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昊泽朝着自己走来,可馨一下子拔下自己的发簪,抽出三菱针,对准自己的颈动脉厉声喝道:“不要过来,你敢过来,我就捅死自己!我说到做到,不信你就试试。”
说完,怕自己赖不住那股难言的麻苏苏的过电感,而吟哦出声,可馨死死地咬着下嘴唇,那里瞬间就被她咬破出血。
她皮肤本来就白皙嫩滑,犹如凝脂,此刻鲜红的血珠滚落下来,显得格外凄美艳丽;加上那双星眸微嗔眼睛,更让她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馨儿,馨儿,朕,我不过去,我不过去就是,你放下手里的东西,我不bī你,我送你出宫。”
徐昊泽看着小女人,宁愿一死,也不愿意做他的女人,不由又是恼怒,又是羞愤,又是心疼,又是酸涩,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啥滋味都有了。
而此时的可馨,已经难受到了极点,她觉得全身都好像有小虫子爬过,尤其是耻骨联合之处的那片幽谷,像是有东西在舔弄,让她忍不住想要想去触摸。
可馨拿起三棱针狠狠地刺进自己的脖子,企图以疼痛,禁止住自己越来越qiáng烈的***,她的汗,如雨而下……
徐昊泽看着她狠绝地用粗粗的钢针扎进扎进皓如白雪般的颈项,不由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在这一刻,他突然就放弃了占用可馨身体的慾望,他觉得玷污了这样一个以生命来捍卫清白的女子,实在是对纯洁的亵渎,也是对自己尊严的践踏。
他徐昊泽真的卑鄙、卑贱到,要用这样一种龌龊的手段,将一个心不在他身上的女子,禁锢在自己的身边?
徐昊泽刚要说:“你走吧”,可是已经晚了,外面一阵吵杂声,接着江翌潇一脸怒容地闯了进来,后面跟着流鼻血的跃琨和肿了一只眼睛的赵公公。
江翌潇一看见可馨脖子上的血和嘴唇上的血,再看她满面cháo红,媚眼如丝,就知道她中了媚药。
真是气得几yù发狂,赶紧冲过去搂住她,第一次失去理智,没有给徐昊泽行礼,而是指着他怒声问道:“请皇上给微臣个解释,为什么私下召见臣妻?臣妻为什么会受伤?”
徐昊泽恼羞成怒地骂道:“放肆!朕是皇帝,朕召见自己的义妹,还用告诉你吗?”
“哈哈……”江翌潇怒极反笑,全身冷硬如冰,讥诮出声:“义妹?皇上给义妹下这样的媚药,说出去就不怕被人骂着是昏……?”
“曜翬、曜翬不该皇上的事qíng,皇上也被人下药了,这里面有yīn谋,不该皇上的事,皇上只是赐了我一顿饭而已。”可馨不等江翌潇骂出昏君两字,急忙出声阻止。
不能弄得太僵,否则会给曜翬带来灭顶之灾。
可馨正在担忧,就听内侍的公鸭嗓大声喊道:“太后娘娘驾到……”
可馨一听,软瘫在江翌潇的怀里,小声说道:“求你,不要为了我,和皇上起冲突。”
江翌潇yīn沉着脸,满眼都是心痛。温柔地伸出手,擦去她嘴边的血珠子,又掏出手绢,捂住她脖子的伤口。
太后进来,正好看见江翌潇再给可馨擦拭血迹,不由震惊地问道:“馨丫头受伤了?”
问完,不敢置信地看着皇帝,凤眸圆睁,“皇上,你都对馨丫头做了什么?”
“太后娘娘,您和曜翬误会皇上了,不该皇上的事qíng,皇上也喝了那酒,那酒里有……有chūn药。”
可馨忍住伤口的疼痛,和满身难以名状的痒涨感觉,艰难地开口解释,还朝徐昊泽使眼色,为的就是给他个台阶下,不把事qíng弄得太僵。
徐昊泽看着可馨,是百感jiāo集!到了这样的时候,小丫头为了他的名声,还在为他开脱。
今天的事qíng,他确实做错了,怎么鬼使神差,就听信了赵公公和跃琨的馊主意?真要是把她bī死了,自己岂不会后悔死?
徐昊泽想说对不起,可又张不开嘴,只好按照可馨希望的那样责问赵公公,“赵福旺,你在酒里下了chūn药?谁准许你这个***才这么做的?”
赵公公心想,奴才都冤死啦!不经过您的容许,奴才敢擅自做主吗?可是这话他不能说,说了皇上那张老龙脸,往哪搁?所以自己这个做奴才的倒霉,把事qíng认下来,给皇上个台阶下吧。
赵公公扑通一下跪倒,战战兢兢地一边自己扇自己耳光,一边哭咧咧地说道:“奴才该死!药是奴才私自放的。奴才看着皇上思念叶姑娘,茶饭不思、寝食难安,心里不忍;又兼之叶小姐许配丞相大人为妻,皇上心愿难以达成,所以,奴才就想出了这样的下下策,想成就了皇上的心愿,却没考虑到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