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队伍还很长,便想着休息一会过去。”安雪莹不擅长说谎,就赶紧转移话题,“那签呢?解了没。”
说到这个,碧玉就很兴奋,“小姐小姐,你这个签,大师说是上上签呢,时来运转,大吉大利……”
安雪莹心不在焉的听着碧玉的话,回头看了一眼净舍,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希望是真的时来运转,这个辰王就此收手吧。
净舍内,安雪莹一走,外面就有人走了进来,是南宫止身旁的侍卫赵富。
他一直都在隔壁,虽然他不知道王爷为何今日要来大佛寺,王爷可一向不信这些的。可后来,耳力很好的他,听到了那些动静,心里头就是一惊,他一直以为王爷在未婚妻死后不娶,是因为怀念未婚妻呢,原来王爷喜欢人妻啊。
“你听到了吗?”南宫止突然问道。
赵富一惊,王爷这是不喜欢他听到吗?他一直跟在南宫止身边,知道什么不该听,既然南宫止带了他来,就应该不是避讳他,“王爷,你说是听到哪句?”
“你说呢?”南宫止反问。
赵富心想王爷这是吃到了人妻,xing子都变了啊,说话还拐弯抹角了,以往可是有啥说啥啊,这到底是心qíng好还是心qíng不好呢?
南宫止又道:“你去给我看看,叶鹏飞,到底多君子。”
“啊?王爷是要属下去偷窥人家夫妻生活吗?”赵富做出一副大惊的样子,“这不太好吧。”
南宫止白了他一眼,“滚吧!”
赵富喜滋滋的滚了,王爷的意思他当然懂了,就是要证明给那小媳妇看,她的相公并不是个君子嘛。
安雪莹忐忑的回到家中,叶老夫人说了她几句,怎么回来得这么晚之类的话,到了自己院子里,叶鹏飞还没回来,她松了一口气,让丫鬟提了热水泡澡。
将自己gāngān净净的洗了两遍,心qíng似乎好了一些,安雪莹挑灯看着书,得知叶鹏飞今日要加班,便先睡下。
叶鹏飞回来的很晚,还带着一身的酒气,把安雪莹弄醒了。
她披了衣裳起来,吩咐丫鬟打水过来,伺候着叶鹏飞洗脸洗脚,叶鹏飞喝得醉醺醺的,口中念念叨叨,
“何大人,再来一杯,再来一杯。”
安雪莹忍着酒气,轻声唤道:“叶郎,已经到家了。”
连续好几遍,叶鹏飞才迷迷糊糊地睁大眼睛看着安雪莹,灯光下她白玉似的脸蛋好像会发光一样,叶鹏飞笑了起来,
“这么漂亮,是我的夫人,原来我已经到家了呀!”
安雪莹看他总算明白了,替他擦了擦手,却被叶鹏飞反握,推到了chuáng上,那喷满酒气的嘴,开始在她脸上,脖子上肆意乱啃,安雪莹被压得喘不过气,只觉得这样的亲吻格外的难受。
叶鹏飞的动作很粗bào,因为喝了酒,也变得没什么耐心,安雪莹被他的动作弄痛了好几次,喊他也没什么反应。
她想起自己每次被辰王,都是亲的迷迷糊糊,不知反抗,甚至还隐隐微微的觉得有一点舒服,为什么和叶郎就没有这样的感觉呢?
叶鹏飞已经将衣服脱了,提竿想要作战,可是qíng况并不比以前好多少,试了几下,就变成了海绵。
安雪莹没有太多失望的感觉,抬手想要安慰一下叶鹏飞,却被他一下拍飞了手背。
“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吗?和个木头一样的,怎么能行?”
安雪莹一下就呆住了,虽然不怎么懂男女之事,可是被说是木头,她本能的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qíng。
叶鹏飞说完之后,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看了一眼安雪莹震惊的表qíng,脸色变了变,爬起来下了chuáng,胡乱地套着鞋子,
“我还有事,去书房了。”
安雪莹看着他走了的背影,夜郎是生气了吗?他以前没说过自己是木头的,为什么今晚会说?
木头是指没有qíng意,像是糙木一样吧。
这个意思,是因为她在被亲的时候突然走神,想到了辰王吗?
安雪莹找到了说法,顿时对自己痛恨了起来,她怎么能和叶郎亲热的时候想到别的男人呢!还拿着叶郎和别的男人比较,这样的行为绝对不是礼教里面支持的。
难道辰王不亲别人,就来惹她,是因为辰王看出她骨子里其实是个水xing杨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