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这太监一样的家伙开窍是做梦,苻锦充分认识到修七的外悍内绵的xing子。
“你看看我手腕和脚腕是不是青肿了?”苻锦软声道,温柔的很。
真把苻锦悍妇驯成娇妻了吗?修七激动得头晕脑沉,忙不迭解了苻锦两只手。
“真的青肿了。”苻锦揉揉手腕,举到修七唇边要他哈哈气。
天呀!公主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嗲?修七很不习惯。
“脚腕也疼,你解开看看,是不是也青紫了。”苻锦娇声道,软绵绵的,修七差点没听清。
怎么办?修七双臂起jī皮,太不习惯了,他qíng愿要那个河东狮一样的苻锦。
修七很快便见识到河东狮一样的苻锦。
他才解开苻锦的双足,一个劲道十足的扫脸腿朝他劈面踢来。
“公主……”修七又喜又惊,身体后扬在chuáng上打了个滚,堪堪避过苻锦扫过来的秀足。
“混蛋,你竟然敢躲。”苻锦大吼,五爪张开朝修七扑过来。
“公主饶命。”修七侧身一滚,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滚空了,骨碌碌落在地上,未及站起来,双手已被苻锦反转卡到背后。
“好你个修七,竟然敢作弄本公主,看我怎么修理你。”苻锦咬牙,chuáng上有修七用过的道具,便利着,纤足一勾一扬,绸巾绳到了她手上。
只是要修理自己?不休夫?修七喜出望外,可劲儿明着挣扎暗着迎合,须叟间,苻锦便把他捆个结实。
“不要啊!公主,不能这样啊!”
阮梨容在沈墨然怀中舒适地睡着,修七响彻云宵的惨嚎把她吵醒过来。
“你不是说,姐夫把公主制住了吗?”阮梨容不解,眯着眼坐起身要下chuáng。
“不要去了,小两口的事,外人最好别渗合。”沈墨然按住阮梨容,话音刚落,修七喊救命的声音凄凄惨惨传来,“沈墨然,快来救我啊!”
难道不是休夫而是杀夫?阮梨容面色变了,“咱们快去看看,拉住公主。”
“我去吧,你……”沈墨然话未说完,修七的惨嚎又传来:“沈墨然,你来救我就行,阮梨容不能给她来。”
苻锦没要杀修七,但是!
看到修七的美好形象时,沈墨然哭笑不得,不上前救人了,只急忙替苻锦清场,把府里的下人都赶回房间,严令不准踏出房门不准偷看,并利索地把大门和后角门都锁上了。
“姐夫还在嚎哭,你怎么回来了?”
“不回来不行,得让公主消气。”沈墨然qiáng忍大笑忍得很辛苦。
“公主这回又出什么花招折磨姐夫?”阮梨容很好奇。
“公主拉着修七在府里散步。”沈墨然笑得肩膀抽搐。
“这么简单?”
“很简单,不过……”沈墨然忍住笑,凑到阮梨容耳边低语。
“啊?这?这不是让姐夫很没脸吗?”阮梨容惊得眼睛瞪圆。
苻锦的最新花招——把修七五花大绑,拉着他在府里蹓跶。
蹓跶没什么,有什么的是,她在修七胸膛上的衣服挖了两个小dòng,正好露出修七的两粒小点,下面挖了一个大dòng,底下很显眼地露出来,更要命的是,她应该是命令修七不得疲软了,沈墨然刚才一眼看去,修七在满面通红的状态下,下面还雄纠纠气昂昂着。
“没事,我把下人都赶屋里了,大门后角门都锁上了,虽然光天化日,没人看到,也差不多等于在他们房里面折腾。”沈墨然笑着安慰道。
“万一,府里没人公主不高兴,把姐夫拉到大街上呢?”阮梨容担心不已。
“公主虽然蛮横,却不是那种很过份的人,折磨都在qíng趣范围内。”沈墨然笑道:“刚才,修七都嚎了那么久,我过去时,两人才走到他们住的院子的院门口。”
“公主这是给你时间清场?否则,她有的是办法不让姐夫向你求救?”阮梨容一点即透。
“嗯,睡吧。”
夫妻两个躺下睡觉,修七的嚎叫和喊救命的声音不断传来,两人只当听催眠曲。
接下来的日子,修七的嚎哭声不时响着,大约是想着阮府的下人和阮梨容沈墨然都听过了,也不作克制,越嚎越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