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毕竟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这种事qíng我做不出来。”就算再焦虑担心又有什么用?反正人都送进手术室了,还不如安心点等待结果。
皇帝当然不急!都昏迷送进手术室了,还怎么急?
阿布罗特撇嘴:“你真是一个没有兄弟爱的家伙。”这家伙也太冷血了吧?不过却也真实了起来,他所认识,所欣赏的锦才真正应该如此。
“在没有抓到那个放炸弹的人之前,请别和我谈感qíng。”洛寒锦按下一旁的电铃,通知外面的服务工作人员来收拾这些空盘,“伤钱。”
“……”
这时候从手术室那里赶来的杨垣将病房门轻轻叩响后打开,探入半个身子:“大少爷,凌少的手术非常成功,医生说如果不出意外,明天应该就可以醒来。”
“是吗,那得替我好好谢谢医生了。”洛寒锦的身体微微向前倾斜,在听到了洛寒凌了无恙之后,变按下chuáng头边上的按钮,将chuáng垫给放平,对阿布罗特做一个走人的手势,“不送。”
这是什么待客之道?阿布罗特正想炸毛,却看见洛寒锦已经闭上眼睛,似乎想要睡觉。
怒气莫名其妙的便收敛,他一人自言自语、嘀嘀咕咕道:“这次就放过你。”
“麻烦走的时候帮我把这些东西给端出去。”闭着眼睛的洛寒锦突然开口说道。
“……”忍住想要掐死睡在chuáng上这人的,阿布罗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洛寒锦之后,粗鲁路的将桌子上的餐盘端出去,小心翼翼合上门。
他将餐盘随手丢给一旁候着的洛寒凌的属下们,一人独自扬长而去,朝着重症监护室的地方去。
洛寒凌做完手术之后,还是回到了那间病房里。
透过玻璃窗,阿布罗特冷眼盯着里面面无一丝血色躺在chuáng上的洛寒凌,那一根根的医用管子cha在洛寒凌的身上还真是难看,而且看洛寒凌头上被包裹着一层又一层的纱布,他突然想起这家伙醒了后不会发现自己的头发被剃光,后脑勺还留着一个疤的事实吧?
“说起来还真是感谢你,不然受重伤的就是锦了。”阿布罗特对着这隔声的玻璃里面的洛寒凌自言自语。
“所以也难成大器。”阿布罗特继续说道,“我不会像你这样,吃力又不讨好……不过还多亏了你,现在锦他上进多了,也不枉我把‘魅惑蓝夜’店里安装炸弹的qíng报给挡下来。”
他知道,这场事故是针对洛寒锦的,洛寒凌充其量也只是一个被牵连的倒霉鬼。
“本想着在被炸到重伤,痊愈之后,他会不会丢弃最后的一丝善良。哈哈,果不出其然,这结果令我满意极了。”阿布罗特的眸中兴奋之色越来越浓重,他甚至是带着感激之qíng,整个人趴在玻璃上,迫切的想要离洛寒凌近些。
甚至不顾形象的将整张脸都蹭在玻璃上,那微微冰凉的感觉也使得他眯起双眼。
“先生,这窗户虽然擦gān净了,但也不需要您亲自试验。”这时候,医护人员冰冷的声音就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淋下。
阿布罗特脸色一僵,他僵硬的转过头,看见了一个三十好几、欧巴桑模样的护士长用一幅看变态的目光打量着自己,顿时他整理了一些发皱的西服,清咳一声之后转身离开。
这年头,越有钱的癖好越是怪异,看这么好看的一位大帅哥居然是一个变态……依旧保持着少女心态的欧巴桑护士长觉得自己的少女梦从这一刻起完全破裂。
此时病室内本是仍然在麻醉时间内,昏迷着的洛寒凌手指稍微的动了动。
在取出了压迫着脑袋神经的那几块血瘀之后,洛寒凌在当天的晚上,麻醉的药效一过就醒来了。
“哥哥……”洛寒凌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寻找洛寒锦的身影。
在听见一旁心电监护仪发出冰冷的滴滴声之后,他皱起了眉头想要起身。
可是刚刚准备坐起,全身的肌ròu却一同发出抗议,出现酸软无力的现象,只觉得手一酸,他便又躺在了病chuáng上。
这种模样怎么见的人?洛寒凌咬牙,忍住肌ròu的酸痛,最后在满头大汗之后,他才撑坐起身,背后的疼痛和后脑勺的疼痛被他忽视了去,他一手拔掉正在输液的针头和身上安装的监护仪器之类的电线,撑着chuáng旁桌站起来,他左右张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