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馆。
阮珠不习惯早起,前世节假日一睡到中午十二点时候的也有过,但在这里似乎不行,刚刚卯时(早晨6点)就被外面打更声弄醒了,眨了下惺忪的睡眼,正想再睡,忽然醒悟穿越的事实。急yù坐起来,却被云世一抱紧了。
“大表哥,你快放开我,要迟到了……不……”阮珠想咬掉自己舌头:“那个……应该给母亲大人请安去。”
古代都是这样的,儿媳妇给婆婆请安,电视里也这样演的,虽说天楚国是架空,但很多习俗都跟中国古代类似,她怀疑是中国某个历史朝代出现转折,时空错位从而形成,但要想知道真相除非把历史书找来看。
“母亲不会介意的,再说时间早着呢。”云世一嘴角露出微笑,他抱着她香香软软的身子搞得全身热血沸腾,一夜都没有好睡,却不忍心打搅她睡眠。
“昨夜累不累?”
阮珠想起昨晚的洗浴的事qíng,红着脸摇摇头,嫌被他的搂得气闷,想退开一点,却被他搂得更紧,一根坚硬的东西抵在羞人的私密处,不停的摩擦,她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奇怪他怎么索求不满,昨晚没尽兴吗?她正想着,他的一双来到她的胸部,一手一个,抓了会儿,再按着两颗红缨揉捏,微闭着眼,享受似的叹息:“女孩子的身体真是奇妙,竟然美成这样……”
“大表哥……”她的声音像蚊子嗡嗡似的。
“为什么不叫夫君,叫云郎,叫相公也行。”
她正想说:那多ròu麻!可是他的头忽的埋向她胸部,嘴一张,含住一颗,用力一吸,“哦……”她娇吟了一声,被他刺激过的地方涌起一股苏麻,忍不住把自己更往他嘴里送去。
他知道怎样能勾起她的热qíng,成亲前受过这方面教育,看过一些相关的书籍和图画,知道女子的敏感地带,他按照几天前了解到的qíng爱知识在她身上掀起一波波的热làng。
因为他需要她,只有让她舒服了,才能心甘qíng愿的接受他。
炽热的舌头离开了已经硬挺不已的一朵,缠上了另一颗不甘寂寞的红樱,用牙齿轻轻地咬住研磨着,拉扯着。粗糙的双手在她敏感的身上不停地游移,每到一处,都引起一阵炽热的火苗。然后在她的私密处找到一粒足够让她疯狂的……手指按在上面,轻轻拨弄……
“啊……”她被他拨弄的地方跳出qiáng烈的电流一样的快感涌上脑海,全身一阵颤栗,弓着身,双腿夹住那只手。
可是这时,他停下了所有动作,用满是期待的眼神望着她。
“你……大表哥……”她身体空虚的要命,肤色cháo红,布满了莹亮的汗水,用充满哀怜的眼睛乞望他。
“娘子,喜欢吗?”他的声音充满诱惑,眸子充满深qíng:“喜欢就坐在为夫身上。”
她眸光往下一移,看见昭示男子象征的巨大,明白他的意思,粉颈低垂,微微犹豫着。
“听话。”他轻轻催促,几天前在图画上见过那种姿势时,就深深的着迷,不止一次幻想她在上面的qíng景。
她与他对望一眼,含羞的点头,手脚并用移过去,抬腿跨在壮硕的腰围上,对准他早已胀痛的巨大缓缓坐下……异物入体,她立即贪婪的吸附住。
“啊……”他的面色陡然通红,双手抓她臀瓣用力靠近自己,哑着嗓子道:“我的娘子,你折磨死为夫了……”
夫妻二人正为新婚谱写绚丽的篇章,这时突然传来要人命的敲门声,连接客厅的房门:“咚咚咚……”
有人来!
阮珠停下动作,好像被捉jian在chuáng一样惊骇的不知所措。
“谁?”云世一恼怒的喝问,从案头拿起一个茶壶往客厅扔去……“啪”价值一百多两银子的极品白瓷,名家题字,就这样报废了。阮珠心疼的直抽抽,这在她前世的中国该值多少钱啊?只需一个小小的零头,一学期的学费就解决了。
虽然不知这只茶壶的价值,但澜州城的府邸,在他们新房就有一只相似的,昨早上暖chūn擦拭的时候小心翼翼,暖qíng在旁边露出慎重的表qíng,小声讲着壶的来历。
“是我,你老弟,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chuáng,赶紧起来向父母大人请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