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昊泽气急了,也没想想,江翌潇长得有多英俊,那可是大周朝第一美男子。
徐昊泽虽然被可馨气得一时有些失去了冷静,可他到底上位好几年了,大风大làng都见过,很快也就冷静了下来,不愠不火地问道:“那要是皇帝一道圣旨bī你姐姐或是妹妹进宫陪王伴驾怎么办?”
可馨此时又吃上了蚕豆,嘎嘣嘎嘣那叫一个香甜,尤其是嘟起的的红唇,诱的人想咬一口。
徐昊泽咽了一口吐液,紧紧地盯着她的嘴唇,在那胡思乱想,这菱唇尝上去味道肯定不错。
实在不行,一道圣旨,把她抬进宫,生米煮成熟饭得了,管你愿意不愿意,孩子生出来,肯定就老实了。徐昊泽在那做着美梦。
可是可馨下一秒的话,就把他的美梦瞬间打破了,“怎么可能啊?皇上是有道明君,又不是昏君,又不是色láng,人家不愿意,他还能bī人家不成?你别把皇帝想的这么坏哦。他是我gān爹的哥哥,就是我的gān大伯,我不准你怀疑他的人格。”
徐昊泽再次无语,他觉得可馨就是他的小冤家,遇到她,他就一点招数都使不出来了。
☆、第二百零七章 被bī和皇上约会(二)☆
这还不算,他被小丫头连骂带损,虽然觉得憋气,可居然一点都不想对她发怒,反而觉得她天真烂漫,一派纯真。六葑窳鹳缳
可馨胡吃海泡一通以后,累的牙都疼。忍不住暗自苦笑。天哎!老娘这是遭的什么洋罪啊?好不容易能来北海划船,还得给这可劲演戏,还的担心脑袋被搬家,我这是什么命啊?悲催啊!
心里激愤,逮到船上摆放的古筝,一通乱划拉,听得徐昊泽眉头皱起,轻笑着摇摇头,“难听死了,你这是弹琴吗?你这是弹棉花。”
可馨一听,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大哥,这么说,你的琴弹得一定很好吧?快,快弹一段,让我听听。”
哎哟喂!这也太放肆了!竟然敢叫皇上弹琴给她听。赵公公再次上前,“放……渥”
“嗯……下去!”话没说完,再次被徐昊泽喝退了回去。
徐昊泽撩袍姿态优雅、潇洒地坐在琴前,伸出修长白净的双手,开始弹奏《高山流水》。
可馨一听,就知道他琴艺不错,最少已经到到八级以上的水平缆。
一曲弹完,可馨鼓掌,徐昊泽有点小小的得意,微笑如风地说道:“好长时间不弹,都生疏了。贤弟该你了,大哥准备这琴,可是想听你的琴声。”
可馨娇憨地一笑,“我就是一大俗人,可不会这些高雅的玩意,弹的不好,大哥不许笑我。”
徐昊泽兴致被提了起来。他才不相信小丫头,琴弹的不好,看她的刺绣作品,就知道她肯定多才多艺。
可馨一双堪称柔夷的手,搭上琴弦,似两只蝴蝶翩翩飞舞起来,一曲《看穿》洒脱的乐声想起,可馨轻启朱喉,宽广浑厚的歌声,飞出船外,飞出湖面,
“怡虹别院驻在烟雨楼前
停在台阶没有拦住我越走越远
醉了红颜也罢断了琴弦
你若是我会不会在凡俗之前
迟迟留恋呜……
这是一种厌倦也是一种执念
荒唐的是我
只不过是区区等闲
如有佳丽三千不如知己一见
别人笑我太疯颠
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是五陵豪杰墓
无花无酒锄作田……
别人笑我太疯颠
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是五陵豪杰墓
无花无酒锄作田
荒唐的是你
看不懂就说我可怜
呜…如此可怜
金缕玉甲也是布衣袈裟
问天涯告诉我到底是真是假
放了天下也罢送给人家
你若是我会不会把富贵荣华
当作一盘huáng沙”
可馨本来想以这首歌曲,告诉徐昊泽自己的心愿,从来没把荣华富贵放在心上。
可是,徐昊泽在听了她的歌曲以后,整个人都痴了!这是什么样的女子啊?竟然能如此洒脱、豪迈?
难怪,她能为了那些素不相识的病患,放下自己日进斗金的生意,冒着生命危险,日夜奋斗在抗击瘟疫的第一线。
这哪里是俗啊?这分明是脱离了凡尘的大雅,自己后宫佳丽三千,哪有一个不贪慕荣华富贵的?可是她,竟然视这些为粪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