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我可以帮忙吗?”
“当然可以。”递给了她花的枝gān,是还没有开花的花苞枝gān。
夏微凉看了又看,这要嫁接到哪里去呢?这么细的枝gān,会不会死掉呀?左看右看,还是没有下手。
宁意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接过她手上的枝gān,“你看,像这样。”宁意演示怎么嫁接,先把枝gān固定在比较粗一点的枝gān上。用一些湿土先固定住,抱住它的水分和营养,还不能放手,在拿布条缠住它们固定住两个的枝gān,不让它们倒下来,再慢慢放手,看会不会倒下来,如果没有的话,那么就可以了。
“原来是这样啊,那它们会不会死掉啊?”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就看它们的生命力了。”拍了拍手上的土。希望都能活下来。
向他这么惜花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不一样有把握,那么很多花都会死掉的呀,“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难道就是为了新的品种吗?”
“是呀,如果不试一下,怎么会知道呢。”
“也许它们很有可能都死掉了。”
“那也没办法,很多事qíng不是努力就好的,还是要看它们的造化了。”盯着那些花,只希望它们够qiáng悍,而不至于这样全死掉了。
聊了一天,夏微凉找宁峻要了一辆马车送她回家,走要走到时候时候去了。这一回来,差点没把夏微凉又吓出去了。
菁儿躲在夏微凉的背后,有点颤抖的说:“福晋,怎么办,王爷在这里。”
咽了咽口水,“没事,有我呢,你先下去。”
有点不太愿意的下去了,这样的场面她一个小丫鬟还是别去凑了,免得被烧到。
“王爷。”夏微凉给他请安,一脸的讨好。
苏砾炀撇她一眼,“今天到哪里去了?”
“去……宁峻那里了,还是他的马车送我回来的。”还是老实jiāo代吧,反正他又不是不知道。
“嗯。”嗯了一声,没有继续说话,她也不敢乱动,之前几次出去都没这么的好运,怎么就今天碰到了呢,他好像一脸的不慡呢,该怎么办呀?
“王爷……?”
“嗯?”
夏微凉鼓起勇气再叫了一声,还是没见反应,了不起啊,不就是出去了一趟嘛,不就是没和他说嘛,又没做什么偷jī摸狗的事qíng,多大的事qíng啊。“王爷是过来找我的吗?”现在夏微凉不称自己为臣妾了,反正都找她要休书了,还在乎那么多做什么。
“不是来找你的,本王过来gān什么呢?”
“那王爷可以说是什么事qíng了吗?”
为什么她每次说话都那么冲呢,难道说些其他的事qíng都不行吗?一定要一来就说时期,没其他可以聊的了。盯着她,问道:“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上午。”
“那现在什么时候了?”
“晚上。”
“为什么这么晚了才回来?”
本来是他问什么,她回答什么的,可是问她为什么这么晚回来?“是因为玩的太晚了。”
“怎么不知道早点回来?”
有完没完呀,问那么多,不是不想管她来着,现在是怎样哦。“王爷,您说说到底是什么事qíng吧。”
“没什么,只是过来看看你,没想到你却出门了,还这么晚回来。”
绕来绕去,就是嫌弃她回来了晚了,她回来晚了又怎么样,又是不是不知道回来了,再说了,反正她在没在王府,他都不一定知道啊,怎么一下就那么在意了。夏微凉没说话,让他去说好了,反正她现在是不想回答他。
“怎么不说话了?”直到现在,苏砾炀都没有大声说话,没发火。
“我以为我说的够清楚了。”
“你……还是那么想离开吗?”
突然问起这个,夏微凉还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问你,你还是那么想离开王府吗?”
“对。”非常肯定,却对苏砾炀是一种打击。
“我说,如果没有冷冰月,你还是福晋,你会不会留下来?”
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不过是不是晚了点。“王爷,我不懂你的意思,什么叫没有冷冰月,她已经在了,再说我已经不是福晋,只是一个侧福晋而已,很多事qíng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能当作没看见。而且王爷说的也是如果,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