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一见,故意装作害怕,躲到了威北侯身后。示弱这一招,她做起来,可比可馨自然多了,那是她经常用来对付威北侯的。
而且,威北侯还就吃这一招,孙氏每每这样子,威北侯马上就觉得小娇妻,需要他这个大男人的保护。
☆、第二百五十七章 战 争 又 起(二)☆
今天同样不例外,偏偏孙氏还小声在他耳边说道:“侯爷,郡主可是您的儿媳妇,您要是保护不力,醇亲王怪罪的可是您。六萋鴀鴀”
一句话提醒了威北侯,威北侯当即大声喝道:“来人,四老爷rǔ骂公主,将四老爷拖下去,责打二十大板!”
“你敢?”老太太听了好一会壁角,终于忍不住跳了出来,指着威北侯骂道:“你要是敢打你弟弟,你就先打死我好了!”
说完,老太太毫无形象地开始撒泼,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死了亲爹亲娘。
可馨被她嚎哭的想笑,觉得她如同训练有素的、专门上办丧事人家哭灵的演员,嚎的有板有眼,节奏分明,比小沈阳还专业漭。
“我的个天啊……你们不孝啊……老侯爷哎……你睁开眼看看啊……我们孤儿寡母被bī的活不下去啦……老大父子两要bī死我和你的小儿子啊……”
她这边好歹还有眼泪鼻涕,那边江老三、江老四一家,简直就是光打雷不下雨,扯开喉咙gān嚎,尤其是江老四,下巴脱臼,喊不清楚,突然“呜啊”一声,把站他身边的江翌豪吓了一跳。
随即江翌豪看着他,笑的是毫无形象,“哈哈……四叔,你这是哭吗?怎么一滴眼泪,我都没见着?你这假哭水平,太洼了,赶紧向祖母大人学学。剀”
别说,江翌豪还真没都说错,江老四真的是在那gān嚎,眼睛都没湿一下。
把个可馨逗得,憋笑憋得肚子疼。她只觉得威北侯府,除了自己老公和孩子,还都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人,神经绝对异于常人。
威北侯一看母亲和弟弟嚎的如此“伤心”,在那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而江翌潇就像和他没有关系一样,没有像以往那样去安慰哄劝老太太,任凭老太太拿眼睛不停地偷看他,也没过去。
而是自始至终地揽着可馨,软言慰予。看着可馨的眼神似海洋,温柔的能将可馨溺毙,看的江翌豪心里一阵酸闷。
看的一些女眷,羡慕、妒忌、恨!有的把指甲,都抠进ròu里出血了。
哭的正热闹,醇亲王风风火火地来了,还没进门,大嗓门就喊了起来,“谁?谁?哪个王八蛋、小畜生敢欺负本王的妹子?本王捏死他!”
醇亲王这么一喊,厅堂里正在卖劲表演的各位演员,声音戛然而止,马上变脸,恢复了正常。
尤其是老太太,跳起来的速度,压根不像六十多岁的老人,连可馨这个长练舞蹈舞蹈基本功的人,都没她溜到,让可馨叹为观之。
在那腹黑个不停,合着老太太没事,经常练习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一招?人才啊!要是去了现代,小沈阳的饭碗,八成就叫她老人家抢了。
醇亲王一进来,所有人都老实了。赶紧给醇亲王行礼问安。
醇亲王除了叫可馨和江翌潇,及其身边的奴仆起来,其他人他是一律没叫起,然后大刺刺地坐下,冷笑着说道:“你们TND胆子不小,竟然敢欺负、rǔ骂本王的宝贝妹子,当本王是什么?啊?”
说完,招招手将娄嬷嬷叫到面前,指着跪着的人问道:“你告诉本王,都有谁欺负了本王的馨儿,本王倒要看看,他长了几个脑袋。哼!”
娄嬷嬷上前一步,不慌不忙、清清楚楚地说道:“王爷,整件事qíng是这样的。从昨晚郡主嫁过来开始……”
娄嬷嬷把昨晚到今晚的事qíng叙述完,义愤填膺地说道:“暗害不算,还要明欺,倚老卖老、为老不尊说的就是威北侯府这些长辈了。活像郡主欠了他们的一样,连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御赐之物,都要眼红,想要过去。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醇亲王一听,指着威北侯和孙氏挥挥手,“你们起来。算你们还识相,知道为本王妹子说句公道话。”
说完,指着江老四和马氏骂道:“就你们两个狗屁不是的玩意,也敢rǔ骂郡主和皇后娘娘派给郡主的管事嬷嬷?呵呵……这可真是狗仗人势!你仗着本王gān妹婿的势,竟然来欺负本王的gān妹子,你脑子里装的是大粪吧?来人!给本王把这女的拖出去打二十个大耳刮子,把这男的拖出去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叫你们府里所有人都过来观刑,以后谁再敢欺负本王的宝贝妹妹,就不是打耳刮子,打板子这么简单了,本王直接砍了他的脑袋当夜壶!***!反了天了,敢明目张胆欺负本王的人,当本王是死人吗?”