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你是对自己不自信还是对我不自信?我难道就这么不可靠吗!”
穆敬轩抓着简月浅胳膊的手紧了紧。
少女嗤笑了一声,jīng致的脸上闪过一丝讽刺,“世事难料,谁知道以后会是怎么一个场景,我既然已经选择了你,就是一场豪赌,我自己很有克制力,但是我没有办法要求你和我一样,不是吗?”
“我只想说的是,小师傅,你要是背叛我的话,我真的不介意再找一个人。”
穆敬轩看着少女的眼睛,她这番话说得状似很潇洒随意,但是她眼里却闪着绝望,痛苦,酸涩……
为什么她好像已经dòng察了世界上所有不美好的一面,为什么面对感qíng她总是要装作这么一副随意的样子,他看的出来,浅浅不是一个随意地人,却硬生生把自己伪装成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
这样的浅浅很让人心疼。
穆敬轩松下了紧握着少女的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脸,让声音尽量的温柔,“浅浅,看我。”
简月浅微微一愣,抬头,撞进了那双醉人的桃花眼中。
这样的认真的他还是第一次见过。
穆敬轩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你是我唯一认定的女人,是我这一生唯一的妻子,此生不离不弃,你……会怎么样?”
这绝对是每一个字都经过了深思熟虑,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让这个小女人安心,能说的全都在这话里。
简月浅深深看着男人的神色,突然露出了一个笑脸,“你若不离不弃,我便生死相依。”
你若不留不弃……我便生死相依。
若能做到了这一点,她愿意陪着他走到尽头。
“小师傅,我想要我的礼物了呢!”简月浅翘起了脚尖,轻轻亲吻了一下男人的下颚。
男人打横将她抱起,一步一步的走到了chuáng前。
夜正深,窗户纱窗没有关,微风轻轻拂过,chuī起了窗帘……
……
第二天清晨,当chuáng上的少女幽幽睁开眼时,翻了一个身子,却发现旁边早已经没了人,并且chuáng铺的感觉已经有些泛凉,昭示着男人已经走了一段时间。
秀眉微挑,立起了身子,黑色的被子在她的娇躯上缓缓地滑落,露出了点点青紫暧昧的淤青,身子微微有些不适,她只是眼睛一闪,下一秒又恢复了那股慵懒样,散乱一地的衣物无不昭示着昨夜的混乱。
终于把影帝大大给扑倒了还真是不容易啊!
一边感叹着一边看着地上碎成片的睡衣,心里微微觉得有些可惜。
chuáng头上有一个盒子,金灿灿的绝对是要亮瞎眼的节奏,刚刚没有看到,现在注意到了绝对是眼神不能从上面移开,有一张便利条贴在上面,简月浅懒懒的抬起了手,扯了下来。
【早安,宝贝】
字迹蓬勃大气,带着一股凛冽。
都说字如其人,简月浅也一直这样认为,看这字和影帝大大的模样极为不符,她也只是心里留了一个底,没有太多在意,毕竟每个人都有他隐藏的一面,譬如她……
没有人会傻傻的把自己所有都bào漏出来,在这个圈子里更是如此,穆敬轩能达到今天的这个地位自然也是不易,她尊重每一个人的*,就像她也有着不想说的秘密。
她对里面的东西还是挺好奇的,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件淡紫色的连衣裙,里面甚至贴心的准备好了她的内衣。
简月浅试了试尺寸刚刚好,微微有些诧异,却在下一秒明白了,小脸爆红。
想了想,简月浅还是把连衣裙放进了盒子里,她颤颤巍巍的走下去,打开了穆敬轩的衣柜,从里面找了一件白色的衬衫穿在了身上,走到了浴室,往脸上拍了些水。
镜中的少女,不,应该可以称为是女人。
她头发随意地散着,黑色的秀发缠缠绕绕,在她的脸颊轻抚过,女人的眼睛里全都是满足,水汪汪的好像能溢出水来。
这样下去吧!
简月浅小心翼翼扶着栏杆走下了楼,她现在走起路来都有些艰难,实在是不能想象,他居然是第一次,这么老练,吓了她一跳!
大厅里飘散着饭菜的香味,简月浅早已经饥肠辘辘,完全没有了力气,那个让她无比怨念的男子正在做煎蛋,手法熟练,美得就像是一幅画卷。
看着美得东西就是心qíng舒畅,简月浅脸上又出了一个笑容,远远地冲着厨房里的男人喊道:“小师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