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宁峻帮不了他,这样的苏砾炀,自己确实少见,一个女人能让一个王爷变成这个样子,着实让人感动呀,不过这应该算是他自找的吧,谁要他招惹这个女人,又要招惹那个女人呢。现在是这个女人走了,那个女人他又不想要了,追着一个不要他的女人,这到底是什么事哦。“这个呢,你还是找到人自己问她吧。”
“如果我找的到,我就不会在这里难受了。”苏砾炀吼他,除了这样,他不知道要怎么发泄自己的心qíng,那些伤心的心qíng。
行,悲伤的人最可怜了,看在这些份上,宁峻没有计较,吼吧,把自己的一切都吼出来吧,至于事后他要怎么找他算账,再说吧。
“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想她,想的我心都痛了,对谁我都没有这样过呀,为什么她要走,为什么她都不过问一下我的感受,我在她心目中一点地位都没有吗?我对她那么好,为她做了那么多,难道她一点都不感动吗?你告诉我,我哪一点不好了,这个福晋的位置,多少女人想坐上来,她却想都不想的离开,你告诉我呀,告诉我为什么呀。”
宁峻任由他在那边说,就当他是一个倾听着好了,让他发着脾气,只要说出来,什么都好,至于那么多的为什么,他可是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他,让他自己慢慢想好了。
“难道她是在生气我把她贬为侧福晋的事qíng吗?我说过我有苦衷的,如果是这样,只要能找到她,我就让她当上福晋的位置,只要能找到她。”
拍拍他的肩膀,万年难得一件的事qíng,还是让他碰到了,苏砾炀掉眼泪了。不是说男儿流血不流泪吗?那现在苏砾炀的眼睛流出的是什么,宁峻也为这样的他感动。(!)
正文 第一四九章
第一四九章
宁峻在考虑,要不要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他,这样难过的他,自己确实没见过呀,想必是对夏微凉动了真qíng,真的好为难呀,该怎么办呢。
苏砾炀伤心够了,站起来,什么都没说就走了,想必是觉得这样的自己很丢人吧。
“喂,我想,我该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你。”宁峻叫住他,最后还是决定说出来,被骂就被骂吧,反正也看过苏砾炀丢人的一面了,自己也不亏。
苏砾炀转回身,现在就算他想说,他不一定想听,“晚上吧,晚上我过来看看你要说什么。”
觉得不好意思呀,“也好,晚上一起喝点酒吧。”
“嗯。”
到了晚上,苏砾炀抱了几壶酒过来,现在他就在等宁峻回来,告诉他他想知道的事qíng。上午的事qíng真的很丢人,让他都没有急切的想知道宁峻要告诉他的事qíng,等到晚上心qíng平复了一点,这才敢过来,要是宁峻敢嘲笑他,那么宁峻你就死定了。
不过,宁峻好后悔,好后悔呀,他怎么能因为一时的感动,就把夏微凉给出卖了呢,这现在苏砾炀正在等着他,这可怎么办呀,这苏砾炀也太厉害了点,居然能让他一个大男人都感动,这叫什么事呀。
开门看到苏砾炀就坐在那边,旁边摆了几壶酒,自己已经先喝起来了,“你这么早就过来了呀。”
“对,等你来告诉我,我非常想知道的事qíng。”抿了一口酒,这才抬头看向他。
一说起这个,宁峻准备迈进来的步子差点又退出去了,非常缓慢的走了进来,说道:“你信不信我是因为太感动,所以才说出那样的话?”
“不信。”
叹气,除了叹气,宁峻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就不能……不知道吗?”
“你觉得我可能不想知道吗?快点说吧,我时间不多,还是早点告诉我的好,我也好早点找到她。”或许知道宁峻要说些什么,他没有那么激动。
“这一点我可能不知道,我只能告诉你一些她为什么要离开的事qíng,我到现在都还没找到人呢。”
盯着他看,知道她为什么会离开?“好啊,那你先告诉这些你知道吧。”
自己真是惹了**烦了,不过还是把看到夏微凉走的事qíng别说了,不然肯定死的很难看,“她和我说过她要离开的事qíng。”先看看他的表qíng吧,要是很难看的话,还是先保命要紧,坚决不说。
“嗯,接着说。”表qíng没多大变化,如果宁峻仔细看的话,肯定能看出点什么呢,他的手已经紧紧的拽住桌脚,只差没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