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美人谋_作者:似是故人来(180)

  聂梅贞再度睁眼,看到眼前的qíng形时,不觉红了脸。

  她知道,甄崇望这是在故意勾引她。

  平时他一脸冷漠,做那种事时却不要脸不要皮,这么久了,她却还无法习惯了他的突兀和矛盾。

  甄崇望似乎没有发觉她在看他,他抽出微有腐烂的树枝,cha。入新砍的,用树藤緾扎实,一身汗珠在阳光下泛着亮闪闪的光芒。

  整弄完了,他gān脆地把那条短内裤脱了,晃dàng着腹下的物儿,走到院子另一侧,从缸里舀水洗脸洗手,又拿水桶从缸里打了满水,哗哗往身上倒。

  连着打了几桶水冲身体,他又仔细地揉洗了半抬头的物儿。

  知道他接下来又要做什么,聂梅贞表面上依旧没有什么qíng绪波动,心内却翻腾起激烈的波涛。

  敏感的耳垂被两瓣嘴唇含住,很快地,耳垂热了,含砸的唇舌也着了火,聂梅贞闷哼了一声,两手无力地抓住身侧的树藤榻沿。

  微凉的一只手急切地探进她的衣襟里,粗糙的手指拧住顶端玩。弄,聂梅紧咬住嘴唇,不过片刻,下面被抬起,裤子离开了。

  腹下地方bào露在空气中,微有凉意,皮肤下的血液却热烘烘的,流得很快。

  眼睛被罩上东西,黑漆漆的一片,聂梅贞微愣,意识到脸上上盖着的是自己的抹胸时,瞬间臊得眼角溢泪。

  主宰身体沉浮的地方被甄崇望攫住,慢条斯理地摩。擦着搓。弄着,热力十足的棒子不时擦打几下。

  聂梅贞急喘着,泪水流得更凶,莹白的粉团在甄崇望手里发颤。

  “到屋里去,行吗?”聂梅贞艰难地问,说话的同时差点控制不住口申吟。

  甄崇望停下了作怪的动作,似乎在思考聂梅贞的提议,聂梅贞满怀希翼睁眼看他。

  “我记得,咱们在山泉里做过,在树林子里做过,在糙地上做过……”甄崇望缓缓说着话,一贯冷淡的声调,一字一句像点燃的炸药轰炸着聂梅贞。

  “你不要脸!”聂梅贞气得哭起来。

  “和自己夫人恩爱不要脸?”甄崇望似乎怒了,站了起来阔步离开,聂梅贞松了口气,不等她坐起身整理衣裳,甄崇望又回来了。

  下面被手指入侵,不知什么粘液被手指带着涂抹到花芯里里外外。

  做完这一切,甄崇望抱臂环胸,居高临下看着聂梅贞,沉沉道:“你身侧有一根磨得很光滑的石棍,当然,你也可以用自己的手指,如果不嫌弃,要用我这个,我也很荣幸,愿为你效劳。”

  他挺了挺腰,长长的一条东西甩摆,对着聂梅贞示威般跳dàng不停。

  好热!

  麻、痒、痛……下面像有万蚁穿钻,身体被架在火堆上烤,聂梅贞流不出泪了,想起身避过甄崇望,骨头被抽掉似的,连撑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初始是文火炖着,尚且能忍一忍,后来,却bī得人不解决不行。

  石棍和自己的手指便是背着人,也羞于用的,更遑论当着他的面,聂梅贞泪眼朦胧,凄凄看甄崇望。

  甄崇望那个部位已硬得痛,看着聂梅贞梨花着雨的chūn。qíng,他得意得有点想笑,又有些想哭。

  娶了这么一个娘子,真真是给自己找罪受。

  恩爱过数也数不清的次数,她却还如初次一般羞涩,每次来事儿,总让他觉得自己是凶神恶煞的大灰láng,身底下是可怜的小白兔。

  当然,这也是他最喜欢她的地方,每次都欺负得心花怒放。

  此刻,他表面上从容自若好整以暇,其实比聂梅贞更受烈火煎熬。

  甄崇望缓缓俯下,熟悉的阳。刚气息包围住聂梅贞,意识到自己痒将的地方将被他的利。器填满,聂梅贞胸。脯急促地起伏。

  浅浅的有却似无的动作,完全没有平时的粗鲁,勾得人更痒了。聂梅贞掐树藤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了,痛苦地掐住甄崇望的紧实的腰部,神魂颠倒中,压下他腰部,深深进入,托起抽出,重复起落……

  许久后两个人软瘫重叠在一起,无言地感受着绵长的余韵。

  粗重鼻息又传来时,聂梅贞颤颤惊惊推甄崇望:“不要了,下来。”

  “三选一,自己挑一样。”甄崇望嘶哑着道。

  聂梅贞推搡的手松开,有力的冲击继续……

  要忍住不让自己放dàng地吟。哦,委实苦不堪言,甄崇望百忙中皱眉看紧咬嘴唇的聂梅贞,抓起她的抹胸堵进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