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阮珠私下里认为,阮夫人应该受点教训。
任谁家男人给妻子养着一大帮的侧夫通房孩子,妻子都会存有感恩心理,阮夫人也许不有意的,但无意中做了最坏的事,如果不是伤了正牌老公的心,便不会闹到分离的一幕吧!
“阮jú真被爹爹嫁给城外种田的七兄弟了?”
“就在卖了魏容的当天,爹给那种田的七兄弟五百两银子连夜把阮jú丢在车里带到城外老树村,当夜便糙糙拜堂成亲当了。不过听下人后来偷偷议论,说娘离家的那日路过老树村去讨人,又是威胁又是利诱的。那七兄弟倒也硬气,死活不gān,娘没办法就带着姨爹和弟弟们去了京城。”
阮珠笑了笑,男人打光棍时日久了,偶尔尝到女人的甜头正新鲜着呢。哪怕阮夫人出再多的钱人家也未必动心,何况那阮jú的模样又是个极标致的。
阮珠抱着儿子轻轻拍着哄睡觉,对阮玉笑道:“那七兄弟只怕是得到宝了呢,这阮jú坏事没少做,结局倒不是很差,便宜了她。”
“大姐真糊涂了,阮玉吃惯了山珍海味,穿惯了绫罗绸缎,咋去乡下人的家庭怎么受得了那种凄苦。单不说低矮的房子四处透风,连取暖的火盆都用着奢侈。听下人说那七兄弟得了爹爹的五百两银子,没几日,便被他们家老大拿去赌坊赌了个一gān二净,回来时候只穿了一条裤子。本来赌场的人还要阮jú做赌债,那家兄弟地死活拦着答应还钱才没有让赌坊的人得逞。”阮玉摇摇头,满脸同qíng状:“如今的阮家三小姐只怕是天天以泪洗面呢。”
“爹爹是不是做的有点过火了?”阮珠是穿来的,骨子里总是存着上一世的某些观念。没见过古代家族斗争的残酷,手段低的,心思软的,往往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阮玉冷笑道:“如果爹爹手段不狠说不哪天被他们害死了都不知道,魏容从前还懂得些小意逢迎,最近几年被母亲宠得越发没眼界,奴大欺主不说,手段也越无耻。”
也许阮玉是对的!阮珠默然无语。
门声一响,吕飘香走进房间,到了卧室,把孩子从她手里抱过来,招呼了奶娘进来jiāo给她,带出了房间。
阮玉看到人家夫妻qíng深,再待下去没意思,起身告辞。
吕飘香走过去把门关严,阮珠见他神qíng严肃,忙问什么事qíng,心头一凛,想起前五天前他和云世一跟她辞别去了京城,就是想打听前方战况。
她不知道一个平民百姓用什么方法能探听到朝廷机密,但吕飘香一定有某种途径。
吕飘香没有回答,走过来抱住她,闻着她身上的清新的味道,眼神露出迷醉:“娘子,出月子了吧?”
阮珠想到自从成亲那天他们睡在一张chuáng上却不能有丝毫的逾越,真是苦了他,脸色微红,点了点头,忽然身子悬空,被整个抱起来。
“快放我下来。”她自从生了孩子身体不如从前健康,怎么补都会感到气短,被这么一抱,大脑忽悠了一下,急忙搂住他。
“娘子,为夫怎么可能放下你,我等这天实在太久了。”
他无论他在她的爱抚下到多少甜蜜,都不曾真正拥有她。
他把她放在chuáng上,退去了彼此碍事的衣物。
他早已熟悉的她的身体,但这一刻仍qíng不自禁为她的美丽为之神夺,他把双手放在她两朵娇软的胸脯上,十指弯曲,将它们罩在双掌之下。
女子的绵软在他手里肆意的揉搓着,他俯下头温柔地含住一颗,突然感到一股rǔ汁进入嘴里,香甜的滋味令他迷茫,他咽了下去。
“怎么还没戒掉?”
他竟然吃她的,她的脸颊发热,不是不想戒掉,是想让孩子吃母rǔ的方式传递母子的真qíng,尽管不够吃,但能做到让孩子有拥有一颗依恋母亲的心。
他还吸着她胸内分泌出来的rǔ汁,被他吸和被孩子吸是不一样的感觉,很怪异的,但是又有说不出的舒服……她半眯着眼睛,在一片朦胧中,身体的感官意识反而变得异常qiáng烈。
“嗯,夫君。”侧夫一般没资格被称作夫君,但她想让他感到她的爱意。
阮珠自从怀了孩子很久没有体验男女jiāo合感觉了,根本无法抵抗他激qíng又放肆的挑逗,她整个人都无力地被按在chuáng上,双臂被他圈在头顶,手腕微紧,却是他用衣带绑住她的双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