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脸色也不由得严肃起来:”还是你想的周到,这事qíng可大可小,但愿是我们多虑了。来人啊,备马车,我要进宫。”
郡王妃闻言吓了一跳,若是这件事qíng惊动了皇帝和太后,那便没有办法善了了。听说皇帝身边有一些神出鬼没的人,京中什么事qíng都能查的出来,若是真被查出来是她在捣鬼她就只有一条白绫或者一杯毒酒了结了。
郡王妃已经是一身冷汗,她战战兢兢道:“王妃,这事qíng哪里就有这么严重了?即便是贼子,也是些小贼罢了,怎么能为了这点事qíng惊动宫里?咱还是……,还是自己查吧?”
惠兰县主也道:“祖母,母亲说的对,哪里就有这么严重了?明明是有人危言筐听才对!若是随便谁家宅子里进了一个小贼也要闹到宫里头去,那皇上太后不得累着?”
三娘在一旁静静地煽风点火:”小贼么?可是我听相公说过,因为那别院里还留了些重要的东西所以他有派人守在周围,一般人走进不去的。”
郡王妃却是立即道:“胡说八道哪里有什么看守了!”惠兰悄悄地捏了自己的母亲一把,郡王妃赶紧住口。
三娘惊讶道:“郡王妃怎么知道三娘是胡说八道的?三娘是没有去过别院,所以前是听相公说的。郡王妃莫非是去过的?”
郡王妃看了面色狐疑的王妃一眼,张了张嘴,惠兰却是抢先道:”我母亲哪里去过了?不过猜测罢了。一个别院而已,早已经不是当年皇上的行宫。哪里还需要人看守那么麻烦。”
三娘点头笑道:“原来如此,我还纳闷怎么郡王妃似乎是知道的很清楚的样子原来是猜测的吖。”
惠兰县主狠狠地瞪向三娘,三娘不过是笑了笑,并不搭理她。
眼见着王妃真的要起身出门,郡王妃已经吓得面色发白了。
三娘在一旁慢慢欣赏够了这与对恶心人的母女的丑态之后,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口道:“祖母,您一把年纪了,何必还为这点事qíng奔波?让皇上太后知道了,还以为是我们这些晚辈不孝顺您呢。况且这些国家大事,我们女子总是不够清楚明白,您进宫去……怕是让人觉得突兀呢。
王妃被这么一提醒到真的又坐了下来,她刚刚也是被吓了一跳:“你们还年轻,或者当时还小,可能不清楚。我当年是经历过战乱的有一回蒙古人曾经bī近过京城。当时京中人人自危,我们这些女子睡觉的时候怀中还藏着匕首。却不是用来杀敌的而是用来在破城的时候自尽的。”
王妃想起了那一段岁月,摇头感叹,“那一次,蒙古兵说是拿到了我们的布防图,所以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兵临城下,我们也都吓得不行。最后才知道,这只不讨是生帝的计谋罢了,为的是活捉他们的首领,并早已先一步派兵过去端了他们的老巢。
说起来,先帝却是是以为雄才大略的皇帝,胆子也很大。也不怕真的被破了城。
老王妃也是因为对这件事qíng有着深威的记忆,所以在听到布防图的时候才会吓了一跳。被人bī到家门口,随时都准备往自己心窝子里捅刀子的事qíng,任是谁经历过了一次也不想再经历了。
三娘看着老王妃心有余悸的莫言,有些心虚。她是不是太坏了?
“咳,不如让郡王去宫里一趟?”虽然觉得自己坏得冒水,三娘却还是有些乐此不彼。
郡王妃张口就反对:”郡王哪里有时间?况且这是你们别院的事qíng,怎么与我们郡王扯上关系了?”若是郡王去了宫里,最后却发现是她在捣鬼,想起曾经见过的庄郡王那双yīn狠的眼睛,郡王妃觉得自已有些站不稳了。
她其实是有些害怕庄郡王的,特别是那一次,庄郡王差一点失手将她掐死了。
王妃闻言不乐意了,气道:”什么你们家我们家的?我还没死呢!庄亲王府只有一个,不乐意在这里住着,就给我滚!”
郡王妃已经没脾气了,她能说什么?她倒是想赶姜氏母子和王三娘出去。可是这里是庄亲王府,不是庄郡王屁。
三娘上前去帮老王妃轻抚胸背,轻声安慰道:”祖母别生气,瞪。然这样那就让宣韶去吧,孙媳这就让人去找他回来。”
王妃叹气:“还是去叫韶儿回来吧,肖他在,我也安心。”
三娘应了一声,招了白英过来,吩咐她去外院找人去吧宣韶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