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的恨,更浓了,她绝不允许阿尔缇妮斯有任何的幸福。
“来人,将他们拉出去鞭责!!”萨鲁的言语里绝qíng地让人如坠冰窟。
奥利和卡鲁伊没有任何讨饶的意思,只是头垂得更低。
殿外的侍卫,蜂拥而入,下跪行礼之后,他们就拖着奥利和卡鲁伊往门外走。
达芙妮这才回过神来,被萨鲁抱在怀里,他的温暖源源不断地传来,她却感觉不到温暖,有的只是更寒瑟的冷。
但……她仍需要把戏做足,“等等!”她出声阻止即将消失在殿门外的侍卫。
萨鲁紧紧抱着她,嗅闻着她的温暖,她的劝阻似乎在他的意料之内,“不准求qíng!”
达芙妮在他的怀里若有似无的扯了一记嘴角,她并不是求qíng,而是深刻了解阿尔缇妮斯的个xing,如果不阻止才会让人起疑。
她不是第一次扮演她了,说起来有些讽刺,但却也是这次计划最重要的一环。
“我不准你这时候还尽想着别人。”
对他话里的吃味,她感到惊讶,这样小孩子的话语,不该是一个帝王会说出口的,但她隐藏得很好,她抬头想再说什么,但还未吐出口,他就已经夺走了她说话的机会,灼热的吻霸道的吸吮着她口里的每一次呼吸,她想挣扎,但理智让她无法动弹,如果她挣扎,定会引起怀疑,对于一个分别了数月的爱人,她的反抗会是致命的。
但……这种几乎燃烧她整个理智的吻,让她快承受不住了。
那么的狂热,又是那么激烈,仿佛在这一吻之间,他想要把所有的分离的思念都宣泄出来,她的唇被吸吮的泛疼,但她只能隐忍。
仿佛过了一世纪,他才放开她。
她在昏沉之中张开眼,下一刻,那双近在咫尺的绿眸闪烁着她看不懂的qíng绪。
心一颤,她瞬间清醒,“怎……怎么了?”他的每一个神qíng,都让她如坐针毡。
萨鲁看着她,表qíng古怪极了。
“你怎么了?”
萨鲁摇头,“没事。”他再次将她拥在怀里,像是要证明什么?
“放了卡鲁伊和奥利,他们没有任何错,是我自己没有照顾好自己。”这样的台词,让她想吐,但她很清楚,阿尔缇妮斯绝对会说这种话。
看着她眼里的坚定,萨鲁只好妥协,挥了一下手,门外的侍卫颔首,下令放人,奥利和卡鲁伊自然是感激涕零,行了一下礼,便和侍卫们一同离开。
“不想对我说什么?”人也放了,她是不是该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了。
“啊?”被他这么一问,她才恍然醒悟,看着他的眼睛状似思念的说道,“我想你!”一对分离数月的爱人,说这样的话,绝对不会有错吧。
听闻,萨鲁只是一颤,却没有任何表示,他神色愈发的古怪。
达芙妮实在被他弄得有些糊涂,他有点反常。
萨鲁看着她,她的容貌,声音,都是再熟悉不过了,只是……他总觉有中说不来的奇怪。
以免他心生疑窦,达芙妮只好假装不舒服的轻咳了几声。
果然,她的举动让萨鲁大为紧张,所有怪异感都抛在了脑后,轻拍着她的背脊,他对着殿门怒吼道,“御医,御医呢?”
殿外,一个侍女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跪地说道,“路斯比大人昏了过去,巴鲁尼大人正在那治疗,而卡布斯大人还在宰相府,所以……”
萨鲁愕然,那个老家伙刚刚还好好的啊。
“路斯比爷爷病了吗?”达芙妮极为担忧地对着侍女说道。
“是的,皇妃殿下,宰相大人刚才莫名就昏倒了。”
达芙妮顿时像是吓到了,赶忙起身,“我要去看路斯比爷爷。”但是刚站起身,她又好似有些晕眩似的跌回chuáng榻之上。
这番举动让萨鲁焦急万分,“露娜!!”
达芙妮背对着他,对他的反应暗笑,她当然不会真是想去看路斯比,据闻那位宰相人虽老,可是脑子不笨,所以在万不得已的qíng况下还是不要见的好,而她也清楚,阿尔缇妮斯和路斯比的感qíng有多浓厚,所以她只要假装身体不舒服,无法去看他,就是最好的办法。
“我没事!”她虚弱的说,“路斯比爷爷……”她眼里满是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