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chūn温柔的望着年轻的女主人,这时候所流露的男女之qíng显得无比真挚。他相信她已经睡熟了,拿起一件披风盖在她的身上,想了想,低头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阮珠睁开眼睛,透出一丝好笑的qíng绪。
暖chūn没想到她在装睡,立即红透了耳根,讷讷不成言。
阮珠反手抱住他的脖颈,嘴唇贴过去……双唇碰触到一起,他一下子懵了,从前无数次的渴望,但机会一旦突然到来却变得张惶失措。他的双手没地方放,张开着,不知如何是好。
“暖chūn,抱紧我。”她低低的声音,生怕外面的车夫听到。
“是……是……大小姐……”
暖chūn抱紧了柔嫩的娇躯,感到她用舌尖描摹着他的唇形,他忍不住张嘴含住,吸允上面传来的甘芳。
阮珠一边回应他,一只小手不停的在他身上游移……哦,胸膛很健壮,胸肌很硬,还不错。自从前年督促他锻炼身体,身形愈发健硕了。呵呵……她喜欢qiáng壮的男人。
她的手伸进他裤子里,入手是金属链,禁不住蹙眉:“暖chūn,不是告诉你不要穿贞cao带了吗?怎么不听话?”
暖chūn脸红,小声道:“要新婚之夜,妻子才能给解去,现在不行。”
阮珠霸道的命令:“今晚就解去了,然后洗个澡,在chuáng上等我。”话一出口,她就脸红了。这是什么事儿,好像她的色女,yù求不满似的。
暖chūn把头垂得低低的,在她看不见的那双眼瞳里,透着满满的惊喜。
阮珠注定食言了,因为刚回到关雎山庄,宗之就把她整个抱到怀里,大步流星去了依珠小筑。
暖chūn望着那双人影,神qíng落寞的走回自个的住处。
“哎,吕大哥,你不可以蛮不讲理,都说好了,我今天要陪暖chūn。”
“娘子,你才蛮不讲理,明明规定今天我陪你。”
阮珠知道两人在这个话题会夹缠不清,转移话题道:“敏之呢,怎么不见他。”
“他要晚些回来,吐谷浑的使者来朝,他正准备接待事宜。十月份是父皇的五十大寿,很多个国家的都派人来朝上供,只怕要有他忙得了。”
现在已是过了八月份,距离皇帝大寿还有一个月多月的时间。百十个外国使团陆续的到来,接待任务非常繁琐,敏之身为鸿胪寺少卿,有得他忙了。
“娘子,你说父皇大寿,我们送什么好?”
皇帝富有四海,什么都不缺,送的东西当然要意义才好。
阮珠托腮思索了下,抬眼道:“历朝历代百姓吃饭总成大问题,饿着了就要闹事,南疆反贼就是因为大旱灾的影响才聚众造反。如果有粮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qíng。吕大哥,你看我们送父皇亩产四石的稻种怎样?”
宗之早知道妻子搞得玩应,刚开始还不怎么置信,有史以来还从来没人这样做过。稻种是上天的赐予,该什么样子就什么样子,扔进土壤里天长日久长出粮食,再怎么弄也是粮食,人为弄得稻种怎么可能增产?
可是她弄出来了,去年秋的亩产就就有三石多,今年达到四石未必痴人说梦。
“娘子,我相信你的本事,你总有那么多让我惊喜的事qíng。”
吃过了晚饭,宗之带着三个孩子们疯了一阵,把他们哄入睡。回到依珠小筑,行云传话娘娘正在正在洗澡,还jiāo代让暖chūn过去。
宗之走进汉白玉砌成的浴室,看见妻子坐在水汽飘绕的池水里,微闭双目养神。玲珑身段映在温水里,娇美的不可方物。
他脱了衣服,走进水池,手臂一览,把妻子抱在怀里。
“咦,吕大哥,怎么是你,我告诉行云让暖chūn过来侍候的。”
“娘子,都说你记xing差了,怎么脑子越发的不灵光。行云是我的奴才,当然要听我的命令,今晚是我陪你,他怎么敢擅自找暖chūn来让我找不自在?”
阮珠眼神冷冷的:“那我以后不要行云随身侍候了,叫来人牙子再送几个进府来。”
“不用了,仅此一次,行云要是再敢不听你的话,我就打断他的腿。”开玩笑,再找买来几个男人进府,万一有类似暖chūn暖qíng的感qíng出现,他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娘子,别生气,我让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