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迟又重复问了他一句,“总有个底线吧,什么时候才会放开我?”
宁绝身子僵硬,突然站起来,狠狠地将她压在软榻上,吻,扑天漫地落下来,他的唇很重,似乎有几分凌nüè之意,他吻得花迟气喘吁吁,一边扯着她的衣服,很轻很轻地说,“给我一个孩子,给我一个孩子,我便放了你,如何?”
花迟没有说话,孩子对于她来说是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明白。她从未感受过什么叫做父爱母爱,也不知道一个孩子对于自己来说有什么意义。她迷茫地瞪着眼睛,缓缓点了点下头。
宁绝并没有因为她的回答而有半点兴奋,相反的,是浓浓的忧郁,黑亮的眸子有几分黯然。她的忍让,她的妥协,都是为了那个叫做沈念的男人。他很想问,他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对他念念不忘,他也很想问,是不是当初我早些开口,你便会爱上我,可是这些问题都没有意义。
花迟只觉得自己是一具没有灵魂的ròu体,她仰面躺着,愣愣地对着某一个点看着。他一点都不温柔,弄得她好疼。
花迟终于忍受不了,轻声呢喃,“你可以轻一点么?”
“你也会痛么?”宁绝的眼中布满yù望的qíng丝,脸上有几抹残忍的戏谑,冷笑道,“我以为你只会将自己当做一具尸体,没有任何知觉。”
说着他狠狠地吻了下来,舌头qiáng硬地钻入她的口腔之中,勾住她柔软的舌头,不住的吸着咬着。节奏也慢了下来,轻柔地退出轻柔地推进,双手不再只是掐着她的双肩,而是开始往下游移,不住地揉捏着她胸前嫣红的两点,小心地掐住慢慢地拧,直到那嫣红的两点开始又挺又翘,便用自己的口含住,温柔地舔舐。空出来的手沿着她的曲线往下,cha入她的双腿之前,抚摸着温暖而又细滑的大腿内侧,又慢慢地往上撩拨着她柔软的xué口。花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逐渐沉迷于他给的快乐,眼中开始迷离,思想开始飘远。
后来她攀上了他给她的高峰,泪流满面。
花妖族里的每一个人都看得出来,花王很宠王妃。有许多花妖虽然表面上恭恭敬敬地叫花迟一声王妃,其实在背地里,他们依旧恨花迟当初给他们带来的灾难。
可是王,真的很爱她,时时刻刻都不愿意离开她。他在批阅奏章的时候,她坐在他的腿上,用膳的时候,他陪在她的旁边给她夹她喜欢的菜色。宫殿之中,没有一名用食荤菜,可是每天王都会吩咐下去备上几样新鲜的荤菜,只为她一人享用。夜晚之时,王也不再留宿他处,早早地回去陪花迟。
花迟整日穿最漂亮的衣服,吃最jīng致的食物,身边还有花妖族身份最高的男子相陪,这或许是花妖族里任何一名女子的奢望,却不是她的。她突然发现自己现在再去追求与沈念的那份感qíng还有什么意义,她已经在另外一名男子身下屈意承欢了。又则,在这个地方,有她最痛苦的记忆,脑中总是反复地想着一些让她难过的东西,如此她的jīng神便日渐萎靡了下去。
终于,有一天,她昏睡过去,无论宁绝怎么喊她,她都不醒。
宁绝拥她在怀,颤抖着手抚摸着她的脸,“花迟啊花迟,对我,你永远就用这么一招,让我放弃,对不对?”后来他就这么静静地坐着,低头凝视着她的脸,似要将她永远刻画在心底一般。
那天傍晚,他横抱着她出了这个世界。他低低地在她的耳边说道,“迟儿,我宁绝将姿态放的那么低,几乎快要匍匐在你的脚下,可是你不愿也不肯让我走进,既然如此,我便放了你,从今以后,你与我再无gān系。”
花迟的脸上有冰冷沁香的液体,那,来自宁绝。
花迟再次醒来的时候,满眼皆是明huáng色的帐脸,微微偏头,是沈念那张憔悴的脸,今世的沈念。他的眼中带着浓浓的悲伤,突然见到她醒来,眼眸一动,有几分欣喜若狂,他靠近她,将她拥在怀中,“迟儿,你终于醒了。”
花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唇色苍白,嗫嚅了几下唇,沙哑的口中喊出两个字,“沈念。”
“嗯,是我。”他低低地回她,将她抱得更紧,用下巴蹭她的脖颈,胡渣有些刺,磨得有些疼。花迟低声说,“沈念。”
“是我。”沈念轻笑,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是不是很饿?”沈念将她抱起来半坐着,端了旁边的一碗粥来喂她,粥还是温柔的,味道很可口,不知道加了些什么。沈念一口一口喂给她吃,吃完了又让她躺下来,“醒来就好,还累不累,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