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怎么进来的?”看着那突然出现在一旁的脑袋,宝儿毛骨悚然。
乐墨伸手将毛笔放回了笔架,从后面捆着那个小女人。只是才走了半天而已,可心里还是时不时的记挂。
“宝儿自己在家都gān了什么呢?”
“喂兔子”
“哦,还有呢?”
“喂豆豆”
“有没有想相公啊?”某男满是期待的神色。
“为什么要想你?我有小白和豆豆就够了。”
某男有些不高兴了,揽在某女腰间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了,“相公就这么没地位?”
“相公有什么用啊?”某女没有所觉。
“很好,看来为夫的地位有待提高,那今晚我们就吃兔ròu吧。”某男浅笑着撩起了袖子,向砧板走去,拿起了菜刀。
“哪来的兔ròu?”习惯xing的问道。
“咱家不是有只大白吗?”乐墨话音未落,某女立刻就跳了起来。
“乐墨!”
“哎,相公在呢”某男勾着唇,拿着菜刀在水缸边上磨了磨。
某女要炸毛了,站到了乐墨面前,直直的瞪着。
乐墨扔下了菜刀,直接将某女抵到了墙角,狠狠的攫取着那甜甜的滋味。某女心里竟然是欣喜的,霸道的男人,我喜欢!二不二?
吃饭时,某男心qíng异常的舒畅,满眼笑意。
“你还要不要吃饭啦!看什么看!”宝儿直接夹了一大块的ròu塞到了乐墨嘴里。
乐墨笑而不语,看着女人脖子上那片片桃花,满是成就感。
明香酒楼,天字阁内。
“有消息了吗?”
“我们在附近都打听了,还是没有。”
“继续找,直到找到为止!”
“是,属下定当全力以赴!”
慕容昱看向浓浓的夜色,只要你还在人世,我就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自上次的围堵事件之后,那些人安分了不少。宝儿跟秀秀学了好些日子的针线活,绣工那些的宝儿就不考虑的,那些真的不是段时间能够掌握的。做衣服就不同了,只要知道基本的裁剪、fèng制、也就没什么大问题。
刘氏好些天都没出门了,上次的偷钱一事她还没想明白。自己明明只拿了二两,可最后还赔上了自己全部的私房钱。那个女人就是魔鬼,她不敢再去轻易招惹了。
“翠花,你在家吗?”陈氏拿着一个绣筐,进了院子。
“姐姐啊,你坐。”刘氏没了往日的欣喜,淡淡的回应着。
本以为陈氏可以把那个厉鬼制服,可到头来,陈氏也不是对手。她还能指望她吗?
见翠花的反应,陈氏也有些感觉。“哎呀,妹子,我今天就是想找你说说话来着,你看,我没做过男孩的衣裳,想来和妹妹请教一下。”
“哦,你等一下,我去拿绣筐啊。”刘氏挺着肚子进了屋。
陈氏小小的眼睛闪着光,上次吃了那个厉鬼的亏,就怪自己太大意了,如果再有一个机会,她一定要好好合计。上次那些女人都怕了,不敢再攒都自家的男人了。可她不怕,她一定要好好找把柄,一定要治治那个妖jīng!
“唉,你说乐墨家的可真的和以前完全不一样啊,你看上次那铮铮的劲,把男人都说的像见鬼了一样。你说,她真的是人吗?”陈氏看着刘氏的脸色,轻轻的唠着。
刘氏不吭声,理着手里的线,拿针捋了捋头。陈氏呵呵的笑着,“哎,你看这样fèng行吗?”
“男孩的架子大,留的宽一些,穿着也松宽。”刘氏给陈氏比划着。
“哎,好嘞”,陈氏见刘氏开口了,心思又起了,“我娘啊上次给我送来了好几块细棉料子,我想我家孩子也穿不完,我就给你也拿了一块”说着从筐底抽出一块叠着的料子递给了刘氏。
“那,那怎么好意思,”刘氏嘴上虽这么说,可眼睛却一直盯着那料子,伸手接了过去。“这布我还没见过嘞,摸着真软,只听说人家城里的小少爷才穿的起。”
“那可不,我娘疼我,想着给外孙备着嘛,可花了不少银子呢!”陈氏瞅着刘氏那爱不释手的模样,心里有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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