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陷进楼子里的,怎么还能保持完整?”他是富人家的公子,陷进楼子,一定有很离奇的故事吧?
“怎么说呢?”吕飘香眼神闪了闪,像似斟酌了片刻,才慢悠悠的开口:“我的一个不同父亲的哥哥很嫉妒我,怕我抢去了他的风光。因为我母亲的正夫没有亲儿子,难免在庶子中挑选继承人。我们这个家庭也怪,正夫妻子不像别的家庭那样可以纳不同人家男子当侧夫。老祖宗们要保证继承人的血统纯正,妻子的侧夫只能在选择正夫的兄弟中选择。嗯,就是某个笨女人嫁给谁,那男的兄弟就要这个给笨女人当侧夫,要凑齐五个,外人一律没有资格,这样说你明白吧?”
阮珠点了点头,就像她一次xing嫁了云家兄弟一样,她是嫁兄弟两人,吕飘香的母亲是嫁兄弟五人。
“如果正夫有儿子还好,没儿子才麻烦,侧夫的儿子多,为了丁点的利益都能斗得你死我活,各不相让。你男人我呢,碰巧是出类拔萃的一个,很得那位正夫的眼儿,我的那个哥哥就嫉妒啊,可能那时他还小吧,出手没有像后期恶毒,我七岁那年,某个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那个哥哥伙同几个小厮,把我下了迷药,五花大绑,连夜送出宫……呃……送出家门,扔给了巷子口住得一家人牙子,几经辗转,就卖到了澜洲最大的媚qíng楼。”
阮珠静静的听着,虽然吕飘香说得轻松,她的心里却不好受,眼角湿润了起来。
吕飘香笑了笑,手指擦去她的泪痕:“那么久的事qíng了,久得我都记不清了。”
他淡淡笑着,眼睛有微微的黯然,天知道他被绑架的那一刻多么恐惧,在马车里,夹在一群被贩卖的小孩中间,连饭都吃不上,饥饿难忍不得已把束腰的鹿皮带子解下来慢慢的嚼吃了。
卖到媚qíng楼的头几年被bī着学习各种技艺,稍微有错,打骂不给饭吃是常有的事。这些他都一一忍了下来,他从小就有音乐的天赋,十四岁第一次在人前抚琴,名气很快打响了。
幸好jì和娼是不同的,jì不像娼那样出卖身体,jì出卖的是技能,他一直保留着完璧之身,但若有嫖客一掷千金,老鸨见钱眼开qíng况下也会bī迫jì下海劳金。
这种qíng况不是没有,都被他巧妙的躲开去。一直以来,他暗中筹划逃出去的计划,花了重金请人买了武功秘籍回来,悄悄的练习武功,十六岁那年甩给老鸨子弹琴得来的一笔银子离开了媚qíng楼,再也没有回去过。
一朝为jì,终身便担了jì的名声,他虽离开了楼子,澜洲四大公子之一的吕飘香的艳名却传开了。
他也不在乎,世间的荣华富贵,帝王权利,都不放眼中,一琴在手,萍踪làng迹,不受任何人约束。
往事如cháo,在脑海里不停的闪现,可是身边的人却步老实:“你在gān嘛?”
“我想给你一个难忘的新婚之夜。”
她在给他脱衣服,没想到他的外表清雅如莲叶,身体非常健壮,八块腹肌像坚硬的小砖头,摸在上面很滑,肌肤的颜色比较白皙,却是健康的色泽。
“别胡闹,你现在的身体不行。”
他在那双柔滑的小手抚摸下,他周身泛起了一**的苏麻,很难受也很舒畅,胯间的东西在长大,被金属套子勒得生疼,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受,他的脸上一片霞色。
她埋头吻着他的胸,不忘记放过胸前的两点红缨,用嘴唇含住一颗舔弄……过了一会儿,她吐出来,用二指掐着这颗,埋头舔弄一颗,一会儿咬,一会儿伸出舌尖撩拨。
“嗯……别这样……疼……受不了。”他咬着牙齿哆嗦嗦的说着,下面金属套子要了他的命,他的正变大的根源被狠狠压制住,竟是钻心的疼痛。
“钥匙给我。”她对然说着,嘴唇没有离开他,一路往下吻去,在下面的链子间寻找空隙,舌尖探进去,品尝着里面的肌肤。
“哦哦哦……”
他急忙从衣袋里找到一枚小巧的钥匙递过去,她接过来,cha入锁孔,把他束缚在胯间的金属解开去,他腿间的东西以ròu眼可见的速度在长大。
吕飘香惊骇着,他没想到自己的东西可以长到那么大,被那双小手抚摸在上面,缓缓揉搓,竟然又大了几分,霎那间,小腹盘踞了一团烈火,向全身焚烧。他痛苦的弯曲了身子,可是被她抚摸的感受又快乐无比,他禁不住往前挺着臀部,把自己的那根柱子往她手里抽动,越抽动竟是越痛苦,也越美妙,也越兴奋,全身颤栗着,说不出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