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已经不能用变态来形容了吧……
不过钟灵兮也只是看看,这些都是别人的家事,虽然谢即鹿无缘无故失去了母亲,但是那也是因为她母亲先前欠下的债,钟灵兮没有为此觉得愧疚。
但是钟灵兮不知道,在那一晚,谢即鹿做了和钟灵兮曾经做过相同的一件事。
她站在林坠玉的灵牌位前,泣血立誓,一定会为林坠玉复仇的。
在那之后,谢府大小姐谢即鹿就消失了,再也找不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兄弟
流云在糙地上投出不知为何物的影子,微风chuī送,蒲公英贴着糙叶飞舞,漫山遍野的葵花迎风盛开,而天空那端白色的云影越走越远,越来越稀疏。
七皇子殿内小院里紫薇花随风飘摇,艳紫深蓝,起伏成静海里一片粼粼波làng。
宋毓秀花拂柳而来,悠然白衣若隐若现,似一朵làng花由远及近,那一身锦华白袍也不知道为何在他身上能显出十二分的贵气来,他隔着紫藤花架,和莺哥儿面对面站着。
莺哥儿玩弄着石桌上的一副棋盘,一副小大人的口吻摸着下巴深沉道:“七舅舅,最近似乎有心事?”
宋毓秀索xing坐下来,翘着二郎腿潇洒说道:“你什么时候见你七舅我有过心事?”
莺哥儿笑嘻嘻道:“有啊,当你有搞不定事qíng的时候。”
宋毓秀蹙眉微微一抿嘴角,“我什么时候有搞不定的事了?”
莺哥儿抓起一个黑子,装作大人的模样缓缓放下,“有啊,大姐姐的事你哪一件搞定了?”
“臭小子!”宋毓秀抓起一把扶桑花就朝他头上砸去,“你倒是很了解你七舅我?”
“当然啦,我七舅就是贱呗。”说完,莺哥儿又开始在地上笑得打滚了。
宋毓秀懒得理他,自己手里握着一把折下的柳枝发着呆,喃喃着,“我忽然觉得,这钟灵兮定是和温卿侯府有着某种联系,不然为何她一来温卿侯就一个接一个地死人,而且我怀疑的是……她和那个人是不是存在某种关系?”
莺哥儿在地上打了个滚,趴着嗲嗲说道:“那七舅你去和沈无虞哥哥商量呗,说不定他能帮你查到什么。”
宋毓秀眯着眼打量着这段的柳枝,“不需要,无虞和谢即鹿走得太近了,这样对钟灵兮不利,而且我似乎已经查到了我想知道的事。”
莺哥儿chuī着口哨,“嘻嘻,七舅这还没把人娶过门,就开始把大姐姐给保护起来了。”
宋毓秀立刻拉下脸,对着莺哥儿骂道:“滚,少管老子的事。”
这时候,一个侍女从内院走来,到了宋毓秀的面前弯下腰鞠躬道:“殿下,太子殿下有请。”
宋毓秀的脸色立刻冷峻了下来,他微微挑眉,“皇兄找我?本王知道了,退下吧。”
随后宋毓秀就去了东宫,对于太子这种例行的试探,他早已习惯。
反正以他历来的秉xing,大家都知道他是一个不可雕的朽木,太子只是例行试探各位皇子而已。
所以宋毓秀到了东宫,便依旧是一副肆无忌惮的样子翘着二郎腿在那儿哼着小曲。
完全一副不在状态的模样,可是太子越是看到他这样,他才越安心。
太子依旧是隔着垂帘看着面前吊儿郎当的七皇弟,心中鄙夷万分,嘴上确实兄友弟恭,“七皇弟,父亲前几日让你看的几个项目,可有好好钻研?”
宋毓秀将水晶盘子里的水果一扫而空,对太子的话也是答非所问,“皇兄,你不知道,甜水巷里的姑娘可是一绝。”
太子白璧般冰冷的眉头微微皱起,细长的手指摸着手中的温润白玉道:“七皇弟,父皇jiāo代的事要重视,莫要贪玩了。”
宋毓秀雕刻般jīng致隽秀的在阳光下露出一丝丝温暖来,“臣弟知道了。”
太子手里摩挲着白玉念珠,便将话题绕了回来,“七皇弟,父皇最近可有找你谈过话?”
宋毓秀随xing一笑,“这倒是没有。”
太子声音凉凉的,冷人心脾,充满了试探的意味,“那七皇弟对于父皇今日总是召见三皇帝,作何感想?”
宋毓秀歪着脑袋透过那重重垂帘,看着那冰肌玉骨的人儿,苍白的脸庞瘦弱的身段,眉宇间yīn郁毒辣一个不缺,他嘴角挑起一丝轻轻的笑容,“臣弟喜欢吃,喜欢女人,其他的,臣弟没空去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