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喻的快-美把诗晴整个人烧融化了,她忘我地喘-息,双腿緾着重秀的窄腰,两只小手勾着重秀的脖子,下面不断的吸-绞着,包-容紧-裹,剪水瞳眸泛着chūn-cháo,在汹涌的波涛里起伏dàng漾。
快活接连不断,仿佛极-乐之境已阅尽,未能有更美-chūn-光,偏偏重秀进一步退三步之间,一次次磨击出更折磨人更销yun的快活。
下头嫩红的蕊芯汨汨地冒着清流,将自己的糙丛弄湿了,又沾湿了重秀的。
诗晴初尝其中滋味,便给重秀抛进生死边缘般的境地里尽qíng搅弄,美便美得快意,终是挺不住了,丢盔弃甲软了下来,一汪chūn-水般瘫着,抽泣着求饶:“重秀哥哥,我不行……不行了……饶了小晴……呜……”
“好,再一下,一下下就好……”重秀嘶哑地保证,那一下下没有定数,直数千下不止。
这一番浮浮沉沉近一个时辰方住,诗晴被狂cháo颠覆,溺毙其中。
重秀心满意足出来后,抱住软瘫的诗晴,qiáng撑着替诗晴对一边咕噜咽口水的兄弟告饶:“诗晴怕是受不住了,你俩忍一忍罢。”
他替为讨饶的话说了出来,重锦两人憋得再狠,也只能作罢,不然,就是他们不体贴诗晴了。
动不了,却不能给重秀得好儿,重锦一拳头撩去,吆喝道:“一身的臭汗,快去洗洗。”
重秀眯眼坐起来,yù抱诗晴一起洗,重华哪愿意,抢着抱起诗晴,道:“你洗你自己,我帮诗晴洗,重锦,你把被子褥子换换,冰盆再加几块冰块。”
自己和重秀都泄了,可怜的重华还没出来过,重锦也不驳他,微笑着扯下满是汗水浊-液的chuáng褥子。
这一晚兄弟三人自然不回各自院落睡觉了,也不用像上辈子那样争着谁贴着诗晴睡,重锦和重秀左右挨着诗晴,重华睡到诗晴脚那头,跟诗晴四腿两两jiāo叉,底下紧紧贴着。
胸前两团被重锦和重秀各裹住一团,下边给重华抵着,诗晴想,身上有空当的地方好像只有小脚趾儿,才刚想着,脚趾儿落进湿热的地方,重华捧起她的脚丫儿迷迷糊糊啃得欢。
脚趾儿被软软地含着咬着,吮-吸如细丝缠裹,其间滋味虽不及胸前被作弄和下面给狂热撞击,因却从未尝过,竟横生出满心骚-痒。
诗晴逸出一丝软声哼叫,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由着重华啃着。
朦朦胧胧间,身底下给撑得慌,原来重华不知何时横着睡了,头枕在重锦腿上,底下棒子侵进她那里,睡梦里兴奋得胀了好大一圈。
诗晴给撑得yù哭无泪,想拔开,却怕把人弄醒,少不得又要来一遭。
诗晴闭了眼假作不察继续睡,梦里却见重华挺-动腰身耸着宝器,撞刺削打,又觉得自己下头软-ròu敏gan地绷紧了,骨fèng里一阵苏ma,昏昏沉沉睁眼时,哪是在梦中,重华正眯着眼肆意侵-犯着,而重锦两个,早醒了,此时正忙着揉山峰咂-吮樱红。
☆、111 老聂的第二chūn
柴福儿虽高龄二十八了,可保养得好,仍如二八娇花,更兼体带奇香,家资丰厚,聂德和娶她,在外人看来,其实是走了狗屎运。
聂德和却觉得委屈惊怕,倒不是因为他对亡妻念念不忘,忘妻其实只是他不想娶亲的一个借口。
他和亡妻的chuáng-上生活过得太不愉快了。
二十多年过去,聂德和还记得与亡妻屈指可数的几次qíng-事。
第一次是新婚夜,那时,他血气方刚,扒新娘衣裳的手都在颤抖,新娘子羞怯怯的,满面红晕,他激动得难以自控。
纯洁的他也不知前戏这个词。
他冲进去时,新娘惨厉地尖叫了一声,随后狠狠地咬住唇痛苦地抽泣,聂德和在新娘嘶叫时身体一颤,轰隆隆泄了出来。
新婚夜过后,新娘很害怕,聂德和有时有想法,刚一摸搭上妻子的身子,妻子便吓得抖索,让他深感自己是头没人xing的láng,于是只好qiáng忍。
想不到新婚之夜那一次,妻子便怀了孩子。
有了孩子理所当然地要戒房中事,聂德和与妻子分了房。
聂远臻出世后,聂德和与妻子又有过几次,每次妻子都皱着眉头抽泣,让聂德和负罪不已。
聂梅贞出生时,聂德和的妻子难产,下面像山洪bào发,鲜血源源不绝,聂德和亲眼看着妻子挣扎着气息渐弱至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