行走神了,钟非瑜有些疑惑地开始自言自语:“怎么会行不通呢?网上都说这样做很有意思啊!”
几乎竖直了耳朵的何景行听到这里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便是止不住的兴奋,钟非瑜为了他才下了这么多功夫,想想就开心。
一个激动,何景行直接挣开了手上的皮带,在钟非瑜不可思议的眼神下重新夺回了自己的主动权。
翻身压回去,何景行只用左手灵活地禁锢了钟非瑜两只手。
“与其听那些没用的胡说,倒不如我亲身教你。”在钟非瑜耳边chuī了一口气,何景行顺利的找到了钟非瑜其中一个敏感带,比钟非瑜更有技巧的含住耳垂,何景行加大了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