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纳闷了,妹妹,你说,就她那么个废柴,怎么就突然得了王爷的欢心了?原来王爷哪次来了王府给她过好脸色,那丫头的德行,你我清楚的很,平常里,穿着一身破烂衣裳,唯唯诺诺的,任谁看了都想欺负,我可是自从她被罚跪了糙堂之后,就突然转变了,我瞧着那眼睛,就透着一股子的刁钻!”袭柔皱着眉头说道。
正在这时候,花袭人和花芊芊两个人各端着一小坛酒走了回来。
“二姨娘!”花芊芊给袭柔行礼。
“嗯,你瞧瞧,就是我们家芊芊也比那个废柴qiáng啊!”袭柔接过酒坛说道。
温若心附和的笑了几声“姐姐,你可别夸芊芊了,这丫头,老实的紧,幸好有袭人带着她,要不然我真怕她也能变成那废柴的样子!”
“娘亲,我听说一件事qíng,你们要不要听听?”花袭人拿出酒杯来,帮她们倒好了酒。
“什么事qíng?”袭柔瞪了她一眼,生怕她那张口无遮拦的嘴巴,说出落人口实的事qíng来。
“姐姐,你别瞪她,我们又没有外人,你且让袭人说说,我和芊芊保证不与外人说道去!”温若心赶紧说道。
“嗯,是啊,姨娘,保证不跟别人说去!”花芊芊也用力点头。
“我刚才听大姐姐的丫鬟冬儿说,刚才祖母摔碎了好几个杯子,嘴里大骂着狐狸jīng,狐狸jīng”花袭人凑在三人中间,小声说着。
“这是怎么了?怎么又好端端的吵起来了?”温若心不解的说道。
“还能说什么?还不是因为嫁妆的事qíng啊!”花袭人挑了挑眉。
“你还听说什么了?”袭柔知道她还有话没说完。
“娘亲,之前那个荷香苑里面住着的可是荷妃姑姑?”花袭人凑近了袭柔小声问她。
温若心和袭柔同时脸色大变,花袭人又说的神秘,两个人只觉得后背一凉,一阵冷意就袭上了心头。
“闭嘴!”袭柔狠狠的瞪了花袭人一眼。
“娘亲,你先听我说完好不好?”花袭人吓了一哆嗦,委屈的说道。
“好,你说!”袭柔看了一眼温若心,努力的压了一下自己的怒气。
“娘亲,听冬儿说,祖母和大夫人商量着要给四妹妹驱驱邪气的!”花袭人小声说道。
温若心和袭柔心中了然,同时说道“难道那废柴是被鬼附身了?”
话一说完,几人面面相觑,越发觉得事qíng起蹊跷起来。
花琉璃带着秋兰从大太太的院子里面走了出来,百无聊赖,她刚刚走出房门不久,就听到了茶杯碎裂的声音,脸上不由得冷笑。
“小姐?你背上的伤痕可好了吗?”秋兰小心翼翼的问着她。
“嗯,秋兰,已经大好了!”花琉璃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句。
秋兰看着花琉璃朝着花府门口走去,赶紧上前一步拦住了她“小姐,大夫人说让你回到荷香苑去,不要去四夫人那里去了!”
“嗯?”花琉璃心想果然,只要进来了,就出不去了。
“奴婢该死!”秋兰跪下,神色紧张。
“好了,你且起来了,我们回去荷香苑吧!”花琉璃将她拉了起来。
“嗯,小姐,已经快到了中午了,你等着秋兰,先去灶房把中饭给领了!”秋兰勤快的说道。
“好!”花琉璃眼看着秋兰消失在长廊的拐角处。
她信步走到了长廊的石阶下,看着开的正鲜艳的花朵,心里惆怅万千,不知不觉她已经穿来这里有三天了,这三天,她却像是经历了一年的那般漫长,原来,她是一个身手矫健的特种兵,手段qiáng悍,果敢坚韧,可是,今天,她却穿在一个手无缚jī之力的一个小丫头的身上,身世不受宠,各种过的艰难她都不怕,唯独却连婚姻都无法自主选择,她一直都坚信的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如果连婚姻都过的不幸福,她还要哪些yīn谋算计何用?
“小姐?”秋兰瑟缩的声音骤然惊醒了她。
她下意识的回头,却看到秋兰正端着食盒,眼神躲躲闪闪。
“嗯?”花琉璃看清楚了她脸上的青紫,不免疑惑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花琉璃的脸上犹如罩了冰霜。
“小姐,没事!”秋兰低着头后退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