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有山涧,咱们到小溪里捉。”重锦悄声说,眸子闪上诡计得逞的笑意。
他每每能让诗晴随他的意,可不是靠胡来,那是有小计谋的,比如在看起来无法玩儿的怒江提出玩耍,诗晴首先担心的是安全问题,他再转个弯儿,安全问题解决了,诗晴自是不会再反对。
有山就有水,重锦事先来过,装模作样找寻着,不多会儿,便带着诗晴来到一处山涧边。
水流不深,清澈明净,阳光从枝叶的fèng隙落下来,影影绰绰,摇起粼粼碎金,叮咚的流水声听起来更显清幽。
“没带衣裳,裤子湿了没得换。”诗晴看着清凌凌的山涧水眼馋。
“水这么浅,把裤子往上拉就成了。”
重锦体贴地上前帮诗晴挽裤腿,这身衣裳的用处他算得好好的呢,灯笼状裤子底下脚腕上有绸布结,解开绸布结往上挽到膝盖上,再系上绸布结,裙子本来就是短裙,下水也不怕湿着。
诗晴生得好,小腿纤巧匀称,跟清晨花瓣上的露珠儿一样,纯净莹润,重锦双手微微颤抖,指尖无意间在上面轻轻擦过,刹时嗓子gān哑血流激涌。
怕诗晴发现了要回家,重锦qiáng忍着,若无其事站起来,笑道:“你先下水玩会,我去拿工具。”
诗晴虽然乖巧,自小和男孩子一起长大,骨子里也有野xing,跳进水里乐呵呵追逐鱼虾玩儿。
重锦准备了竹篓鱼兜等捕鱼器具了,拴在马侧。
底下那物胀痛得总软不下去,重锦双手触到鱼篓时,斜了一眼诗晴,见她玩得正好,脚下悄悄移动,来到马儿的另一侧。
裆部有些点点湿意,怕整个弄脏了给诗晴发现,重锦借着马身的掩护,轻轻地把裤子往下半褪。
脱了束缚的凶器弹跳着,重锦有些苦恼的看着自己的物件。
那东西太大太为凶猛,重锦异常苦恼。小晴那么纤巧,这东西放进她那里,会不会弄伤她呢?
其实他是学医之人,清楚着只是前戏做得好,润滑足够,做时不要太粗bào,便伤不着小晴,可每次看到时,还免不了颤颤惊惊。
三兄弟自小摔跤争斗,大了仍没什么避忌,重锦很羡慕重华和重秀粉嫩可爱的鸟儿。
握住巨器上下移动时,重锦的眼光不时饥渴地看水里嬉戏的诗晴。
风轻云清,糙秀花艳,周围如此美好,重锦真想把诗晴办了。
不行!重锦摔摔头,他想像着,把小晴办了后,小晴痛得不停哭叫,然后自那后不再理自己的场景,那他可受不了。
重锦越想越难受,鼻子酸酸的,眼泪控制不住就流了下来。
对怪它,没事长那么凶猛做什么?重锦对自己的凶器恨得咬牙切齿,手指狠狠地捋了几下,疼得龇牙。
痛便痛得厉害,那股邪火却更旺了,重锦噎下一口气,闭了眼,手指猛力动起来,抽动愈急,须臾,腰腹也跟着手指挺动,那火烫的物件胀到了极处,竟有小手臂那么cu大了。
“重锦哥哥,你快来呀。”诗晴朝重锦招了招手,清脆脆喊着。
重锦手一抖,心惊胆颤,一时间血脉逆冲,浊-液喷溅而出。
一股细小的水流落到马鬃毛上,冒着腾腾热气,重锦腰膝酸软,汗水湿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嘴唇张开又急忙合上,把闷吼压抑在震动的胸腔里。
消灭掉赃物,重锦提上裤子,再三吸气,方解了捕鱼具朝小山涧走去。
“解个东西要这么久,重锦哥哥是不是变笨了?”诗晴刮脸羞羞,重锦面上还红着,嬉笑了一声,怕自己手上带着腥味儿,把鱼具扔给诗晴,先洗手消灭罪证。
“啊!”一个眼错不见,诗晴把手伸进鱼篓里,伤着了。
竹篓外面与普通鱼篓无异,里面收口脖颈处许多倒cha的竹片,削得细细尖尖,诗晴眼睛看着重锦,手伸进去后又往外缩,竹片还没拦截鱼虾,倒先扎上她了。
“慢点别动,我来。”小心翼翼把诗晴的手从竹篓里扶出来,看着上面点点伤痕,重锦心疼得剐心割ròu,捧起诗晴的手,不假思索便拉到唇边吮-吸伤口。
他的唇很热,口腔里湿润润的,像有细小的小东西从重锦吮-吸的地方往身体里钻,诗晴有些儿躁热,后来,被吮的地方微微发麻,渐渐地,整个手臂,直至整个身体,都被异样的麻-苏充斥。
诗晴身体微微颤着,悄悄抬眼看重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