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世一很惊讶,她很少这样主动过,但他被挑起了热qíng,开始回应她。
“珠珠,还有我……”云世伟委委屈屈的说着,想过来又不敢,怕像刚才一样弄哭她,看着自己黑乎乎的手心,气恼的往裤子擦了几下,举起来一看,反而更脏了,原来裤子比手上的灰尘更多。
阮珠吻够了云世一,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上喘气,过了片刻,转过头看见云世伟着恼的模样,不禁笑了。想了会儿,她转身过来,面对云世伟倾城一笑。
“珠珠,你不怪我了?”云世伟被她的态度丈二和尚莫不清头脑,搔了搔头发。
却见阮珠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抚上男人象征,缓缓的揉搓起来,那东西在以最快的速度在壮大,她的一只小手根本不够握不过来。
“两只手,媳妇,用两只手,快点弄……”
云世伟嫌裤子碍事,索xing扒到膝盖上,抓住她另一只手抚上面。看得云世一好笑不已,但他涵养好,仅是嘴角露出笑意。
阮珠左手托起二球撩拨,右手握住坚硬的棍子来回抚弄,加快了速度,细心地纾解他忍了多日的难耐。
云世伟眼睛通红,喘气喘得厉害,胸口都在起伏,喉咙发出粗噶的低吼,痛苦中夹着难以逾越的快意,应和那双小手快速的来回抽动着自己热根。按捺耐不住地把黑漆漆的láng爪伸进她的衣襟里,软ròu入手立即被上面传过来的**灭顶了,动着臀部快速的抽动着,蓦然发出高亢的大吼:“媳妇,快……再快……啊……”身体颤了颤,徘徊在体内多日的滚烫岩流全部喷出来。
阮珠从他的身上起来,两手酸地不得了。
云世一抱她抱起来,体贴地拿起毛巾把那双**的小手擦gān净,扔掉毛巾,指尖轻轻揉着上面的xué位疏通血脉。
她小鸟依人似的坐在他的腿上,经过刚才一番作为身上又脏了,云世一好脾气又给她收拾了一次,从包裹里找来一套gān净的衣服给她换上。
“媳妇,你换衣服的样子真好看。”云世伟收拾好了自己,色迷迷的盯着她,往前凑了凑身子。
阮珠坐在他们中间,感到彻彻底底的幸福,前世不去想了,好好珍惜今生,老天爷给的恩赐让她能够重活一次,把曾经失去地,不曾拥有过的加倍给了她,人不该活在过去的yīn影里。
“二表哥,你从哪弄了一身灰尘回来?”阮珠很好奇,最近这家伙常常早出晚归,弄得一身臭臭的,莫不是穿到山西黑煤窑当挖煤的工人去了?
云世伟嘿嘿笑了两声,嘴角有一丝尴尬:“男人的事,女人不要多管。总之有二表哥养活你,不会让你饿肚子的。”
阮珠绝倒,这是对她说得话?
他一个侧夫有什么好拽的,婆婆的那些侧夫那个不是规规矩矩,犯了点错误就去跪院子,赵五爹为海儿的事qíng跪了一个上午,云世伟是向天借胆了?
“你皮痒了是不是,今晚回自己园子睡去。”阮珠拿起案上折扇往他头上敲去。
“媳妇别打,我错了。”云世伟赶紧低头讨饶。
阮珠放下折扇,转头问云世一:“大表哥,你知道他在坐什么吧?”
云世一清了清喉咙,嘲讽的看了兄弟一眼,对阮珠道:“他每天去码头扛麻袋,说赚钱养活你,给你买首饰。”
“抗麻袋?”阮珠盯着云世伟,像看稀有动物一样,扛麻袋是富二代该gān得事qíng?谁家富二代去当过码头工人?以前看“流金岁月”一个刚比毕业的大学生去掏厕所,还被朱军chuī成成党的jīng神文明好传统,很快这件事在网上被大事批判,再jīng神文明你能在厕所里掏出十三香来?
云世伟你这样矬吗?
她呻吟了一声,好歹也是大家族出来的孩子,虽然书读得不多,但是武功很高明啊,父母兄长都是富豪,做生意的路子随便一抓一把。
好吧,她不要歧视码头工人,革命工作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有革命分工不同。码头工人也好,掏厕所也罢,都是为人民服务。
幸好他没有去掏厕所!阮珠感叹着,不然非得把他一脚踢开,再也不准上她的chuáng。
云世伟恼羞成怒:“我今天没扛麻袋,我捧石头来着。”
云世一扑哧一声笑了,阮珠不管哪个,早笑得眉眼弯弯,倒在云世一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